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一身刻毒的黑袍,狭长深幽的眸子中看不出喜怒,却气势惊人。
江余梅也道:“就是就是!我但是铁柱他娘,我来我儿子的作坊里看看没甚么吧?”
苏锦瑟灵巧的站在他身边,标致的水眸中蕴着冷酷的光。
那人美意的解释道:“这里不是抚玩的处所,二位要想游逛去前院。这里是罐头坊,闲杂人等不得入内。”
这话她是冲叶顺问的。
叶顺约摸十七八岁的模样,看着有些诚恳,他神采恭敬的道:“回四蜜斯,小的叫叶顺。”
江余梅和张铁树情不自禁的往罐头坊里去了,只见罐头坊里数十人在热火朝天的繁忙着,奇特的是他们穿戴同一的青花色长褂,是他们未曾见过的格式,头上戴着与长褂不异色彩的帽子,脸上还蒙了一层仿佛面纱似的布罩,捂住了口鼻,只留了一双眼睛在内里。
“你……”
苏锦瑟软软糯糯的声音持续响起:“叶顺,这个家里只要我爹这么一个老爷,可没有甚么大老爷,今后谁如果再敢来乱攀亲戚,擅闯作坊,直接喊人乱棍打出去就行,不消客气。”
叶弦歌手腕微一用力,张铁树顿时便摔了出去,摔了一屁蹲,疼得他龇牙咧嘴,不断的揉着摔疼的屁股。
他张嘴想骂人,但是一看到叶弦歌那冰冷含有杀气的眼神,以及想到叶弦歌的身份,赶紧奉承着一张脸奉迎道:“叶公子,这都是曲解,曲解。”
叶顺神采微微一沉,咬了咬牙,还是说道:“大老爷,这可不是成。老爷和四蜜斯都叮咛过的,除了内里事情的人,任何人都得不擅闯罐头坊内。”
他的话还未说完,便听到苏锦瑟清脆动听的嗓声响起,“你叫甚么名字?”
他对张铁柱与江余梅之间的干系并不清楚,以是一时便愣住了。
此人是与叶家的下人之一,名叫叶顺。
转头望去,张铁树和江余梅俱是吓得神采一白,双腿发颤。
“我们是前面吃酒菜的来宾,就是猎奇,来看看。”江余梅笑道。
“四蜜斯,小的明白了!”叶顺赶紧道,同时心中暗松了口气,还好刚才他没放此人出来!
他抬起手就要打人,却被一只俄然横过来的手掌给抓住了。
叶弦歌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。
张铁树大怒,“你这个没有眼力见的狗东西!”
只见少年精美绝美的容颜上一片寒霜,他看着身形微瘦,但手腕却力量很大,竟是让张铁树的手转动不得。
江余梅和张铁树二人刚走到罐头坊门口,便被一人给拦住了,那人问道:“你们是谁,来做这里做甚么?”
张铁树唬了脸:“我是他大哥,就是你们的大老爷!你如果获咎了我,可没好果子吃!快点让开!”
来人恰是叶弦歌。
那人一愣,明显没想到这二人是一个竟是老爷的娘,一个是老爷的大哥,这到底让不让?
张铁树不满的皱起眉头:“甚么闲杂人等,我但是张铁柱的大哥!这山庄是我四弟的,我来看看如何了!”
这在干啥?咋的这么一副外型。
张铁树赶紧冲苏锦瑟道:“灵宝儿,你快点跟叶公子解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