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人也道:“是啊,好些日子没见着明月丫头了,过来坐,顺道陪我们这些老婆子说说话。”

怼完了人,她便迈着轻巧的步子,哼着小曲儿走了。

氛围中回荡着不着名的欢畅小调,莫名的让人表情愉悦,周遭嘴角微扬,一抹连本身都未发觉的笑意浮上脸庞。

“在想你啊。”李明月脆生生的应了一句,晶亮的大眼弯成甜甜的两弯黑新月儿,满脸的幸运甜美。

周遭只笑笑,不说话,拽着人往浴室的方向去了。

李明月则蹦跶着去了前院的大厨房,厨房前的空位上早已聚满了来帮手的妇人,她们三三两两的围坐在一处择菜,说谈笑笑的,好不热烈。

赵五气的嗷嗷叫,“大爷的,连你也嫌弃我!要不是为了你,我能去杀猪么?!我能惹这一身骚么?!”

跟在他们前面的赵五惊得一个趔趄,差点跌倒,这女人也太旷达了吧,明白日的就想男人。

周遭表情大好,揽着他的肩膀笑道,“一股子猪骚味,确切太脏了,走,沐浴去。”

封建社会向来是男尊女卑,伉俪干系更是一种尊卑、主从干系,“夫为妻纲”、“妻以夫为天”。周遭身份高贵,却情愿为了她而放低姿势,去奉迎她的家人,这大略就是所谓的真爱了吧。

赵五气的跳脚,一边说着,一边还把耳朵凑到周遭面前,让他查抄。

周遭见她呆巴巴的望着本身傻乐,忍不住问道:“在想甚么呢?笑的这么傻。”语气里说不尽的和顺宠溺。

李明兰和程木莲也在此中,那些个婶子们聚在一处说着店主长西家短的琐事,偶尔还冒出几个让人脸红心跳的荤段子,程木莲是新媳妇,李明兰是待嫁娘,两人更是成为了世人调侃的工具,你一言,我一语,把两个女人臊得脸都红了,引得世人一阵轰笑。

“没听清恰好,归正又不是说给你听的。对了,你多长时候没掏耳朵了?把稳让耳屎把耳朵给堵住了,转头我让丫环给你送个挖耳勺,没事多掏掏耳朵,保持洁净卫生。”

见李明月过来了,便有人笑着号召她道:“哟,明月丫头来啦,几个月没见着,出落的更加水灵了,这如果在外头瞥见,我都不敢认了。过来婶子这儿坐,我们刚点了个火堆,这地儿热乎着呢。”

人生多少,能遇此夫君,夫复何求?

李明月粲然一笑,内心比吃了蜜还甜。

然,耳边俄然响起一个呱噪的声音。

李明月半点没感觉不美意义,笑眯眯的望了他一眼,张嘴就怼了归去。

他小跑着追了上来,用心掏了掏耳朵,一脸戏谑的道:“哎哟哟,小嫂子,你说甚么,我没听清,声音再大点儿。”

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,就这么俄然被撩了,饶是周遭再淡定,此时也不由有些郝然,俊美的脸上顿时染上了一层胭脂色。

“嘿!她甚么意义,竟然嫌我脏?!小爷耳朵洁净着呢,哪有耳屎?哪有耳屎!不信你看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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