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晓得,你是我最好的贤浑家!”顾君逐莞尔轻笑,揽紧她的肩膀,歪头在她额角亲了一下,低头笑望她:“不过,你现在最紧急的任务,是照顾好你本身和我们的宝宝,我们家这么多人呢,我每天也会抽出一些时候伴随他们、查抄他们,你放心,我养的孩子,那还能差的了?”
聂延警只是悄悄看着他,偶尔回嘴他两句,更多的时候,任聂老迈哭嚎撒泼,他一言不发,很有几分任你暴风骇浪,我自不动如山的大将风采。
两人相视一笑,一起看向聂延警。
“你如果感觉死了要比活着还好,那费事你去死远点,不要脏了我们的处所!”顾驰强行把他拖了出去。
只要他能留在这里,他就不会放弃向聂延警讨情。
“不要,小警,你就当是不幸不幸我!”近一米八的男人,哭的涕泪横流,打着坠儿的不想分开:“小警,你奶奶和你伯娘你堂哥们都被抓了,家里就剩我孤零零的一小我,我活着另有甚么意义?我还不如死了!我但是你爸的亲大哥,是你亲大伯,你便不幸不幸我,帮我救救你奶奶和你堂哥!”
“他们晓得错了!”聂老迈凄厉的哭嚎:“求求你们!求求你们给他们一个改过改过的机遇!只要不让他们去下狱,让他们干甚么都行!只要你们把他们放出来,我让他们给小警当牛做马,服侍小警!”
叶星北说:“这孩子很沉得住气。”
聂老迈不想分开。
又高又壮的男人,被他反扭了双臂,衰弱的更小鸡子似的,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。
叶星北伸手揽紧他的腰,用力点头:“是的,我信赖你!”
“嗯,他父亲把他教诲的很好,”顾君逐回了叶星北一句,不再任由聂老迈闹腾,冲顾驰摆摆手。
顾驰会心,抓住聂老迈一根手臂,将聂老迈从地上拽起来,往外拖他,“行了,小警你也见到了,小警的意义也已经表达的很清楚,你母亲和你老婆儿子如何判,是公检法的事,他一个七岁大的孩子,爱莫能助,你就别在这嚎了,迟误小警养伤!”
押着他的保镳翻了个白眼儿,懒得再和他废话,加快了脚步。
他不想让他的老娘和老婆儿子都去下狱。
聂老迈的嗓子已经喊成了破锣嗓子,声嘶力竭:“小警!我们是一家人啊!我们是血脉相连的一家人,救救你奶奶!救救你堂哥……”
两人点头称是,押着聂老迈往山下走。
聂老迈还在喋喋不休的指责聂延警。
押着他的保镳实在忍不住,鄙弃道:“行了,你就别丢人现眼了!现在想起你们是一家人来了,你所谓的一家人,为了小警手中的屋子和存款,谋财害命,想要置他于死地的时候,你如何不说你们是一家人呢?”
他把聂老迈弄出帐篷外,立即有两名保镳迎过来,从他手中接过聂老迈。
顾驰叮咛两人:“弄远点,看好了,别再让他上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