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老夫凄凄哀哀的望着老族长,事理他听明白了,可现在说这些,另有啥用呢?马氏和宋氏都已经一把年纪,生儿育女了,郑春苗现在也怀了身子……
“家兴,我跟你爹情同手足,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,我还记得,你小时候聪明机警,是个可贵的好孩子……你现在把日子过成如许,我看着都肉痛!你为啥就不能踏结结实的过日子?老是做些下作的活动……寿哥那孩子多刻薄、多诚恳啊,要不是你们一次次伤了孩子的心,他能不管你们?”
这两人说着,就扭打到了一块儿。
说罢,他懒得再看李老夫一眼,拄着拐杖,大步分开了。
“家兴,话我就说到这儿了,听不听在你。我这个叔公最后在劝说你一句,今后做啥事儿,先摸摸本身的知己!我老了,也不能护着你一辈子……要不是看着你爹的情分,这李家村那里还能容得下你们?好自为之吧!”
“起开!我咋交代你的?让你别出来,别出来!我跟明志说的好好的,你瞎跑出来干啥?!咱家落的明天这个了局,都怨你!叔公说的对,你就是个搅家精!”
“你啊,就是耳根子太软,管不住婆娘。人都说娶妻娶贤,你瞅瞅你家祖孙三代的媳妇儿,哪一个是能好好过日子的?一个比一个能作!陈年旧事我也未几说了,就说你们前几个月给明德娶的这个媳妇儿,那名声都臭大街了,十里八乡谁不晓得那是个啥样人,恰好你们还要把她娶返来给明德做媳妇儿,图啥啊?还嫌家里不敷乱呢?这三个女人,可都不是啥省油的灯,迟早要好事儿!”
“好啊,李家兴,你个老不死的,竟然敢骂我?!你哪儿来的底气敢骂我?把我的嫁奁掏空了,你就嫌弃我了,是吧?!老娘明天跟你拼了!”
老族长看着他那怂样,气就不打一处来。
李老太被他推搡的一个趔趄,恰好撞在大门上,她一脸不成置信的看向李老夫。
直到身上的痒痒粉发作,这二人才分开,各自靠着门柱子擦来擦去的止痒,引得过往路人纷繁侧目。
李老夫讷讷点头,脸上的凄苦之色,倒不似在作伪。
大师都心知肚明,三个女人,说的就是李老太马氏、宋氏和郑春苗。
提到早逝的父亲,李老夫忽而感遭到一阵阵惨痛哀风直吹心头,面上不由出现出丝丝悲惨之意。
好似要把内心统统的怨气都撒出来一样,两人谁也不让谁,你撕我的头发,我抓你的脸,打的好不热烈。
老族长叹了一口气,言语里透着浓浓的绝望之意。
撕扯间,李老夫怀里的铜钱掉了一地,宋氏赶紧蹲身去捡,郑春苗护着肚子,抬腿跑回了屋里,没一个拉架的。
老族长倒是目光暴虐,直指关键。
李老夫冷飕飕的瞪了她一眼,一把将她推开。
目睹老族长走远了,李老太才赶紧站起家,去扶中间的李老夫。
他最对不起的人就是老父亲,家业败光了,现在本身一家又被逐出李氏宗族,连进祠堂给父亲叩首的机遇都没了……
“老头子,咱回屋去吧……”
“叔父,我错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