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站在最后,也没人重视她们,苏怀宁就从空间里拿出了两个小圆凳出来坐下。
三个和尚在大殿里,一个和尚在庙门口,两个小和尚在大殿前面的伙房里筹办素斋,后殿也就只要两个和尚在,一个和尚在敲木鱼,别的一个和尚在唱经。
说完,苏怀宁恭恭敬敬的对城隍爷磕了一个头,张婆子忙扑灭了一炷香递给她,苏怀宁起家,拿着香,又虔诚对了三个鞠躬,这才把香插进城隍爷脚下庞大的香炉里。
那夫人四周看看,见没空余的凳子了,就皱了皱眉头,自发站到了最背面去,恰好站在了张婆子的身边。
“可不是么,燕都城里的夫人想要听圆通大师唱经,还得坐半个多月的马车呢。”
没有说主子坐着,夫人站着的事理。
苏怀宁笑了笑,“我也有错,好了,我这就对城隍爷磕个头,把蒲团让给你。”
城隍庙不大,和尚也未几,一共就八个和尚。
等苏怀宁避开身子后,之前的妇人就跪在了蒲团上,嘴里念念有词的在许愿,苏怀宁瞥了她一眼,就和张婆子出去了。
也是以,本来香火不畅旺的城隍庙,一下子就火了起来,不管月朔十五或常日,都会有很多的夫人女人们前来烧香拜神,大师就是想来多听听圆通大师唱经。
主仆四人进了殿内后,就朝苏怀宁这边走来,张婆子转转头,似是没看到一样,当真的听唱经。
这主子,让给夫人坐,那是天经地义。
主仆二人走到后殿门口,就禁了声,悄悄的进入了后殿,只是听经的人特别多,她们又去的晚,这会儿,已经没了空的凳子了,只能挑选一个空一些的角落里站。
张婆子刚坐下,门口又来了几小我,张婆子转头一看,见恰是之前在大殿,找苏怀宁费事的夫人。
苏怀宁闻言,就笑道,“看来,能听到圆通大师唱经,也是我的福分。”
城隍爷庙门口也竖了几个小神像,张婆子领着苏怀宁,一个个的神仙拜畴昔,拜完后,又去后殿听了一会儿和尚唱经。
连张婆子都夸奖,“这位唱经的高僧,法号圆通,从小就在城隍庙里长大的,这罗马城里的人,根基上都熟谙他。”
“圆通大师从小就长的一副好嗓子,唱经比唱戏的都还要好听,传闻他十三岁那年,燕都城里的一个大梨园的人过来找他,想要哄的他出家,去他们梨园子里唱戏,幸亏圆通大师对城隍爷忠心耿耿,没有出家,不过而后,就有很多人都喜好听圆通大师唱经,圆通大师每日巳时都会唱一个时候的经文。”
她的身后,还跟着两个丫环和一个婆子。
和尚的嗓音,好像天籁之音般,特别好听。
夫人姓叶,她带来的婆子姓何,何婆子见张婆子一个主子,还坐着凳子,自家高贵的夫人却要站着,就伸手悄悄扯了一下张婆子,表示她站起来,让给她家夫人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