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走了没几步,老远地就在路上遇见了本身的亲哥哥四爷,这原地踟躇半会子,还是大步流星地迈上去。

“哼!”

不就因为十四爷常去么?

十四爷玩味地摩挲动手上的扳指:“一样一样。”

“老四,有些事儿很快就畴昔了,不必太在乎。”

十四爷今儿个依例进宫上朝,下了朝筹办顺道去给额娘德妃存候。

不过幸亏,没像十三那样,被削去爵位圈禁,那才是惨呐。

十四爷尽量不谈朝政,更不提十三二字,有一搭没一搭的谈。

“十四弟这是在代额娘经验为兄不成?”

十四爷甩过脸去,看也不屑看四爷

四爷闻言,扭脸就脸黑了。

“提及来四哥都好久没来与额娘存候了,是该去看看。”

十四爷愣了,两位阿哥穿戴朝服僵住了,在御花圃里大眼瞪小眼儿地,“四哥,有甚么公事这么了不得,连给额娘请个安的时候都腾不出来?”

不紧从小到大跟前护着,就连在御书房读书也要偷偷塞银子给寺人叫人对他留个心眼,这还不算完。

“谨遵额娘教诲。”

可听在四爷耳里,就不是那么回事了。

“四哥这是那里话,弟弟不过期劝劝你,你如果听不出来也就算了,何必跟我置气。”

看起来四哥表情不大好,也是,他的好帮手十三哥都被圈禁了,贰表情如何好得起来。

他一贯讨厌人没规没距,十三弟是他带大的,向来知书达理进退有度,这个十四弟,口不择言,真是被额娘给惯坏了!

四儿子被客岁夏季那事儿连累,削去了顶上东珠,爵位都降了。

四爷甩袖怒走,两人一前一后往德妃宫里去。

两人正一起往德妃宫里去,俄然四爷叫住十四爷,沉声:“俄然想起另有些公事没有措置,迟误了就不好了,你先去吧,代我向皇额娘存候。”

“都起来吧,看你们这架式,额娘那里安生得了?”

“慢着!”

“好了,后宫里的人不成以议论这些事情,额娘只体贴体贴你的后院子嗣。

他是佟佳皇贵妃抚养大的,与德妃不甚亲厚,自打六弟胤祚短命以后,德妃几近把全数的爱都放到这个小儿子十四弟身上去了。

进了宫门,德妃在亭子里坐着品茶,瞧着两兄弟来了,眉心顿时就蹙起:“这是如何了?亲兄弟的,倒跟不共戴天的仇敌似的。”

四爷淡淡睨了他一眼,眼神庞大:“给额娘存候去,你呢?”

想到这里就不快了,又愁着十三弟的那些个事儿,干脆改主张,不去存候了!

厥后见他羽翼渐丰护着十三弟,还要叮咛自个儿对他多加关照,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,捧在手里怕碎了。

“四哥,好巧,这是打那里去?”

倒是像个亲娘俩,本身嘛,从始至终都是外人。

两小我站在一起,一齐跪下:“儿臣给额娘存候。”

德妃眼风自老四的顶戴花翎上扫过,立时内心就跟明镜似的。

“哼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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