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子灵痛的一时提不上气,瘫在地上惨叫连连,找不着杜子灵后赶来的三夫人忙上前抱着她,一边用身子护在杜子灵前面,声嘶力竭的大喊,“齐王这是何为,灵儿好歹跟过你,肚子里还怀着你的种……”
正巧齐王举着蜡烛拿着一件看起来还算完整的中衣凑上前,烛火下超脱的脸庞带着一股邪魅,青玉情不自禁红了双颊痴迷娇媚喊了声。“齐王……”
挤过人群出来,杜子灵天然是发明了一样衣不蔽体的齐王和一个奴婢在一起,顿时妒火中烧,红着眼不顾统统冲了出来。
太阳隐入云层,日光更淡,风过树梢,带着一丝萧瑟。
侧过脸望去,筹办好好打量一番被他很很宠嬖过的杜子衿是多么诱人销魂的模样,因为光芒太暗,除了模糊的表面甚么也看不清楚。
一起寻觅,俄然发明有丫环小厮都在窃保私语,探头探脑的在背后指指导点,乃至有人往松寿院外不远的一个无人居住的偏僻客院的方向走去。
杜子灵听了母亲三夫人的劝,好不轻易禁止住打动乖乖等着齐王办完闲事再来看本身。心中焦炙严峻、坐立难安,但是一向比及入夜也不见齐王呈现,终究等不下去了,她必然要抓住这最后的机遇。
…………
“如何是你?”齐王乍然神采大变,想着本身反过来被摆了一道,不由的黑了脸勃然大怒,抬手就狠甩青玉一个巴掌,掌力之大,直把青玉掀翻在床。
天气暗了下来,府中陆连续续的点起灯笼烛火,偌大的定国公府沉浸在一片昏黄暖色当中。
嘤咛告饶、低吼嘶叫,断断续续的回荡在房间,一向到天方擦黑才停歇。
齐王见场面闹得不成清算,杜子灵又状若疯妇,就愤怒的一脚踹了上去,把杜子灵生生踢倒在地。
青玉这个时候约莫也晓得齐王是不会保她了,心如死灰将事情颠末说出来,此中表示齐王下药却偶然被他本身吃下,将杜子衿和本身撇得一干二净,美满是无辜的受害者。
“你这个贱婢,竟然敢勾引齐王,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,我打死你……”杜子灵冲出来凄厉的叫骂着,劈脸盖脸的对着半边脸高高肿起青玉拳打脚踢,让本就混乱的场面更加混乱。
出了屋子,绕了一圈也没找到三夫人,便决定自行出了院子去找齐王,没传闻齐王分开,左不过在松寿院或是府中哪个角落。
不想这句话更加刺激的齐王狠劲儿上来,上前两步就对着杜子灵后背方向再踹畴昔一脚,“都是不要脸、贪慕虚荣的贱胚子……”
“齐王饶命,奴婢力量小,实在推不开……”青玉不顾身上涓滴未穿,忙连滚带爬的跌下床跪在地上告饶。
“传闻本来作陪的是五蜜斯……”
齐王狠狠的宣泄一番,浑身镇静,只感觉做了一个********的瑰丽春梦。当然他晓得身下曼妙的身姿是杜子衿的,得偿所愿的他更加放纵本身打劫,一向到精疲力竭才倒下……
不料齐王吃的药药性太猛,一向折腾了好久,又因过分卤莽,青玉半途就晕了畴昔。
偏僻清幽的小院当中,空无一人,唯有左边一间素雅的配房里模糊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含混声音。
朦昏黄胧之际,发觉到内里天气全黑了,身边有柔嫩的身子翻动,他猛地想起接下来另有下半场戏要接着演,便一下展开了双眼。
正中间窝,三夫人当下身躯一震,吐出一口鲜血,连带的怀中的杜子灵也被涉及,两人一起倒在地上,顷刻间惨叫不断于耳。
“就是,连个下人都不放过。喜好就要了去收房就行,何为光天化日之下在别人家里就……”
“齐王……”青玉只感觉面前一黑,耳旁嗡嗡响了一下,半边脸刹时火喇辣的一痛,紧接着就没了知觉。
杜子灵越听越感觉不对劲,一起跟着到了客院外头,却发明里头灯火透明,围堵着很多人,此中齐王也鲜明在列。
看着齐王大怒之下一副杀人的模样,青玉这才从好梦中惊醒,本身到底做了多蠢的一个决定。
青玉因着看了杜子灵的经验,便有本身的谨慎计,齐王并不喜有过肌肤之亲就借机痴缠的女子,本身没权没势,万一触怒了齐王别说到手的繁华繁华化为泡影,说不定连小命都要断送。因而她盘算主张等齐王一完事就早一步分开,比及齐王回味过来她身材的美好,定会发兵动众的找到她……届时再顺理成章的进入齐王府。
混乱撕碎的衣衫一起从室外的地上丢到阁房,发与发缠绕,肌肤与肌肤排挤,肢体痴缠,分不清谁是谁的……
青玉累的眼睛都睁不开,初经人事的她遭受如此卤莽对待,浑身像是被碾压过一样疼痛,手跟脚感受都不是本身的了。朦昏黄胧之际听到有声响,方才还黑透的天又亮了起来,俄然想起本身要早一步拜别的筹算,一下子就展开了双眼坐起家来。
“哎,想不到齐王是那种人……”
“找到了找到了……这么晚没归去,必定就在这儿……”早就商定好的杜淳海和杜老夫人还不晓得打算有变,带着家仆一起冲出去,还是假装做样的赶来刚巧“捉奸”。
齐王便起家,在地上勉强找了一件破坏的外袍披上,又找了火烛扑灭。估摸着商定的时候快到了,齐王深思着应当找件衣衫让杜子衿蔽体,不能让她不着寸缕的的模样叫外人瞧了去。
一向大喇喇的冲进阁房,瞥见跪在地上阿谁哭着不断告饶的女子不是杜子衿,这才反应过来事情出了偏差,搞了一个大乌龙。
三夫人蓦地睁大双眼,忙用身子挡在前面护住杜子灵。
安筱毓掐算着时候,等着杜淳海和杜老夫人率人出来没多久后,也叮咛了宋嬷嬷趾高气昂的进门算账,期间不乏指桑骂槐,激的杜老夫人几次脸面挂不住想生机,可碍着理负心虚,生生的忍了下来。
但是在配房阁房的大床之上,倒是一派热火朝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