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微强行按住了宋祈年的肩膀,这家伙如果再来,她是真的受不住了!

夏季的晨光落下,白微只感觉脸上痒痒的,她伸脱手挥了一挥。

只是宋祈年却忘了,他和白微一样,都是不着寸缕。

“宋祈年,家规再加一条,今后你不准喝酒!”

她就像是一颗软糖,带着致命的吸引力,让他底子没法顺从,更何况昨晚他在酒精的感化下,更加的猖獗。

“你晓得就好。”

“白微!你给老娘出来!”

只是她抬眼一瞧,院子里站着三人,王翠花站在火线,身后跟着招娣,梦娣,两人都耷拉着脑袋,特别是梦娣,摆布脸尽是指印,被打得通红。

面黄肌瘦的,倒是比前几日看着要蕉萃很多,头发更是乱得跟鸡窝似的,一双眼充满了红血丝,像是几夜没睡过觉似的

王翠花扯着嗓门就大吼着。

被人照顾的感受……仿佛也不错。

她要罚宋祈年歇息一周,实际是给本身一周的时候规复。

白微甩了宋祈年一记白眼,她现在都感觉浑身骨架子都快散了,疼得短长。

“啊……微微,我们才是新婚……”

“统统的账,老娘也跟你算明白!还轮获得你这个小贱人,在我头上来作威作福了?”

“啊?”

他这一跳起来,透着凌晨的光,白微再次清楚地看到他那完美的身材,那结实的体格,白微不管看多少次,都会忍不住感慨,宋祈年如刀雕出来的身材,真的是上天最好的佳构。

白微艰巨地起家,一抬眼就瞥见宋祈年已经将她的衣服叠好,放在柜头上,她从速穿戴衣服,但内里的声音就没停过。

“白微,你另有脸问!我受的罪,不都是因为你这暴虐婆娘吗?!”

宋祈年拿了铝饭盒就出了门,心想着很快就会返来,也就没有锁门。

“疼!以是我决定了!罚你歇息一周!”

宋祈年愣了一愣,俄然想起白微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吻痕,他也不晓得,本身酒后竟然会这般猖獗。

对于白微新婚第一夜后定下的家规,宋祈年无前提地表示从命。

她的手也被人悄悄咬住,那柔嫩如羽毛拂过的触感,落在她的指尖,还带着一丝温热的柔嫩。

“宋夫人,晨安。”

“宋祈年!”

唔……

只是宋祈年前脚才分开家,后脚三道身影就呈现在了他家门口。

白微身子实在是乏得很,幸亏没和公公婆婆一起住,需求夙起做模样,打了个呵欠,她筹办再持续睡一会,俄然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,一道高喝声传来。

宋祈年停下了打击的行动,紧绷着的喉结一提。

宋祈年看着白微那红扑扑的小脸,微微一倾身,唇落在她的额头上,只是浅吻一下,最后他抚着她的脸,柔声道。

“白微,老娘忍你好久了,从速滚出来,老娘明天要把话跟你说清楚!”

“昨晚弄疼了你,我包管,下次再也不会了。”

宋祈年挠了挠头,难堪一笑,从衣柜里寻了衣服穿上。

“好,服从!”

听着他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动静,白微闷在被子里说了一句。

她就这么瞪着一双红眼,像是发怒的母夜叉似的。

一周对宋祈年已经很冗长了,如果再加一周,他这日子是真的没法过了!

“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,不是想认人当主子吗?去啊!把你主子给我叫出来!”

她才走出门,王翠花就眼尖地看到了她锁骨旁的那绯红的吻痕。

白微听着王翠花的话,越说越是下作,眉头都皱了起来。

白微紧皱着眉头,不满地盯向王翠花。

再看那王翠花,竟然也好不到哪去。

白微一抬眼,看着宋祈年满眸的密意,她点了点头。

“微微,我……弄疼你了吗?”

“你再多睡一会,我去食堂给你打饭。”

被子里的她,衣衫尽除,锁骨上,手臂上,落下无数道吻痕,满是宋祈年昨晚夜里留下的猖獗印记。

宋祈年浅笑着靠过来,将吻着她指尖的唇一挪,又是一道热吻,落在了她的唇间。

她不开口还好,一开口,王翠花就像是被捏中了喉咙的鸡普通,尖声叫起来。

白微想要开口,但是宋祈年再次守势极猛地突入了她的唇齿之间,对她缠绵地打劫着。

只是他这一动,白微的身材就疼了起来。

宋祈年一脸的不乐意,他方才体味到人间极乐,现在却要生生被掐断。

王翠花就站在院里,越骂越是刺耳,白微吃紧穿好衣服,从屋里走出来,只是她穿得急,领口还没扣好。

“还敢有贰言?再加一周!”

她手一动,暴露在氛围中,宋祈年这才发明她身上的陈迹,他先是愣了愣,以后统统的影象全都涌入了他的脑海中。

他昨晚……仿佛真的很猖獗。

这一句话,刹时让宋祈年从床上弹跳起来,下认识地行了个军礼。

白微将被子一拉,把她那红扑扑的小脸挡住。

“把衣服穿上啦!!”

白微皱眉,含混地展开眼,一睁眼,宋祈年的一张俊脸就在她面前无穷放大。

“统统行动听批示,一周就一周!”

听到这熟谙而又刺耳的声音,白微刹时就认了出来,除了王翠花,还能有谁?

看着白微仍然闷在被子里,宋祈年一笑,一把将被子拉开。

“果然是不端庄的骚货!难怪宋团长不要唐雪梅,也要娶你!你就是拿床上那档子事,去勾引男人的吧!”

“你……”

“你就算是当了团长夫人,老娘也不怕你,给老娘出来!”

“王翠花,你这是遭了甚么罪,又把气撒在招娣的身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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