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氏则赶紧上前去拉篱笆的胳膊,陪着笑容解释道:“小哥,那人是个疯子,脑袋有弊端,你别听她瞎胡说。劳烦你大老远跑一趟,累了吧,来来来,快进屋坐会儿,我满满解释给你听。”
孙氏明显已经死了半月不足,李家却秘不发丧,转过甚还退了崔家的婚事……重重行动,皆因李明玉别的攀上了高枝。
宋氏被他身上披收回来的凌厉气势所慑,吓得慌了神,支支吾吾的不晓得该如何答复。
李明玉愤恚至极,脸上的神采也刹时变得狰狞,她像炸了毛的疯狗一样,用锋利狠戾的声音骂道:“狗主子,你不过只是赵公子养的一条狗,凭啥替他做主?!赵公子承诺过我,他必然会娶我的,我们已经互换了定情信物,谁都不能拆散我们!凭你是谁?等赵公子来了,我定要他治你的罪!”
一边说着,就要把人拉进屋去,篱笆身形微动,轻巧的闪身避过她的咸猪手。
说罢,篱笆便当落的翻身上马,扬鞭飞奔而去。
篱笆不惧反笑,她脚步轻移,快速闪身至李明玉身边,指尖微微一勾,便扯下了她挂在腰间的玉佩,恰是当时赵五送她的定情玉佩。
最担忧的事情还是产生了,李老夫只觉面前一黑,仿佛天崩地裂。
李明玉见腰间的玉佩被夺走,面上的神采更加狰狞扭曲,瞠大双眼死死瞪着篱笆,作势就要上前去抢,“你凭啥抢我的玉佩,那是我的东西,狗主子,快还给我!”
篱笆好歹是个练家子,哪能等闲让她近身,只见她行动轻巧的闪身躲开,“这是赵家的家传宝贝,你不配具有它。我虽是主子,倒是赵家的主子,如有不是,自有我家公子惩罚,不劳烦你一个小村姑来操心。告别!”
这便是默许了,篱笆微微挑眉,唇边勾起一抹嘲笑,“这件事情我会照实禀告给我家公子,至于两家婚事,临时作罢!”
“既是定情之物,情缘已尽,便该物归原主。”
人群中再次沸腾了起来,对李家这类见利忘义的行动大为不耻。
篱笆蓦地瞪圆了眼,故作惊奇的望向孙母,“你说的都是真的?”
李老太也气的不可,顺手抄起墙边的扫帚就往孙母身上挥畴昔,“疯婆子,你咋像条疯狗似的,到处乱咬人!领着你的死鬼闺女从速滚出我家。”
“这位夫人,劳烦你们把话说清楚,李明玉女人是否被人退亲?是否身处孝期?我家公子出身王谢,乃谦谦君子,最是知礼之人,决计不会违悖人伦,纳孝期之女为妾。”
孙母不由大声笑道:“提亲?!呵呵,小兄弟,从速归去劝劝你家主子,让他别来了,这家的女人名声不好,上个月才叫人退了一门婚事。再者,你家公子即便是来了,那也是白跑一趟。这家刚死了人,按风俗,李明玉是要守孝的,一年以内不能议亲。”
大师都不是傻子,再细细一想,便明白了此中的原委。
“这这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