“娇娇,感受可好?”

六殿下嘴角高挑,大手解开锦袍系带。在慕夕瑶惶恐目光之下,已是除了本身外袍。

“本殿亦悔了。”

“混蛋!”慕夕瑶憋屈到极致,当着宗政霖面也敢公开号令。

“嬷嬷还是站开些的好。”一手扶着朱锦,一手理理鬓发,赫连敏敏眼神锋锐,生生迫得赵嬷嬷不敢违背。

柳青嘭一声跪倒地上,俯身叩首,连连告罪,“主子明鉴,奴婢就是有再大的胆量,也不敢在这事儿上欺瞒。”

“娇娇放松,本殿手指被你含得太紧,如果旁人突入,见着甚么不应时宜,本殿也只能勉强认下。”说着舔舔她唇瓣,凤目里神采通俗。

小女人聪明得很,难保生不出遐想。淳于瑶此人,宗政霖不肯慕夕瑶晓得。

“乖,不闹。”宗政霖嘴上安抚,暗里里行动却没得筹议。大手划过她柔滑,惹得慕夕瑶浑身紧绷。

赵嬷嬷面上安闲自如,内心却为可贵不可。两位主子在内里亲热,殿下是向来我行我素,自是无需顾忌。只主子倒是还要名声的,如许下去,迟早被人说成祸水妖精。今后还是劝着些好……

“嬷嬷,您看是不是帮着奴婢给通传一声儿?正妃那头还等着动静。”柳青不明以是,被赵嬷嬷拦在门外,还领着赫连正妃的差事,只能大着胆量出声催问。

“殿下,热,难受。”

“那日在轿辇中得瑟,戏弄本殿非常欢乐。本日如数了偿,免得累到最后变本加厉。”宗政霖邪肆卷了她香舌,手指已是探到深处,只那么几下行动,便惹得慕夕瑶神智涣散。

慕夕瑶眸子倏然大睁,张着小嘴儿犹自不信。

“娇娇躺在本殿身下,神采万般窜改,无不勾人。”说着俯身衔了她唇瓣,部下行动涓滴不慢。

恬不知耻!呼吸乱了节拍,慕夕瑶连娇嗔都是困难。宗政霖在外严厉克己,一经情事便放纵得短长。特别是荤话,羞得人抬不开端。

殿下并非好色贪欢之人,岂会凭白做出这等荒唐之事。定是那慕氏勾引在先,真真是祸精,当真该死!

方才回身,屋里却传来一声女子娇滴滴嗟叹,如泣如诉,听得人羞得慌。

“乖,待会儿压着点儿声响。”

宰相肚里尚且能撑船,建安帝肚里――啥也别想!这男人竟然记仇到这境地,慕夕瑶忿忿不甘。

“殿下,侧妃这是……”

赫连敏敏强撑下落座,悔怨这趟来得过分鲁莽。从她请进到劈面见着人,也就半晌工夫不到。不说一件件清算划一,便连蹬上靴子的时候都极其勉强。

“娇娇,快些好起来。”只能亲吻她半张俏脸,宗政霖感觉似有完善。

宗政霖眸中厉色一闪而过,身下坚硬被慕夕瑶激得有些发痛。这女人被赫连敏敏不请自来吓了一跳,紧致处猛的一缩,夹得他手指转动不得。

“殿下,您快停手。妾求您可好?”

宗政霖冷冷看她一眼,将慕夕瑶裹得更严实几分。左手压着被褥揽她在怀,右手却借着锦被讳饰,探入里间摩挲她滑嫩肌肤。

慕夕瑶本觉得这男人会出去对付赫连敏敏再返来与她算账,不想宗政霖竟然就这么开口唤了人进屋。

“殿下,妾有事请见。”

赫连氏这时候寻来,应是方才那丫环报的信。若不是防着她这手,慕夕瑶现在早被他清算了去。

赫连敏敏被他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,再没了留下去的心机。旁观他二人相处,已是腻歪得让民气里发酸,干脆施礼辞职,仓促逃出门去。

柳青脚下突然加快两分,脸上臊得火辣辣发烫。

混蛋!慕夕瑶急得微微出了身细汗,终究觉悟本日宗政霖是用心戏弄,索债来了!

“侧妃正歇着,殿下之前就打过号召不得打搅。女人还是先行归去复命,等殿下传唤,老身定然照实回禀,保管迟误不了正妃大事儿。”

“言,言而无信!”好轻易挤出几个字,糯糯指责毫无用处,倒叫宗政霖起了逗弄之心。

赫连敏敏自小受正统教养,这事情便是女子失德,顶天的大事儿。扒开冯嬷嬷,带着人肝火冲冲往丹若苑大步而去。

慕夕瑶不着陈迹扭动一下,嘴里哼唧出声。听在赫连敏敏耳中更似娇吟软啼,为可贵不可。

嬷嬷方才所说“歇着”,莫不是……当真羞人!

慕夕瑶一双眸子突然展开,也难怪她人前死死忍住,这时候看去,倒是一汪春水,情义绵绵。

屋里味道清爽,除了熏香,并无不洁净气味残留。

待得再无旁人打搅,宗政霖一把掀了遮挡,暴露里间令人血脉喷张,盈盈秋色。

“门口服侍之人,没奉告你不得打搅?”宗政霖俊脸黑沉,凤目带着寒霜,直直盯着面前端庄请见的女人。

“那笔款项另有效处,无需过问。”赫连敏敏专门找来已是惹了贰心烦,当着慕夕瑶扣问庄子上银钱,更是没个眼色。

“您承诺不碰他处!”慕夕瑶抵不过他身强体健,被扒了小兜,胸前再无遮挡。而耍地痞的男人衣冠楚楚,再稳妥不过。

“来人!随妾往丹若苑一行。”

只那一声儿,万一说得错了,主子定然饶不了她。

慕夕瑶左边面孔鲜艳欲滴,红润粉嫩,似有春情叠叠漾开,惹得宗政霖眸色渐深。唇上滚烫的亲吻落在她脸颊,宗政霖气味不稳,手掌揉捏她丰软,凤目炽热深沉。

禅若苑里,赫连敏敏皱眉看着大丫环犹踌躇豫,回话都不成个模样,面上顿时露了不满。

“啊!”慕夕瑶一声娇呼,被他揉得身娇体软,气喘吁吁。

“娇娇此处方是倾国倾城。”宗政霖爱极她胸前饱满,流连不去。悄悄含了蕊珠,逗得慕夕瑶微微颤抖。

冷哼一声,赫连敏敏于正屋门前站定。

慕氏神采痛苦,呼吸有些短促,眸子紧紧闭着。身上搭着锦被,膝下裙摆平整,显见并不如之前设想。

此时她半身****,躲不畴昔,只能靠在他怀里恐怕被人瞧见。

“主子,奴婢,奴婢也拿捏不准,不敢妄言。”

靠近她耳畔,宗政霖笑得不怀美意。“怕了?”

赵嬷嬷目睹拦不住人,又没体例堵了她嘴巴,只能无法感喟,主子这名声,怕是保不住了……

抱了人在怀里,拉过锦被将人遮得严实。宗政霖执起温着的水壶,倒了水凑到她唇边。

“如此……便劳烦嬷嬷,还请嬷嬷尽快给个信儿。”没别的体例,柳青只好有礼告别。

“究竟何事?”方才俯身安抚还是轻温和缓,昂首对着赫连敏敏已是冷了神采。

“叫你去丹若苑请人,这会儿殿下人没请到,连话都说不明白不成?你这大丫环如何当的。”

彼苍白日的,慕夕瑶身上还带着伤,两人便不管不顾滚到一处。这话要传出去,她皇子府正妃颜面何存!

宗政霖面上轻拍安抚,公开里那只手,却没少使坏。

赫连敏敏呆呆看着衣冠整齐的六殿下抱着慕氏小口喂水,间隙用丝帕为她抹抹额头。

宗政霖凤目微眯,食指在花间悄悄一摁,刹时扰了慕夕瑶重视,将她才聚起的心神再次打乱。

两人在屋里炽热一片,外间赫连敏敏带着人大摇大摆问罪而来。

本日得见,才知那女人手腕如何见不得人。全部就一不要面皮的妖精,戋戋发热也能叫得如此放荡,不知廉耻!

“伤口几次,有些发热。”

赫连敏敏一巴掌狠狠拍在桌上,只觉脑门子发疼,耳畔阵阵轰鸣。

后院女人出错在先,自是她这个皇子妃管束不力。即便殿下,也是不该插手。常日里殿下宠那祸害再短长,也是男人家爱好,她说不上话。此次实在有失体统,毫不能视而不见,听任她将全部后院闹得乌烟瘴气,教养废弛。

“如何是好?这话也该问问丹若苑那女人!妾行的正坐得直,殿下也寻不着错处来罚了妾。倒是她,勾得男人白日宣淫,哪门子的世家贵女,比北里女子还不如!”

慕夕瑶被闹得不可,实在忍不住,只能唉唉叫喊,一语双关,希冀他停了折磨。

“乳儿极美,浸了汁水,更是诱人。”

“既被娇娇怒骂,再混蛋些无妨。”

这男人竟然学她口气,就这么恶棍着“食言而肥。”

“甚么大事儿值得你如许藏着捂着?有话固然说就是。”赫连敏敏放了汤勺,接过冯嬷嬷递上茶水漱了口,冷眼等她回话。

“那便只心疼这处。”最后一字方落,宗政霖头颅猛地埋进她胸口,两手攀上柔嫩,肆意揉捏搓弄。

“甚么!”赫连敏敏手上绢帕不觉滑落,一张本就不甚出众的面孔更是明净交集,几度色变。“此话当真?”

“妾是看着庄子上进项多了一条,问大管事又说不清楚,才吃紧请见殿下,看看是否有不当。”

“主子,您这时候去,不是恰好触了殿下霉头?到时惹来殿下不快,又该如何是好?”冯嬷嬷吓得赶快劝止,正妃这是被气得犯了胡涂,总不能任她往枪口上撞。

“奴婢临走时候,听得屋里传来女子……女子合欢时声响。嬷嬷又说殿下陪着侧妃歇着,这……”柳青羞得面红耳赤,脖子根儿都染了色彩。

边说边解开她腰间系带,方才承诺早已抛诸脑后。

Tip:拒接垃圾,只做精品。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。
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