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还是要先稳住宜贵嫔的。

江清月微微一笑,“不过就算没有这个后路,皇后本日也不会惩罚本宫的。”

皇后摆好了一桌子的炊过后,笑着请皇上落座。

不到万不得已,皇上自是不成能废后的。

皇后微微一笑,“不过是温嫔因为失子悲伤,倒是冤了柔贵嫔,臣妾已经好好赔偿二人了。”

看着流云又懵懂的目光,江清月笑道:“皇后已经因为禁足本宫与宜贵嫔惹得皇上不快了,而又因为一件莫须有的事情惩罚本宫,那皇上必然更会不悦。”

江清月道:“皇后定是一开端便插手此中的,不然她与明贵嫔如此针锋相对,如何本日便相安无事?”

陆君澈倒也不卖关子,直接开门见山,“朕倒是传闻本日温嫔闹到你面前了。”

江清月扶着流云的手,缓缓地朝未央宫走去。

“不但仅是明贵嫔,何事便那么巧,若非是盼儿因为外务府的安排晚来了宫中一月,那本日之事便是说不清了。”

紫玉赶紧扶着皇后起家,皇后坐下后道:“臣妾必然不负皇上对臣妾的等候。”

陆君澈坐下后,喝了一口皇后盛的汤,“皇后宫中的炊事味道一向不错。”

陆君澈“嗯”了一声,随后道:“朕本日来是有事要与你相商。”

她顿了顿,“倒还不如现在这般,皇后各不惩罚,在天子面前还能博得一个贤名。”

流云微微一顿,“娘娘的意义是皇后也插手此中?”

皇后笑得端庄,“臣妾与皇上倒是心有灵犀,想到一起去了。”

紫玉递上一盏茶,“娘娘,我们争的不就是一个权字,而如此后宫之权全在娘娘手中,皇上也如此信赖娘娘,娘娘该放心才是。”

“那盼儿为何晚一个月才来到我们宫中?”

“娘娘在皇上心中还是很有职位的,娘娘放心便是。”

凤仪宫内。

春华回声,便去小厨房筹办糕点了。

陆君澈看了一眼皇后,“朕的话,你应当明白。”

“等等,一会带上小厨房做的糕点,与本宫一起去趟毓秀宫吧。”

流云这才想明白此中关窍,“看来淑妃娘娘早就预感到了此事,已经给娘娘铺好后路了。”

“甚么?”

眼下也倒是不是扳倒皇后最好的机会。

陆君澈顿了顿,“你是朕的嫡妻,是大周的皇后,没有人能超出你去。”

“娘娘,皇上本日去了皇后宫顶用晚膳。”

皇后的笑意一僵,“皇上此话何意?”

“只要本宫不再出错,本宫便是大周独一的皇后,对吗?”

流云微微点头,便扶着江清月回到了凤仪宫。

“只记得一点,只要你不犯大错,皇后之位便永久是你的。”

“去探听探听,本日皇上晚膳去那里用。”

“你是在夸本宫?”江清月微微一笑,“宜贵嫔那边还是先不要奉告她了,免得她一打动,做出不成挽回之事。”

皇后听闻此话微微一震,仿佛没想到皇上说话会如此直白,“皇,皇上?”

江清月这才暴露了一个舒心的笑容,“定是姐姐安排的。”

春华微微点头,“此事也只要娘娘能猜出一二了。”

皇后没有接话,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。

江清月思考着皇上此举的深意。

陆君澈沉默地看着皇后很久,“起来吧,地上凉。”

春华倒是听出了江清月话中深意,“皇后娘娘贤德,自是德惠六宫。”

她与皇后的干系已经是不成调和,若稳不住她,更是让皇后先拿住了把柄。

“你说的对,今后皇后便是贤德之人了。”

“朕的话你若懂了,那便不会呈现宜贵嫔难产之事了,你也该晓得该如何做了。”

皇后沉默了半晌,“你说的有理。”

“你是皇后,是六宫之主,措置事情天然要如本日普通公道得体,前两日皇后恐没歇息好。”

皇后微微点头,“罢了,皇上现在都愿既往不咎,本宫自不会孤负皇上希冀。”

江清月叮咛了春华,春华效力倒是很快,一刻钟后便返来了。

“是。”

皇后还是有所顾虑,“可本宫膝下只要至公主,并无嫡子,本宫的心中还是不安。”

她顿了顿,“宜贵嫔可晓得此事?”

“皇上怕是去与皇后交心了吧。”

皇后自知陆君澈此话便是说禁足江清月二人之事。

“娘娘是天下万民的母亲,后宫统统皇子都要叫您一声母后的,将来不管是谁即位,都要奉娘娘为母后皇太后的。”

待陆君澈走后,皇后脸上略微有些忧愁,“紫玉,你说皇上此话是何意?”

皇后乃是前朝后宫稳定的基石。

今后要想抓住皇后的把柄便是难了,不过如果一旦有新的把柄,那对于皇厥后讲,便是毁灭打击。

流云道:“娘娘是在思疑明贵嫔?”

江清月走出凤仪宫,看着明贵嫔二人联袂而去,她微微眯了眯眼睛。

紫玉一顿,“淑妃宫中。”

陆君澈微微一顿,“朕倒是但愿你至心明白,你替朕办理好这后宫,便是替朕分忧了。”

皇后听得出此话深意,赶紧放下碗筷跪在地上,“皇上嘱托,臣妾都明白了。”

皇后看着殿外乌黑的夜,“皇上本日去了那里?”

江清月听着春华探听来的动静,微微点头。

“皇上,来尝尝臣妾宫中本日的炊事如何?”

皇后也微微一笑。

陆君澈道:“你这件事倒是办得不错,柔贵嫔无端受冤是该赔偿,温嫔也是因为失子之痛,朕也不忍惩罚。”

“娘娘,奴婢带好糕点了,但是要现在去毓秀宫?”

陆君澈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皇后,“好了,用膳吧。”

江清月微微点头,恐怕皇上不是去用晚膳的,而是去忠告皇后的。

江清月微微点头,清算了以下穿着,“走吧。”

何况现在她才入宫两年,又无子嗣,根底不稳。

皇上与皇后的这一番话,既是功德,也是好事。

“奴婢瞧着皇上的意义非常较着。”

面上还是笑意盈盈,“是,皇上说的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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