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安王竟然只给镇国公家的人,做买卖也只跟镇国公家的小孙女合作,他只无能瞪眼。
康明帝还不能不见,明天不见,这淮南王明天还会求见,归正就是个小恶棍,跟安王差未几的年纪,但却比安王不循分,烦人多了。
太子听到这话,微浅笑了笑,然后问道:“皇叔,宜修又做出来甚么好东西了?”
“太子不消多礼,我来呢,不是为了公事,我是来告状的。”淮南王直接说道,明天特别不痛快,他查出来那些镜子、玻璃、眼镜都是安王弄出来的。
比及淮南王坐好,太子站起来给淮南王行长辈礼,“宜善给皇叔存候。”
“七弟,你也晓得的,镇国公的小孙女是安王的将来王妃,弄点好东西,贡献将来的岳家也是应当的!”康明帝思考半晌以后,然后毫不踌躇的挑选向着自家的儿子。
只盼着一两地有灾荒,还能好措置。其他处所歉收,调剂畴昔。就怕多地遭荒,那才是费事了。
康明帝听到这话,眉头微微一皱,一个是儿子,一个是弟弟,都是他比较看重的,很心疼的。
“皇兄,你也不管管,宜修有点好东西,全数都送到镇国公府了!不送给我这个做叔叔的也就罢了,凭甚么不送给皇兄您啊?为甚么不送给太子呀?我这心内里不舒坦,这是要把我们白家的东西都送到齐家吗?”淮南王一开口就火力实足。
“太子你也不晓得吧?”淮南王挑了挑眉,“那但是好东西,镇国公现在可得瑟了,不但仅每天身上喷的很好闻,并且另有墨镜。戴了那种眼镜,不怕太阳直射。特别都雅,特别威风!按理宜修有了这么好的东西,莫非不该该给我们这些长辈吗?就因为他的小王妃是镇国公的孙女,有甚么好东西都送到镇国公府?”
如果私事,哎,真愁人!
“皇弟,有事便说,如果朕能做的,定然会相帮。但如果难堪,那朕也会酌情考虑。”康明帝说得很委宛,过分的事情,他也不会做的。
那些镜子琉璃挣钱,这事情康明帝和太子都参与此中,淮南王够不着,可眼镜这东西真的很好啊!
本年安王供应的水泥配方,现在已经开端大量出产用于补葺河堤,结果很好,将来三年内,把大周需求的河堤全数换成水泥的。
一听这话,康明帝点头苦笑,他甘愿是公事,如许他能够公事公办。
不但仅因为儿子替他分忧解难,更是因为白宜修现在方才病愈,这个皇弟就要看小四不扎眼,他这个做亲爹的当然就不乐意了。
只是等候淮南王的半晌时候,康明帝就想了这么多。
“免礼!”康明帝微微点了点头,“赐座!”
淮南王这个恶棍的性子,像是底子就没有听明白康明帝的意义。
淮南王出去了以后,恭敬地给康明帝,太子施礼,“给皇兄,太子存候。”
真不晓得这淮南王又弄出来甚么事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