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南霆从车高低来,大步走出来。
就跟个黏人虫一样。
正这时,精干窄腰被一双轻柔的纤臂从背后抱住。
归正也是赚了。
……
“媳妇儿,你身上的石头硌着我了~~”她嘀咕,在他身下动了动。
本来她就对甜食不架空,这会儿又没事儿做,这一吃,点心架上的巧克力几近被本身扫荡洁净。
手一扯,就从她肩上滑下来普通。
是酒心巧克力。
让傅南霆心脏狠狠一个急坠,就跟跳空了一记似的,浑身高低的血液都冲到了腹下。
一股子酒香气熏了过来。
他那里受得了,用唇堵在她耳肉边,粗粗喘气着:“等会儿就不硌了。”
等她酒醒后,就会统统如常……
傍晚甫至,最后一丝夕阳还没谢幕,铁门外响起车轮声。
小女人乌黑的脑袋瓜子从他腰侧朝前面钻,满满都是抱怨的娇哝:
推开门,却嗅到一股淡淡的非常味道…
又伸出小手去抓他西裤中间。像是想把他西裤讨人嫌的‘石头’给攥出来。
转过身,托起她下巴。
他一颗心都快被她说融了:“你比糖还好吃。”
两盘酒心巧克力,把她灌得不浅。
这话扑灭了他最后一燃烧气,再难忍了,把她抱起来跨到床上,将她放下来,长躯顺势压覆下来。
酥肩半边,秋色无边。
早晓得,他能够会忍不住早点给她灌酒了。
仿佛是包裹着甜腻香味的酒气?
公然,一张小脸抬起来,红彤彤的,星眸迷离,眨巴着眼睛瞅着他,两条手臂却还是紧搂住他腰身不放。
固然晓得面前的甜美,只是长久即逝的一场好梦。
她却对他的话明显表示思疑,还是感觉硌着不舒畅。
软糯糯又潮湿像话的粉色丁香尖伸出,顺着嫩唇滑了一圈,性感又敬爱。
酒味儿。
双眸也充血普通,炽红得短长。
上楼,直奔她的房间。
他把她摁进了怀里,低下头,在她额头脸颊上狠吻了一气儿。
干脆一个翻身,将他压在了身下。
傅南霆脸肌一绷。
还挺浓烈……
越野车停下。
这几天给她穿的是裙子,太便利。
舒歌看他盯着本身的神采,就跟饿极了的狮子要吃小兔子似的,努努嘴,抬手护住本身的红唇:
如果真好吃,不能被他一小我吃独食。
这是她这么多天以来,第一次对本身如此痴缠。
她也不抵挡,任由他轻浮着,直到被吻得将近透不过气,娇嚷了两声,他才放过她。
“媳妇儿,我嘴巴是糖吗?为甚么你要吃个没完?”
“是吗?”醉酒中的小女人迷惑地舔了舔本身的唇瓣,仿佛想尝尝是不是真的好吃。
“你还没吃够吗?”
他环顾一圈,瞥见点心架上所剩无几的几块酒心巧克力。
这丫头公然是不能沾一点酒精的。
小女人抱着他的腰,扬起被亲得粉红扑扑的小脸,打了个酒嗝,娇憨地就跟个洋娃娃似的:
明天事未几,就早点过来了。
“你如何才返来啊媳妇儿,为夫等得头发都白了。”
他还是想纵情耽溺在这份好梦里,能抱紧她多久,就算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