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高高在上的千岁爷玩弄于股掌,掌控他的感官,肆意妄为,单独赏识他的统统媚态,怎会不对劲?

回应她的是一声低笑,另有难耐的低喃。

烈九卿睫毛一颤,不哭了,“千、千岁爷……”

温容气味一变,打掉她的手,欲要推开她。

永久……

她不知满足,落在他尾骨上的手,开端用力,试图索求更多。

温容瞧见她痛苦的眼睛里被欢乐代替,耳背红透。

她碰到的刹时,温容呼吸就一滞,浑身酥软。

他将披在身上的衣裳解开,兀自将她的手放在了本身尾骨上。

她谨慎问,“不是不能碰?”

烈九卿赶紧扣住他的后颈,将她按回本身的肩头,“千岁爷,我会好好服侍您的。”

烈九卿红了脸,搂着温容,手只敢放着,不敢动,“您不会过后问罪吧?”

她明显配不上,却又贪婪。

瞥见烈九卿的眼泪,温容就心疼难安,“哭甚么哭,现在是本座都不能说你了?”

她小声嗯了声,忍了忍,反问了句:“那千岁爷对劲吗?”

满身高低,他的腰最敏感,凡是烈九卿一碰,他就会浑身有力,他也有力抵当。

“恩……”

烈九卿的手被他用力按在小腹上,能清楚感遭到他粗重呼吸不竭起伏,连带着她的心上都火烧火燎的,她真怕本身再被勾引。

温容额头抵在她肩头,将垂垂熏红的眼尾藏起来,“都说你要当解药,本身脱手。”

“臣女不怕……”

这么多次,烈九卿压根就没机遇碰他的腰。

脖颈上细细碎碎下认识的触碰、轻吻,都让她跟着躁动,

“你——”

他双臂环住她的腰身,抬高了声音,逞强一样轻喃,“卿卿可要对本座和顺些,恩?”

话音一落,烈九哭得更短长了,“我不想走。”

他总不能,今后每次哄她都这么做……

温容的身子一贯都是冰冰冷冷的,本日却烫得吓人。

他或是哑忍、或是肆意,声声撩人万分。

“呵……”

“废话这么多?”温容嗔了句,“好生服侍本座。”

温容晓得她娇气地哄着,可清楚,他才是最委曲的。

和顺地温容,如同餐食她的罂粟,沾之成瘾。

温容任由她为所欲为,没有抵当,和顺的接受,却明显更致命。

烈九卿心间一颤,低头对上温容情动的眼,害臊到无地自容,“千岁爷,您是不是在用心引诱我?”

烈九卿不敢哭了,忍着眼泪,抬头望着他,“能。”

一声又一声,就在耳畔。

烈九卿此时是那么必定,她想要他,恨不得用命换。

温容嗓音一沉,冰冷威胁道:“七蜜斯,你若再惹怒本座,本座会永久……不见你。”

不敢哄她,怕说了更伤她的话。

她强忍着眼泪,咬着唇,小脸成了一团,显得更不幸了。

烈九卿下认识停下,一双迷离的眼里满是他的模样,“千岁爷?”

让她魂牵梦萦的腰身就在本技艺掌间,这实在的温度和触感,竟是遣散了她缭绕在她心头的发急。

他问:“对劲吗?”

她最怕的就是见不到温容。

温容面无神采,“是你要走,怨不得本座。”

温容愤怒,对上她痛苦的眼,喉咙发涩。

她爱他腰这点心机,就不能藏一藏?

温容憋着一口气,没忍住,抬手擦掉她的眼泪。

可又得哄,怕不哄会要了他的命。

烈九卿惊骇,一听,眼泪啪啦啪啦掉下来。

“别碰了。”

温容扣住她更加不循分的手,笑着在她耳边低低的喊她,“烈九卿。”

她拽着温容的衣裳,要求道:“千岁爷,不要……”

烈九卿越想越难受,这眼泪,温容越擦越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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