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上那双鞋穿了十来天都发臭了,李安本想换一双,找遍了整间屋子,却只找到一只。他只好转头问张氏道:“咦……我这双玄色的布鞋,咋就只要一只,别的一只去哪儿啦?”
折腾的大汗淋漓,李安总算身心都舒爽了,他从张氏身上翻下身来,手杵着窗沿望外看去,月上中天,恰是浓厚。
话说,李安上回拿了盗窃返来的银子,到镇上豪赌,倒是个瘾大技术差的,不止输了个精光,反还倒欠了赌坊八钱银子。
如此折腾了大半夜,直至亥时,刘氏几人才得以回屋睡觉。
想起彻夜是李明月“埋银敬财神”的日子,李安这才仓促赶返来,筹办拿了银子再去翻盘。他回到村庄时,时候尚早,再加上输了钱,内心不利落,以是,就狠狠的将张氏给撂倒了。
眼瞅着顿时就要有一两银子进账,李安表情大好,懒得与她辩论,坏笑着伸手捏了一把她身上的软肉:“小娘子,等着爷去赢利返来给你买胭脂。”
各屋的灯渐次燃烧,热烈了半夜的小院,悄悄地融入了一片夜色当中。只余明志和刘文山两个,暗搓搓的裹着棉被,缩在犄角旮旯里,坐等抓贼。
刘文山两兄弟和明志倒是没喝多少酒,三人合力,将几人搬到了西配房的大炕上,再一人灌了一大碗醒酒汤下去。
将几个醉鬼给安设好了,明志三人又打了灯笼,挨家的上门告诉他们的家人。只说他们几人在李家喝醉了酒,夜里寒凉,早晨就歇在那边了,明天一早再回。
张氏又气又急,眼泪唰的就流下来,嘴里口不择言的骂开来:“你个死鬼,就晓得在外头厮混,见天儿的不着家!你把老娘当作啥啦?!就算是窑姐儿,接了客总有个赏银吧!大半夜的,你提了裤子,还想往哪儿走呢?!”
又过了小半个时候,李守义、周大山、刘姥爷、李寿、刘永强,并别的两个李氏族人都富丽丽的醉倒了。
“前两天我拿去外头晒,有一只不晓得掉哪儿了,明天叫明丽给你找找。”张氏本不欲理睬他,又怕他生机打人。
张氏睁着一双浮泛的大眼,无认识的望着窗外发楞,听到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响,她才蓦地回神,李安已经穿好了衣服,正在套鞋袜。
刘氏含笑着拿眼瞪她:“你哟!……”
万众等候的李安,此时正抱着张氏在大炕上做着不成描述的活动。行动之蛮横卤莽,与其说是在与老婆行房,倒不如说是在双方面的泄欲。
明月笑嘻嘻的靠着刘氏的肩膀:“那干脆我就不嫁了呗,在家叫爹娘养着,一辈子做娘的小棉袄。”
如许的事情,张氏是没有抵挡的余地的,只能咬牙强忍着不适,任由他玩弄。
……
母女俩人蹲在厨房,烤着火盆闲话家常。
李安点点头,没再与她多言,回身出了屋。
刘氏叫她给逗笑了,宠溺的抬手抚了抚她的头发:“啥时候嫌弃了,你这件小棉袄,娘可奇怪的紧呢。只是,女人家天生你这本性子,却不大好,太短长,太要强,将来谁敢娶你?”
“嗯……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