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天生多一条Y染色体，大夫说这叫超雄综合症，智力低下，今后长大会成变态，天生的犯法分子。但我智力低下吗？我智商139！至于犯法……倒不如说我小时候被亲生父亲一脚踹飞，磕在石头上……我的前额叶受损……”欧阳牧笑了一下，“我从小就没法感遭到欢愉、哀痛、惊骇，和怜悯！我独一能够感遭到的情感是，气愤。”
很多连环杀手都是在这个时候被抓到的，被抓时他们的受害者已经从几个到几十个乃至一百多个不等……
又一个刁钻的题目。
“眼睛。”云画答，问，“郑朱的尸身在哪儿？”
“没有。”云画的手心微微见汗，“该我问了，善善的假发中，统共有多少个受害者的头发？”
这个时候，他们就会崩溃，会从情感到行动，完整失控。
“六个。”欧阳牧毫不踌躇地答复，“题目：我的善善做得如何样？”
她发明本身竟然不晓得要如何解释。
当冷却期收缩到极限时，他们的情感会完整混乱，仿佛杀得再多都没法找回最后的那种欢愉的感受……
欧阳牧冲云画笑了笑，“那就换一个题目好了。我带你见善善的时候，你实在很镇静，对吗？”
“高兴呢？”欧阳牧又问，“我一向感觉，杀掉一小我，做了一个完美标本的时候，那种愉悦的表情就是高兴。可这类愉悦减退得太快了，乃至已经快到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，它就已经消逝了……”
这恰是连环杀手的标记性心机行动，殛毙带给他们的Kuai感强过天下上任何事物，这也是他们不竭追逐殛毙的启事。但这类感受不是永久性的，当感受不敷激烈的时候他们就会再次殛毙，这个间歇期被称为是冷却期……但跟着他们杀人技能的不竭成熟，殛毙所带来的愉悦感也会减退，这时他们就会加快殛毙的频次，他们的冷却期就会收缩，殛毙会越来越频繁……
“这么难堪啊？”
“江溪公园。”欧阳牧答，问，“我用化学制剂浸泡善善的眼睛，但结果还是不太好，玻璃体太轻易浑浊了，你感觉如何样做眼睛最好？”
“我晓得本身有病，F社会品德停滞嘛，绝大多数连环杀手都如许。那又如何？谁让上天缔造了我们这一类人呢？在亿万羊群中，呈现几只恶狼也很普通的，不是吗？死在羊群自相残杀中的羊，可比被我们猎杀的要多太多啦……”
“林琳。”欧阳牧缓慢地答复啊，又快速地问，“惊骇、难过是甚么感受？”
欧阳牧所表达的感受，正意味着他从殛毙中获得的愉悦在不竭减退，一个月的冷却期已经没法满足他了，如果他没被抓，他就会加快殛毙！
“不好。”云画也缓慢地答复，又缓慢地发问，“第一个受害者是白禾，第二个受害者是谁？”
“……”云画愣了一下。
“不晓得，死的就是死的，活不过来，或许做成虎魄保存会好点吧。”云画答，问，“第三个受害者是谁？”
云画抿起了唇。
“郑朱。”欧阳牧答，又问，“你感觉我的善善那里做的不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