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政涵搂着迎香楼歌姬,见那妖娆女子递了酒到唇边,抬头一饮而尽,手掌在女子腰间悄悄抚弄,只逗得那女子满目含春,娇嗲叫喊。

宗政涵眉头蹙起,如有所思。要说宗政莹最大弊端,莫过于仗势欺人。但也没胆量犯到他跟前。除此以外,独一能人宗政霖起火的,莫不是……

“不喝不喝,拿走。”慕夕瑶捂着嘴巴,连连摆手。身子也向后用力儿伸直,恐怕被人捉了去强喂她吃食。

“本日邀你前来,只为一事。”宗政霖搁了酒盏,屈膝放了腿落地,人也端坐起家。

“娇娇里间甚紧。绞得本殿实足畅快。”

“恰好赶上娇娇用汤。两个小的也一并在屋里用饭。”宗政霖话才出口,慕夕瑶小脸顿时耷拉下来。

“您就别逗这丫头,看把她吓得。”赵嬷嬷笑着出去放下紫砂汤碗,揭了盖子,浓浓药膳乌鸡汤味立即四散开来。

宗政霖唇角微微勾起。劈面之人,公然心机活络,一点即透。

宗政涵也是狠人。宗政莹与他毫无纠葛,却半点踌躇没有,就这么着与宗政霖达成分歧,哪管她以后孤身一人独在异地,是死是活。

宗政霖轻笑出声,扶住她腰身将人打横放在床榻里侧。见她怠倦得短长,环了人在胸前,轻怕她背脊,半晌便听得慕夕瑶呼吸清浅,已是睡熟。

“主子,奴婢昨日还在担忧两位小主子过得可好,本日您就得了殿下准话,立马就能接人回府。还是主子您本领好,奴婢担忧再多,也不及您一句话的工夫。”

慕夕瑶娇颜靡艳,霞染双颊,呜哭泣咽服软告饶,只看得宗政霖益发收不停止。两人在屋里没了顾忌,自是如何舒爽如何捣弄。慕夕瑶被宗政霖抱在身上一步一顶弄,只浑身颤栗,不住收缩身子,招得宗政霖火气上头,更是没了轻重。

慕夕瑶花颜绽放,立即抖擞起来。乖儿子,当着你老子跟前,就该这么黏糊娘亲才是。

宗政涵棕褐色瞳眸突然收缩,面上也垂垂露了凝重。宗政霖怎会晓得此事?

“两月不到,娇娇乳儿又见丰腴。身子也诱人得紧。”宗政霖压在她身上,气味不稳,不觉赞叹。“再过两年,该是如何销魂。”

宗政霖觑她一眼,不屑与慕夕瑶较量,这女人偶然稚气如孩童,恰好还负气得短长。如果在儿子面前没比他这亲爹露脸,慕夕瑶过后必然拧着与他折腾。为了让小女人以后能消停些,六殿下觉着得她几个得瑟眼风,仿佛轻松上很多。

克日宗政霖床笫间情热得短长,再没往昔和缓顾恤之态。使着蜀中得来御女之术,直将慕夕瑶作弄得溃不成军,再无手腕抵抗他攻伐。

不情不肯接过赵嬷嬷递上汤勺,乖乖下地坐到黄花梨桌案前,苦着脸,一勺一勺往嘴里送汤水。奶奶的,只要中药味,连盐都不允别的放些,****里喝乌鸡汤,难怪神采越来越乌糟糟的丢脸。

跟在赵嬷嬷身掉队门的墨兰,面孔一板,直接将六殿下离府时交代说与她听。“殿下说了,倘若主子闹脾气或是偷偷倒了这摄生汤,便让管事派人往京郊送动静,早晨他自会回府,让主子好好长长记性。”

本日宗政霖罕见相邀,他便主动提了处所,说是来迎香楼舒泛舒泛。本觉得他会逢场作戏,如何着也得做做模样。没想到此人倒是从始至终正眼也没打量那舞姬一眼。这会儿更甚,失了耐烦,便直接挥退人出去。

“那人但是东晋皇族,六哥就不怕惹来闹苦衷儿?”

“诚庆乖,又长个子。”看儿子活蹦乱跳,慕夕瑶凑上去,在包子粉嫩脸上偷了个香。

好轻易喝了大半盅,慕夕瑶抚着肚子,直吵着撑得慌。又是感喟,又是扮不幸,那模样,跟个孩童撒娇耍赖,有何辨别?

“娘娘香,抱抱。”诚庆包子嘟着小嘴儿,朝着慕夕瑶啪啪两口,带着口水给了他娘亲两个清脆亲亲。

宗政霖凤目悄悄扫视他一眼,不疾不徐,提了小我名。

也罢,慕氏那女人,手腕再短长,若成了祸水,迷得宗政霖夺目不在,岂不恰好成全他一番功业?如果能等闲剪撤除宗政霖这个最大祸害,夺嫡路上,更进一步。

原是如此。此番行动,宗政霖当真舍得。为博美人一笑,竟是千万财帛尽数放弃。那慕氏就值得他如此保护?

脚下两舞姬相视游移,最后经不住宗政霖冷脸,恭恭敬敬退出门去。只宗政涵那处,那歌姬还扭捏着非常不甘心拜别,最后得了宗政涵俯身一吻,并银票一张,才恋恋不舍出得门去。

“便是看重他皇族身份,堪堪好婚配。得一桩姻缘,也算是成人之美。”宗政霖说得漫不经心,只出口之言,倒是让宗政涵心神一震。

这日晚间,宗政霖自虎帐奥妙回京。

宗政霖怀里抱着诚佑,右手牵着走路更加稳妥的诚庆,才进屋就见着这女人恶棍肇事。

六殿下眸中柔色更重,只俯身悄悄落了个吻。内力一震,纱帐飘落,两人已是抵足胶葛,交颈而眠。

宗政涵这才稍稍缓了神采。既说是偶得,以宗政霖脾气,该是不屑作伪。不过归去过后,仍旧需求洗濯一番。

“撑着。娇娇身子万里无一,与此术恰好两相得宜。”说着用力揉捏她胸前饱胀,双目中火光迸射。

“那是。妾吹的那叫枕旁风。”

“退下。”

“如此,六哥等着动静便是。必然不会叫你绝望。”

看着蕙兰面上一板一眼,嘴皮子不住翻动,整一狐假虎威,慕夕瑶小牙口磨得咯咯作响。

两人相视而笑,各揣心机。锦衣玉袍,君子风仪之下,俱是野心勃勃,志在必得。

宗政霖人不在府中,却不时候刻淫威震慑,当真可爱。

“六哥倒叫弟弟大吃一惊。河西之事,非同儿戏。六哥脱手便是如此重礼,倒是要弟弟如何回报?”

抚着扳指,宗政霖眼睑低垂,自取了酒盏,就这么小口抿了抿。

“另有没有个模样?”六殿下黑脸,一屋人立即噤若寒蝉,跟着赵嬷嬷退出门去。

河西商路,宗政涵要的可不是平常通关文牒,而是欲介入丝绸制盐买卖。可惜这两样都被宗政霖早早握在手中,官府只认他部下人出示扎文。

“听闻八弟对河西商路非常看好。刚好,本殿手上些许文书,留着也无甚大用。”

“殿下,勿用秘术,受不住的。”

臭男人手腕真狠,逼着她在儿子跟前老诚恳实做好树模。当日这招但是她先用在宗政霖身上,当时候利落,现在都成了六殿下抨击手腕。实在恼人。

慕夕瑶身若无骨,就这么满身泛着淡淡粉色,软软向一侧滑去。

小主子回府,这下算是得了美满。城东大宅****笑声不断,日子倒是更加顺利。

“殿下!”慕夕瑶赶快扔开汤勺,非常狗腿迎了上去。“您本日怎地回得如许早,妾还觉得要午厥后着。”说着看看他怀里胖乎乎,正睡得苦涩的小儿子,又被诚庆蹦跶着扑在怀里。

“越快越好。最迟七日,本殿需获得答复。”

“烟花之地,六哥这般冷脸,也不怕吓着人女人。”宗政涵举着酒盏,自顾感喟。

灵光一闪,宗政涵豁然腐败。

“八弟无需多想。机遇偶合,偶尔得知。”

蕙兰欣喜神采僵在脸上,看着抱动手炉,窝在暖炕上的主子不知如何接话。如此私密事情,您怎地随便人前说道……

也对,贰内心有人,青楼里平常歌姬,又怎入得了宗政霖眼里。更何况,那女人本领不小,竟生生牵了贰心神。

宗政涵握着酒盏的手微微一顿,抬眸看看劈面还是冷酷之人。岁入百万两银子的买卖,宗政霖竟成心拱手相让。最可贵,河西商道事成,与西晋那头算是完整打通了关隘。以后很多事情,都能多出条门路。宗政霖等闲罢休,面上却古井不波,似无甚肉痛。

宗政霖斜斜倚靠贵妃榻上,俊颜冷酷,随便搭着双长腿,脚边是两个一样穿戴暴露,袒胸露乳的舞姬,正在频送秋波,似挑逗着替他揉捏捶腿。

宗政涵挑眉笑笑,不再接话。

“六哥本日专门寻了弟弟来发言,必然是有要紧事筹议。如果弟弟出得上力,六哥固然开口便是。”

隔了两日没沾慕夕瑶身子,才一贴上,便吃紧带了人往屋里忙活,似一刻也等不得。

越想越冲动,一把拉了慕夕瑶坐在腿上,就这么劈面相拥,吻住她统统娇啼,身下快速顶弄抽送。直感到身上女人痉挛颤抖,身下连连吸允,花露泉涌,宗政霖才用力儿掐了她腰肢,紧紧摁着人抵到深处,低吼着发了出来。

还好回得及时,正赶上这女人仗着主子威风,欲逃了每日必用的摄生汤去。玉姑但是交代得细心,这汤水,务必接连服用大半年工夫,需补足她难产时候亏损的气血。

娇娇,明日大早动静传来,本殿等着你谢礼。

“六哥对侧妃倒是很有情义。弟弟天然乐得成全。就不知六哥欲何时脱手?”

自与慕夕瑶欢好以来,宗政霖便得了其间兴趣。本觉得慕夕瑶身子已到了能让他体味男女欢爱的极致,不想那秘术更是了得,竟能激得小女情面动非常,连连缩宫滴露,将他服侍得浑身舒泰,神思不属。

东晋皇族虽不及大魏皇室身份来得贵重,但颜面倒是要顾的。宗政霖口称“婚配”,暗中看中人选,身份昭然若揭。能让他如此发兵动众,也要往东晋那处塞人……宗政莹,当真就惹他如此腻烦,连同在盛都城中,也容之不下?

宗政霖不觉得然,言辞淡淡。“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,何需顾及。”

慕夕瑶不知宗政霖筹算,现在正号召人清算园子,给那两个小的提早做些筹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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