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仆二人出去的晚,本日来城隍庙进香的香客又多,素斋都没了,主仆二人只好打道回府。
何婆子忙把叶夫人搀扶出了后殿。
临走时,叶夫人转头,看了一眼苏怀宁和张婆子,眼底深处闪动着一抹寒意。
“因为长的都雅,又会哄人,进门没多久,就把叶老爷哄的连脑袋都肯摘下来给她玩儿。”
张婆子嗯了声,就和苏怀宁出门了。
她听霆哥哥提起过,叶老爷本年都五十多了,可这叶夫人也就三十来岁,那么,叶夫人应当不是原配。
张婆子道,“叶夫人是叶老爷的后妻,比叶老爷小二十多岁,比叶家的大少爷还要小四五岁呢,传闻叶夫人本来是叶老爷原配嫡妻的一个远房表妹,出身也不错,父亲还是个七品县令。”
苏怀宁倒是不在乎叶夫人的记恨,不过,她猎奇的问道,“这位叶夫人,莫非是叶老爷的后妻?”
固然,这不关她们的事,但是谁让她们不利呢,连听个经,也会招惹上费事。
“我家凳子放那儿,碍着你甚么事了?你家夫人,没站稳,还怪我家凳子?呵呵……我还没说你家夫人把我家凳子给摔坏了,要你家夫人补偿我家的凳子呢,你还想要倒打一耙,真是不要脸。”
叶夫人是个心眼小的,叶老爷又是出了名的护短,本日叶夫人出了丑,丢了脸,这个账,怕是要算在她们的身上了。
又道,“你身为主子,没拽住自家夫人,你还想要推辞任务,让我们来给你背黑锅,我呸,无情无义的东西,你家主子有你这么一个主子,也真是不利的。”
叶家四代同堂,庶系嫡派,老长幼少上百个主子住在一个大宅院里,这肮脏事情就多了去了,特别是关于叶家的当家宗妇叶夫人,时不时的就会传出来一些甚么,罗马城的百姓们听多了,也都会把它当笑话一样听。
张婆子嘴俐,骂的何婆子老脸通红,连还嘴的余力都没了,最后,还是叶夫人气的狠狠瞪了何婆子一眼,道,“还不快把我扶去禅房,还愣着做甚么?”
早晨,段旭霆返来后,苏怀宁就问起他叶家的事情来。
张婆子说到这,摆布看了看,见殿内的香客都出去了,也就剩下她们主仆了,她就持续道,“内里人都传言,说叶家的大少爷和叶夫人有一腿……不过,这都是传言,谁也没亲眼瞥见,也没谁敢当着叶家的人的面说这事,大师都背后里说呢,老奴还传闻,这个传言,是叶家二房的人用心给大房的人泼脏水,瞎编乱造的。”
并且,叶家大少爷对继母,比对本身的媳妇都还要好,这但是有人亲眼所见,以是,也怪不得有人会传出那等肮脏的事了。
“归去后,让二根多重视点叶家吧。”苏怀宁叮嘱道。
等她们走后,张婆子道,“王妃,那叶夫人,本日怕是记恨上我们了,今后,我们可得谨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