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要他夺冀州了?他如有本事夺了冀州,也不会在界桥一带窝着了。”
那中年文士闻言一笑,自来熟的命小二重新添了副碗筷,才道:“如假包换。”看着关羽的眼神很有深意。
关羽等人一起闲逛,不觉已至晌午。
随后,关平陪关羽坐了一桌,周仓同几个随行亲卫坐了邻桌,各自用饭不提。
只因他评价过两小我,一是曹操,二是荀彧。
何颙被关羽的话一噎,还能不能镇静的谈天了......
“现在群雄逐鹿,依云长之见,那个能胜一筹?”何颙直奔主题。
关平不识此人,关羽闻倒是一惊,来人一副中年文士打扮,一身布衣,并无甚出彩之处,关羽惊的倒是他的身份。
“哈哈。”何颙不紧不慢地灌了口酒,口中赞道,“好酒!”
关羽坐未几时,中间俄然坐下一人,这般不客气的行动,饶是关羽再如何心大也不由皱了眉头。
关羽当初不过留意一二,谁成想明天就赶上了......汗青上何颙死于董卓之乱,这董卓但是早就死了,如何此人会在此处?
“二位懦夫不介怀拼个桌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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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人一起赶到南阳,都没好好歇息,这会儿早就饿了。只是碍于关羽严肃,不好开口,这会儿见关平出声,具都拥戴。
“河北袁绍,四世三公,门多故吏;今虎踞冀州之地,部下能事者极多,可堪大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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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平见来人无礼,更是拍案而起:“汝是何人?!”
“袁绍色厉胆薄,好谋无断;干大事而惜身,见小利而忘命,何况公孙瓒还在界桥那杵着,冀州那里就是他的了?”
“父亲,我们出来好一会儿了,先寻个处所用饭吧。”
刚进门,关平便号召起来了:“小二,快取些酒水来,再上几个你们店里的特长菜。”
“淮南袁术,勇而无断,生性骄豪,野心颇大,更兼有玉玺在手,出头不过迟早的事。”
关羽点头不屑:“有道是出头的椽子先烂,冢中枯骨罢了,迟早必亡!”
关羽盯了他半晌,吊足了胃口,才道:“群雄逐鹿这话可不是随便说的,先生慎言。再者,昔日先生为人批命,曾道‘安天下者,必此人也’。某信先生的。”
“孙坚勇而少谋,堪为良将;刘表无能,合逢治世。至于袁术......”
目睹何颙买起了关子,关羽倒是不买账,仍旧喝酒,一副信你才有鬼的模样。
“某来此不过巧遇,云长为何不信?”
“你便是何颙?”关羽尚且有些不信。
关羽瞥了他一眼,一本端庄道:“关某畏寒,去岁求了主公,来此不过是避寒,现在气候回暖,这便归去了。”关羽才不管他信不信,归副本身是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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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何颙这个名字,大多数人即便熟读三国,怕也是陌生得很,关羽之以是晓得亦属偶合。
“昔日汜水关下,将军温酒斩华雄,一举成名天下知,吾岂能不识?”
本日既见,关羽可不信他只是纯真的拼个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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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晓得如果何颙晓得关羽瞥见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“你如何还没死?”会是甚么神采......
“袁术如何?”
“云长觉得此人堪成大事?”
那人不慌不忙道:“南阳何颙。”
又听何颙问道:“不知云长此来何为?”
“徐州陶谦,老病病笃,子嗣无能,徐州士族心机各别,陶恭祖部下又无良将,他若一死,徐州必定易主!”
“公孙瓒手中并无良将,如何能夺冀州?”
关羽本来还不感觉,现在一传闻,也感觉有些饿了,遂道了声:“也好。”便与世人寻了处酒楼用饭。
“......”何颙一阵无言,仍不断念,“现在群雄并起,长沙孙坚,荆州刘表,淮南袁术,河北袁绍,幽州公孙瓒,益州刘璋,徐州陶恭祖,皆是称霸一方之人,云长怎的不见?”
关羽把玩着酒樽,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:“先生来此何为?”
昔日何颙见曹操时,曾言:“汉室将亡,安天下者,必此人也。”此句固然比不上汝南许子将那句“子治世之能臣,乱世之奸雄”着名,但评荀彧的那句几近是人尽皆知——“颍川荀彧,王佐之器。”荀彧的王佐之名便是由此而来。
“伯求先生既然来了,想必也是晓得某身份了?”虽是扣问,语气倒是极其必定。
何颙想听,关羽却不想持续,转而又道:“益州刘季玉,不过守户之犬耳,与刘表实为一丘之貉,昔日会盟,他二人既为汉室宗亲,兵精粮足,倒是按兵不动,其心昭昭,路人皆知。汉室气数已尽,此二人亦难成大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