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出声,烈九卿就靠近了他肩头,吻在他的伤疤上,“千岁爷,您出声了,我要罚您,不准抵挡。”
当初,这话是温容对她说的。
温容勉强伸手推她,保持着一点点的间隔。
他侧过身、闭上眼,不要烈九卿瞥见本身动情的模样。
烈九卿刚靠近,温容捂住了她的嘴。
她拳头握紧,好半天赋伸手撕了下来。
温容平生怒,烈九卿重重亲上去,将说的话直接付诸行动,不给她喘气的机遇。
烈九卿离他太近,他感受花粉症的敏感因为她的存在超越了接受范围,他的明智要崩溃了。
“你……”
他如何小憩!
他晓得,他崩溃的时候会不一样,会完整想要她。
如许的温容让烈九卿的心软得一塌胡涂。
烈九卿解开他的衣裳,目光落下,指尖跟上,细细查抄过后,拿出方帕从水给他擦洗身材。
瞥见狰狞的疤痕,烈九卿眼眶是真的红了。
为甚么她一碰,他都要疯了。
烈九卿说着又亲了上去,就是不让温容多说一个字,“您说一句话,我就亲您一次。”
“别用哄小孩的语气和本座说话……”
这个奖惩来的率性,她反几次复,和顺的对待这些残暴留下的印记。
为甚么……
“想的美。”
烈九卿扣住他的后颈,和顺的吻在他的额头。
“您如果小孩了,我夜里服侍谁去?”
“你是我的,统统都是我的,除了我,谁也不准在你身上留下烙印。”
“你小憩一会儿,剩下的都交给我。”
温容睫毛一颤,指尖合拢,好久好久才嗯了声。
好久,烈九卿低声笑道:“千岁爷,呼吸。”
温容忍不住伸直在一起,试图忽视烈九卿带来的激烈的刺激。
“本座甚么都没承认。”
温容盯着她的唇,喉咙发干发涩,忍着无处安设的情素,语气凶恶却衰弱倒没甚么气势。
她微微摩挲,低声说:“天下皆知千岁爷爱美,这下有疤了,您是不是需求一个特别好的医师了?”
烈九卿瞥见他后背上半开的人皮,内里藏着琵琶锁留下来的伤疤。
烈九卿咬着他,软声哄他,“你说甚么就是甚么,我都听你的好不好?”
温容一下子就想歪了,“你——”
她对劲的捏捏他的腰,“您现在弱的和只猫仔一样,拿我没体例的,不如乖乖从了我,还能少被我折腾几次。”
温容话还没说完,烈九卿端住他的脸就亲上去了。
她一碰,他就浑身一颤。
亲一下,烈九卿就松开了。
她到底喂他吃了多少花粉!
温容浑身一僵,烈九卿摩挲着他的腰轻道:“我先帮你看看伤,你乖乖的,嗯?”
听着烈九卿的低喃,温容垂眼,脸前疏松地长发挡住了他上扬的唇角。
他不说话,只目光冰冷地看着她,仿佛再说在敢亲他他就活力了!
“不准碰本座!唔……”
烈九卿桃花眼一眯,温容手心烫了一下,立即缩了返来,到嘴的呵叱在她笑意满满的视野下卡在了喉咙里。
温容瞳孔微缩,大口地呼吸,一双眼因为羞恼都红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