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妾满身高低,哪处不是殿下私有。如您那小黄书上怀中揽月,丹凤朝阳,用心向佛,寻幽探秘,统共二十四式,您偏好哪个,妾便狠下心来,颜面也不顾了,主动服侍着,让您得个舒爽可好?”

但愿主子懂事些,别跟殿下明着较量儿……

“娇娇何来百万两银?”宗政霖眉峰微挑,小女人全部身家也不值这个数。

如此清透,朗似秋水。

宗政霖开初还不明白,直至扑捉到她眼里唏嘘,连着间或扫过身下的目光,俄然就明白了这女人诡异心机。

这女人……实欠清算!如此大胆,竟白日里在外间提及那些花把戏式……

宗政霖看她当真怕得短长,神采都变了,语气便软和下来。拍拍慕夕瑶背脊,抱了人在怀里,用大氅遮得密不通风,倒是有些悔了。

如此还得了!被本身女人质疑那方面不可,是个男人都容忍不下。更何论宗政霖强势倨傲,神采立即黑沉如墨。

吝啬男人,以后您还不知如何谢妾来着。提早很多帮您把建安帝期间亲信给弄了来,竟然还被嫌弃了。

慕夕瑶装模作样挪腾下小屁股,当真没觉着身下有可疑物什。要不,再尝尝?

“妾策画着,这笔产业,殿下该是有的。天然,妾没将殿下大事上面所需归入此中。”慕夕瑶掰着指头,一一将六殿下名下庄子店铺,暗里里买卖一一数过。每报个名儿,便抬眼觑他一眼,似要得了宗政霖承认才好。

“主子,该不会是您又肇事了?如果真犯事儿,奴婢觉着,您还是早些认了吧。在殿下跟前服个软,殿下如此疼您,定不会真就罚了您去。”墨兰压着嗓子,就怕前面殿下也听了去。

“殿下,您身子不当,何不说与妾晓得。方才那番调皮,倒是妾错矣。”说着脑袋埋在他颈间,悄悄摩挲两下,好似安抚。

宗政霖额角青筋凸起,下颚也愈见紧绷。被她言辞撩动,已是用了内力强行压下,安知这女人自寻死路,竟在他身上来回摩挲。

“让人带两个小的先下去歇着。不消人服侍,随本殿过来。”说完也不顾慕夕瑶迷惑,只自顾穿过垂花门,徐行向后院行去。

如此……倒像了些闺阁女子。

慕夕瑶磨磨蹭蹭踩在青石板路上,宗政霖那男人,竟然丢下她独安闲陌生处所,也不怕被人半路再掳了去。正在念叨,便被假山后俄然伸出的手臂吓得惊呼当场。

“殿下,妾胆量小,您莫吓妾。”

“你倒是谁家丫环,怎就回回向着你家殿下。”慕夕瑶拧她胳膊,佯装凶恶,龇牙咧嘴。

“怎地比昨日还大了些……”

“不当。娇娇倒是说与本殿听听,那边不当。”强拉了慕夕瑶小手探到身下,见那女人鼓着双眼睛,似不成置信,还脱手触碰几下,一张小脸满是迷惑。宗政霖火气不减反增。

墨兰等人被殿下屏退,只能看着主子抱动手炉不情不肯挪了脚步。

“妾有说那是妾的银子?”被宗政霖查问,慕夕瑶小嘴儿嘟起,明显不大乐意boss大人没能与她情意相通。

半个时候后,慕夕瑶委委曲屈被墨兰扶上马车,看着身前负手抢先的男人,小嘴儿撅得老高。

幸而宗政霖呈现,一场做戏,既讳饰了此事,也迫得对方销声匿迹。

宗政霖搂着她腰间的手臂突地僵住。

“殿下,您要这么想,便是冤枉了妾。”拉着他前襟用力儿扭动,一双小腿儿不住闲逛。“要不妾与您打个赌可好?如果此人得用,您便收在帐下。至于账房,与妾而言,没得差了。指着小金库飞黄腾达,不如跟在您背面来得实惠。”慕夕瑶美目晶亮扑闪,直看得宗政霖不觉间沉入她黑如点漆的眼眸深处。

“借了本殿名头,利钱如何作数?”偏要难堪了她去。慕夕瑶这性子,就不能等闲与她点头。

见她常日不管事,这时候倒是如数家珍,所报项目,竟无一与闲事牵涉。宗政霖眸色渐深,暗自留了心。是慕夕瑶记性远胜凡人,还是这女人夺目得让他都感吃惊奇。

莫非……这几日房事过分,亏了身子?

“拿本殿身家招揽民气,娇娇莫非觉得白手套白狼这般轻易?”

这是觉着他不该如此?正待生机,却听那女人赞叹出声,恰是这句话,撤销宗政霖全数火气,反倒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。

未曾想这女人常日胆小包天,暗里里一小我却也有惊骇时候。

宗政霖有句话说得精准,要说慕夕瑶御下,自是手腕高超。但换做世民气里如何对待这位主子……那是当真惨不忍睹。

温情流转间,当真温馨下来。

正要逮了人摁住不动,便被慕夕瑶轻柔拥住,一双眸子望着他似有惭愧。

慕夕瑶伸直着搂了他脖子,不幸兮兮带着委曲。小脑袋耷拉着,于宗政霖看不见处,眼中杀意一闪而过。

“美人相邀,合了本殿口味。到时娇娇勿要露怯。”宗政霖抚着她红唇,眸色深得吓人。

六殿下眸色垂垂变得通俗,书中插画不觉便划过脑海。再看她水润红唇不点而朱,那句“用心向佛”便紧紧入了心底。

“这么算来,倒是刚好够数。”伸着十个指头,慕夕瑶来回翻转小手,凑到宗政霖面前对劲非常。

慕夕瑶眉心一跳,自发惹了祸事。这挑衅得过了,好似没她好处……再者说,宗政霖为何没个反应?平常这般拆台,都会惹来六殿下“火气”,本日怎地没耍地痞?

“作何。”宗政霖逮了身后磨叽之人压在怀里,不满慕夕瑶竟未认出人来,反倒惊呼唤喊。

既是在内里,宗政霖猎奇心便滋长了兴趣。搂了慕夕瑶额头相抵,两人唇瓣一触即分。

Boss大人喜怒不定,幸亏人常说六殿下喜怒不形于色,纯属胡扯。就他那张冷脸,挨边儿都感觉进了寒冬腊月天里。

“现在方知不得民气?”宗政霖余光瞥见慕夕瑶闹腾得慌,转头一盆凉水当头浇下。

压下她捣蛋的手掌,顺势握在手中把玩。柔若无骨,似带了温软。

Boss这是想方设法讨好处!慕夕瑶机警得很,稍一揣摩便看破六殿下心机。想玩弄她?倒是谁亏损还不必然呢。

示警,烫得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的致命示警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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