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片药草对身子有好处,不过会减缓伤口的愈合。
“真狠……”
烈九卿半靠在床头,把玩着左手上的墨镯,唇角淡淡的弧度更加伤害。
烈九卿痴钝了下,低笑出了声,“温容……”
“卿卿,快点好起来……”
烈九卿捂住心口,不晓得想到了甚么,侍女一走,她解开里衣看向本身的伤口。
烈九卿勾唇,“哥哥长这么大,怕是头一遭服侍人吧?”
“您先歇息歇息,奴婢去喊大少爷。”
他掌心冰冷,放在烈九卿的小腹上好久,他眼眶发红,瞳孔里是一圈圈荡开的情素。
他从下人手里接过药,坐在了她床边,主动喂她,“喝药吧。”
“服侍你,为兄乐意。”
她只要没瞥见他的沉沦,他就不算贪婪。
“痛……”
她还没见到云帝,没换了好处,伤如何能好呢……
窗幔落下,温容谨慎躺在了烈九卿身边。
怪不得这天下人都想获得他,得不到的会骚动,获得的会上瘾。
闻声烈靳霆的声音,烈九卿舔了下唇角,懒洋洋地抬眼。
烈九卿的神采很快好起来,温容精美的脸庞却越来越白……
温容这心机如果然能藏住,他也不会被她拿捏了。
她指尖摩挲着唇,有些记念亲他的滋味。
温容苦笑,手指缓缓往下,放在她的小腹上,“也是,你都舍得打掉本身的孩子,又如何会对本身心软。”
门开,侍女仓促出去。
烈九卿面色冰冷,从墨镯里取出几片药草吃了下去。
烈靳霆面色无常的扫了眼她的唇,用极淡的声音说:“张嘴。”
“在想甚么?”
在烈靳霆的地盘来去自如的,全部帝都恐怕也只要温容了。
闻着她身上异化血腥的药香味,温容喉咙转动,指尖谨慎拽住了她的衣裳,脸悄悄靠在她肩头。
“七蜜斯,您终究醒了!”
烈九卿脸上的笑格外媚人,烈靳霆目光闪动了下,下认识看向她的唇,“中午为兄差人给你送来,不过你不能多吃。”
烈九卿低喃着翻了个身,艰巨地展开了眼,恍惚的视野里,她瞥见窗户撒出去的晨光。
她衰弱地笑道:“俄然想吃御膳房做的桂花糕,有些馋嘴。”
温容低声低喃着,声音越来越小。
侍女一见烈九卿趴在床边,她赶紧小跑了过来,担忧地扶住了她,让她躺好。
她模糊记得,吃了桂花糕的温容,亲起来都是甜丝丝的。
伤口愈合了……
他撑起上半身,指尖挑开她身上的里衣,瞥见她靠近心口的箭伤,他喉咙一阵阵翻滚。
这十多年里,温容早就风俗了为本身找来由。
“卿卿,你都不晓得,我有多么的多么的……”
他割破手掌,以血换血。
温容不敢碰烈九卿,怕碰到她身上没愈合的伤,可好想和她再靠近一些,哪怕一点点。
他的长发和她的缠绕在一起,统统都变得好生和顺。
她明显吃了让伤势恶化的药,如何会愈合了?
烈九卿身上好痛,心上却好受了很多。
他低头,轻咬她的下巴,一点点往上,再往上。
“千岁爷啊千岁爷,忍不住就不要忍了,免得我用强的,伤了你就不好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