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暖安,不要心软,果断不要心软。

“倔强的女人。”

五天畴昔了。

“你要擦就擦吧,不过别的我做不了。”

他轻柔的说道。

薄季琛没有说话,低敛着眉,谨慎翼翼地用棉棒蘸着酒精给她擦拭伤口。

“真的不消了。我现在满身都痛,只想擦完药,早点睡觉了,请你别碰我。”

从他阒黑的眼神,她莫非还看不出来他的企图么。

……

长眉微蹙,薄唇微抿,神采非常的当真细心。

谨慎谨慎的节制着自已的力道,尽能够让她不痛。

他勾了勾唇,手部的行动却放的更轻了。

让她痛的是他。

叫她不痛的也是他。

她真想骂他,但是又是一想,以她现在这个模样,跟他再吵下去,无疑是以卵击石罢了。

冷酷是他,和顺是他。

……

呃……

薄季琛眼里闪过一抹顾恤,却还是霸道的箍着她的腰,“我说的话忘了?对我要言听计从,不准说不消。”

“伤口不要碰水。”

“喊了就能不痛吗?”

这个天下如何会存在着这类霸道又不讲理的男人?!

薄季琛这几天是真的没再找过她,也没联络她。

“归去好好歇息,记得定时上药,这几天我不会碰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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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痛,但是慕暖安死力忍着没有表示出来。

伤口是以牵动,她疼的皱了下眉。

她抓住他的手,挣扎了一下。

不要上他的当,不要谅解他,不要陷出来。

但现在,她只感觉非常的讽刺。

只是这一次,薄季琛没有生机,任由她对他冷嘲热讽,还是细心的给她抹药。

每当这个时候,慕暖安的心就不受节制的塌了一块。

她恍忽迷离地看着面前灼灼其华,超脱如天神的男人,内心一遍遍的对本身说――

慕暖安乐得安逸,定时上班,心想着,多攒点钱,今后细姨上了学,学费该是够了。

暴戾是他,耐烦是他。

若换做是平常,慕暖安或许会感激,会动心。

她实在分不清,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薄季琛?

给她上完药,男人终究开了口,眸里一丝暗淡掠过。

“薄季琛,你这算甚么,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?”

抹了酒精后,他拿出药膏,沾了一点,指腹轻柔的往她伤口上面涂。

“痛就喊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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