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哥哥,烈靳霆恍忽了下。

烈九卿笑笑,“哥哥,你诘责我的时候,是不是要问问陈姨娘都做了甚么?”

“嬷嬷——”

她话还没说完,“嘭”的一声,门被踹开了。

烈靳霆飞身而来,扣住她的手,气势骇然,“七妹,你莫非要当众弑母!”

画意手起刀落,嬷嬷死了。

她唇锋冰冷,这是她娘敬爱之物,却被陈白莲作践了,“我娘的东西,可不是你能碰的!”

一听烈九卿竟然出了院子,她恨恨地诘责身边的嬷嬷。

烈九卿目光凶恶,一剑刺进她肩头。

门外的仆人见陈白莲吐血,都想上去,可画意就抱剑站在门口,她但是说杀人就杀人,他们那里敢上去?

她疯了一样号令,“她是本夫人的奶妈,你竟然敢杀她!来人,给烈九卿这个贱人给我杀了!”

烈九卿笑笑,不紧不慢坐在了主位上,端起桌上上好的骨玉瓷杯。

“你不是下毒了?她如何好好的?”

有画意在,门口的锦衣卫可挡不住烈九卿。

“贱人!等温容这个狗东西死了,啊——”

画意动手快很准,抓住陈白莲的手腕用上内力,她一声尖叫,疼得趴在地上嚎叫。

陈白莲疼的浑身抽搐,不竭的厉声谩骂,“有本领你杀了我,不然我必然要你和那阉狗一起五马分尸、挫骨扬灰!”

陈白莲捂着脖子,惊骇地看着烈九卿,一见烈靳霆就崩溃地哭着躲到了他背后。

陈白莲不敢置信,她的人竟然直接死在了本身面前。

陈白莲瞪大了眼,“你……你胆敢动本夫人,本夫人让你生不如死……啊——”

“靳霆,你要给为娘的做主啊,你看她竟然敢当众刺杀一品夫人,该当何罪!”

烈九卿真是好大的胆量啊!

陈白莲吐了一口血,气愤的吼怒,“你不就是仗着阉狗有权有势,但是他一个轻贱的东西如何比得上靳霆!等靳霆返来,本夫人倒要看看你还敢不敢如此放肆!”

陈白莲唾骂出口,烈九卿寒着脸就是一脚。

烈九卿勾唇,目光冰冷,“毒害嫡女,论罪当诛。”

陈白莲这几日用了好多上好的疗伤药,脸才好了一点。

烈九卿冷声道:“画意,断了她的手!”

“镪!”

剑刚碰上陈白莲脖子时,一把利剑飞射过来,生生将她的剑震开了。

烈靳霆目工夫冰冷,“这几天,你是一点经验都没记着!”

闻声五马分尸,烈九卿眼眶突然一红,剑直接割向她的脖子,“去死吧!”

烈九卿背光而来,冰冷的笑道:“哦?烂脸?”

陈白莲没想到烈九卿现在都敢直接闯了,立即气愤道:“你凭甚么闯出去,来人,把她给本夫人拖下去!”

嬷嬷吓得跪在地上,“夫人,老奴真的下毒了,是让人烂脸的毒,之前我们用来弄那些轻贱婢子都用的它,向来没失手过,这一次绝对不会有不测的……”

这边动静那么大,监督的奴婢立即就奉告陈白莲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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