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感觉看错了,揉揉眼睛,再看,冰冷剑锋已经直逼她命门。

烈九卿将剑握在手中,隔着暗光看向温容,“千岁爷,您可要好都雅着我。”

指尖一抬,那把剑在空中飞旋一圈,快速变更。

剑法招式凌厉间,仿佛还异化着一种难以言明的和顺。

“弄疼你了……”

他拳头收紧,冰冷道:“你号令本座?”

上辈子,她被囚禁的那五年里,温容常常练这套剑法。

温容在身边真好,甚么都不消想,惊骇还能躲进他怀里,得他庇佑。

“我就是想千岁爷看着我,一向看着我,也只看着我。”

“不过……我更想做您手中刀刃,让您用的万分称心,直到缺我不成,一日不见都想得不可。”

烈九卿想学,特别想学。

说者偶然,听者成心,温容眼底划过苦涩,很快又淹没在冰冷里。

她靠近他,咬住他的唇,“明显……您那么喜好我主动的。”

烈九卿揉揉手背,笑嘻嘻道:“千岁爷,您看,您离不开我的。一碰,您就软,特别招人疼。”

“……女子不知矜持。”

现在有机遇学习,她要学,还要学好。

“本座倒是感觉,你离不开本座。”

“我做得这么较着,您发明得也太慢了。”

他仿佛特别固执这套剑法。

她当时不想见他,每次都只瞧上一眼,但每一次都一样。

“会。”

温容笑了,“明显是本座想杀你。”

“不悔怨!”

她神采惨白,浑身一颤,连连后退,躲进了温容的怀里。

“剑法短长?”

温容一僵,抬头,目光通俗。

温容心头一颤,烈九卿动了,剑锋锋芒,嘴里的话比蜜语甘言更勾惹民气。

“……”

烈九卿哀怨地叹了口气,“千岁爷,我如果死了,谁帮您减缓花粉症?不是谁都像我这么不要命,敢碰您这高贵的细腰……哎呦……疼……”

体贴的话还没开口,温容神采一变,刚规复普通的脸又红了,“烈九卿!”

温容一承诺,烈九卿眼睛亮堂,用力点头。

腰上一重,温容随便地扣住她,“七蜜斯,这是怕了?”

“女子不知……”

烈九卿还算平静,不过那一刹时传来的杀气让她惊骇极了,“怕……”

嘴上说,手上做,烈九卿还没遇见温容的腰,就被他拍开了手。

温容呼吸一乱,将她用力推了出去,“练剑!”

温容刚开口,烈九卿从善如流地接过来,“千岁爷,您明显百无忌讳,如何就要求我好生当个小女子?”

她拽着温容的衣裳,小脸有些发白,“这剑法好短长,我觉得要没命了。”

她要学他所学,用他所用,拼尽尽力离他更近一些。

温容闻声她喊疼,下认识就抓住了她的手。

瞥见她的对峙,温容眼底深了深。

“天然是成为您的掌心宠、心上肉。”

烈九卿摇点头,心不足悸,不过很沉着,“您不会杀我。”

温容嗤了声,“这要看你的本领,如何让本座一向看着你。”

烈九卿飞身几步远,手中剑锋一转,一改娇柔,一身披荆斩棘的戾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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