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嫂子,你一看就是个好女人,这酒我敬你。”

“孤狼,薛老有请。”来人一身正气,脊背挺直,目光在苏语宁的脸上顿了顿:“带上你的夫人一起。”

他站直了,只是在前面的人回身的刹时,脚步较着晃了一下。

“再敬一杯。”

“孤狼,你……你不敷义气,说走就走,连句号召都不打。”一名喝得舌头有点大的战友,端着酒杯望着萧墨寒:

就在几人起家筹算各回各家的时候,一向关着的包间门从内里翻开。

不等苏语宁想明白,薛老冲两人招了招手:“走近点,让我看看。”

哦,对,也不晓得阮思见过薛家父母没?

这薛老不是大夫吗,他夫人也是大夫,这如何就成了师娘?

“敬薛大夫、敬薛老。”大师都把酒杯端起来,干了杯喝了酒。

萧墨寒眸光一冽:“说甚么胡话,再罚一杯。”

抬头喝了!

萧墨寒再次把酒杯倒满:“该喝。”

这酒他喝得心甘甘心。

“之前说好,等任务结束我们要一起喝酒,可任务是结束了,你人呢?”又有人站起来,一句话没说完,眼睛就红了:

苏语宁跟着一哈腰,直起家的时候是一脸懵逼。

想来是见过了!

“不打号召就算了,连结婚都不带说一声,你说这酒你该不该喝?”

“不消怕,有我呢,薛老不会难为你的。”

他又喝了。

“薛大夫是好人啊,我再敬他一杯,寒哥这酒你替他喝。”

苏语宁抿嘴一乐:“谢师娘嘉奖,不过我可比不上寒哥,他第一都雅。”

“可不嘛,当初刚进虎帐就靠一张脸惹得医护室那些小护士对他芳心暗许,一来一回也不知伤了多少小女人的心。”

“那我也要再敬一杯。”

萧墨寒从椅子上站起家:“是。”

“对对对,嫂子你能受得了我们排长,我敬你是条男人,这酒我也喝了。”

苏语宁从速扶稳他:“薛老就是薛建军的父亲?很严厉吗?”

当伴娘挡酒就算了,难不成还要代着见公婆。

“你说话不算话,这酒你该不该喝?”

卫保国忍不住轻啧了一声:“这帮没用的小崽子,多少年了,一个个地加起来,仍然不是你的敌手。”

有人把酒杯冲向了苏语宁。

“别这么说。”萧墨寒舌头有点大:“他们很好,都比我强!”

卫保国笑了笑没说啥,号召人把这帮子喝趴下的兵都弄回房间。

“罚罚罚,嫂子对不住。”连续两杯说话的人把酒全喝了。

卫保国叹了口气,目光在苏语宁脸上顿了顿:“劳烦你带他归去吧,他也喝了很多,晚点酒劲上来,怕是要闹。”

最后一桌子的人都喝趴下了,萧墨寒还端着酒杯。

萧墨寒一出来,就站直了身板,脸上的神采更加严厉,目光更加果断。

只是这话说早了,打脸的时候是真疼。

苏语宁看得心疼又心伤,想要开口说点啥,可又感觉她在这时候说啥都不太合适。

他只是拉着苏语宁,冲着这二位就是一哈腰:“薛老、师娘我带夫人拜见。”

萧墨寒不晓得喝了多少杯,苏语宁想替都不可。

“……”苏语宁暗想,又不是她公公,犯不上难为她吧?

苏语宁刚端起酒杯,那人一杯喝尽:“我干了,嫂子你尝一口就行。”

苏语宁胡思乱想了一通,思路还式微下,他们已经到了包厢门口。

苏语宁本来觉得阮家人还在包厢里陪着,这会才发明,偌大的包厢里只要两小我,一男一女。

“……”

本来苏语宁觉得他得敬个礼啥的,不过他并没有。

“你叫苏语宁?”师娘瞧着苏语宁:“倒是个不错的女人,瞧这模样比我们小寒还俊了。”

师娘一脸打趣。

萧墨寒还能说甚么,端过酒杯:“该喝。”

方才过来传话那人请了两人出来后,就把门带上,站到了门外。

“不至于。”苏语宁固然没见过萧墨寒完整喝醉的模样,但也晓得他喝多了酒只会更温馨,绝对不会闹。

萧墨寒拉着苏语宁在二位边上坐下。

“……”

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模样,一身严肃的同时,眉宇间又带着一丝慈悲。

“明天是薛大夫大喜的日子,薛老特地跑到我们连喊了一声,说是寒哥也在,薛老是懂我们的,这杯敬薛大夫,也敬薛老。”

他们说的任务,应当是萧墨寒退伍前受了重伤的那次任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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