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君逐握住她的小腿,指尖在她笔挺颀长的小腿上掠过,“我老婆的腿本来就细。”
她精美斑斓的每一个细节都像是经心砥砺过的,线条流利,蝶骨秀美,肌肤柔滑的像是上等的羊脂美玉,掌心贴上,便流连不去,不想放开。
“不成能!”叶星北不平:“说的仿佛我很吝啬似的!这必定不是我送你的第一份礼品!”
顾君逐笑,回身将她按在床上,亲她的唇:“敬爱的,实在你本身就是最好的礼品,我记得我仿佛说过,你甚么都别穿,给本身系上一个粉粉的胡蝶结,躺在床上把你本身送给我,我最喜好了!”
叶星北面无神采:“我记得你前次说的是系上一个大红色的胡蝶结。”
“想的不美,”顾君逐吻住她的唇,“你最美!”
又细又长,还触手光滑,手感不要太好。
她拿过戒指,爱不释手的翻看,娇嗔:“你太讨厌了,如何不奉告我呢?害我跑了一天,累的腿都细了。”
看到铂金戒指上和她的婚戒一模一样的黄钻,叶星北就晓得,这两个戒指是一对。
叶星北:“……你走开!这不是重点好吗?”
顾君逐抓住她的手指,轻咬了一下,“嗯,对,我晓得,你爱我爱的没法自拔,死去活来,之以是不送礼品,不是因为你吝啬,是因为我富可敌国,应有尽有,你实在想不到送我甚么!”
顾君逐笑,“但是这字呢,纸是我买的,笔是我买的,墨也是我买的……”
好久以后,叶星北被折腾的趴在床上,一动都不想动。
顾君逐看了眼墙上叶星北写的字,低笑,“好吧,是我错了。”
叶星北:“……除了一句你实在太不要脸了,我真不晓得我还能说甚么!”
顾君逐问:“那举个例子!敬爱的叶小北同窗,你倒是说说,你还送过我甚么礼品?”
叶星北慵懒娇嗔:“走开,痒!”
他情思涌动,忍不住俯身,在她秀美的蝶骨上吻了下。
叶星北:“……想的美!”
“我又不是电脑,如何能够事事都记得?”叶星北想到甚么,眼睛一亮,抬手指了指墙上的字:“呶!那不是吗?”
“甚么色彩的无所谓,我不挑,”顾君逐高低其手,“包装不首要,首要的被包装的是你就行了。”
“……”叶星北戳他胸口:“顾五爷,你太俗气了!我送的是情意,是情意好吗?”
叶星北:“……”
“重点是我很喜好,”顾君逐用叶星北给他买的戒指,在她的钻戒上蹭了蹭,“这还是你送我的第一份礼品,必然要好好收藏。”
他抱着叶星北在床边坐下,翻开床头桌,找出他为本身筹办的男戒,翻开戒指盒,递到叶星北面前。
“是吧?”叶星北美滋滋,“我就说嘛,我如何能够那么吝啬?”
顾君逐炽热的掌心在她玉白光滑的脊背上抚过,掌心温软的触感,让他本来酥软的心脏更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