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然有这等事!”李守义更加气闷着恼,他当里正的这些年,村里民风一贯杰出,日子安稳承平,可还未曾产生过盗窃这等事。
李守义点点头,望向明志的目光也温和了很多,这倒是个好孩子。
“里正叔,现在恰是夜里,外头风大,您还是不要出去吹冷风了,我们去把那小贼带进屋来。”
周大山正站在那小毛贼跟前,也不消明志脱手,他蹲下身,行动敏捷的解开绳索,卤莽的一把扯掉大麻袋。呈现在面前的倒是一副熟面孔,周大山忍不住惊呼出声:“如何会是他!”
昏睡中的李安身上吃痛,无认识的闷哼了一声。
看清了地上小贼的真容,世人却纷繁傻眼了。“李安!如何能是他呢!”
眼角余光瞟见李寿的反应,李守义不由微微深思起来,难不成这小贼是个熟人,以是李寿才会不忍,之前又讳莫如深的替他粉饰。
李守义皱了皱眉,宿醉让脑筋变得沉重而疼痛。他缓了一会儿,才艰巨的坐起家来,一手揉着太阳穴,另一只手接了明志递过来的水杯。
不一会儿,明志和刘文山便将麻袋套头的李安给拖进了屋里。
李守义说话间,便要穿鞋下炕,明志赶紧给拦住了。
一杯凉水下肚,身材的不刚才得以减缓。李守义扭头看着窗外乌黑的夜色,神情有些不悦的道:“方才模糊闻声你们在外头喊叫,出啥事儿了?”
世人又不约而同的转头去看李寿,眼神里满满的满是怜悯之色。
明志先看了看李寿,见他还未复苏,这才哭丧着脸道:“里正叔,我家今晚又遭贼啦。上回丢了二十两银子,我爹就不让张扬。彻夜这小贼又摸上门来,恰好叫我和表哥撞见,现下那小贼已经叫我们礼服,正绑在院子里,求里正叔做主,替我家主持公道。”
“里正叔,我是明志,您早晨在我家用饭,喝醉酒,歇在我家了。”明志解释完,赶紧又去端了杯水来,递到李守义跟前。
李寿坐在炕梢,见此,长叹了一口气,不忍的别过甚去。
李守义目色一沉,随即叮咛道:“将麻袋解开,我倒是要看看,那里来的小毛贼,敢到咱李家村撒泼!”
“咦,莫非你还认得这小贼?”见周大山如许的反应,其他人不由猎奇的紧,纷繁凑上来,看个究竟。
世人听了,先是一阵错愕,而后便是愤恚填胸。非论哪朝哪代,人们对行窃的盗贼都是深恶痛绝的。小偷就像是过街老鼠一样,大家喊打。
炕上的几个醉鬼也陆连续续的醒了过来,周大山揉揉眼睛,嘴里嘟囔道:“鸡还没叫呢,天咋就亮了。”
“……咳”明志差点笑出声来,忙干咳了一声作粉饰,少不得又将方才的说辞说了一遍与他们听。
周大山当即光着脚就跳下炕,抬起脚狠狠的踹在那小贼的胸口上。比起周大山这实打实的一脚,明志之前的那一顿揍,只能称得上花拳绣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