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侑夏百无聊赖的歪在炕上,翻开孙婆子送来的黄桃罐头,用勺子舀了,一大块一大块的往嘴里塞,要的就是一个满口果肉的痛快。
指尖回勾时如有似无地蹭过罗焱大腿后侧的软肉,惹得他声音沙哑地喘气了一声。
岑侑夏听得跟着瞎冲动,身子贴着他晃来晃去。
岑侑夏一听就晓得他已经套完麻袋,还全程没被发明了。
她也没筹办“逃”。
白素婷的模样在他睡过的女人里,也是数一数二的标致。虽说身材差了点儿,但胜在皮肤够白、够嫩,手指一按就是一个肉窝。
罗焱眼中出现出浓浓的贪婪,捏住她的下巴,逼她抬开端来看本身。
“你把我喂饱了,那我天然就没精力去找别的男人了,不是吗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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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身坐起来,还没等她下炕穿好鞋子,男人已经拍着雪走了出去。
“另一半我放厨房了,你一会儿看看想如何吃,做的时候顺道给那只鸟切点儿碎肉,明天它当居首功。”
罗焱也感觉能把她渐渐调教好了,让她作为岑侑夏的替人,来满足本身不敢透暴露来的欲望挺好。
“可不是甚么男人都配让我服侍的。”
“我固然没有实际过,但我看的书多啊~”
“胆量挺大,跟哪个男人试过,嗯?”
含混的氛围在房间里荡开,两人都没再说话。
更何况罗焱还不是小白脸,而是端庄的官二代,革委会的副主任。
“快说快说,猫猫如何立大功了,罗焱挨打的模样惨不惨,你们打他脸了吗?”
白素婷凑到他耳边,用轻软的嗓音给他念了几段本国和本国文学里限定级的桥段,把男人挑逗得呼吸短促起来后,才添了一下他的颈侧,娇笑出声。
他没想到,从他十四岁第一次碰女人开端,最畅快淋漓的,竟然是这一次。
“我就说猫猫聪明,养熟了能给你做窥伺的吧?你当时还说我做梦!”
只要他情愿源源不竭地给她费钱,豪情上改正视她,能让她频繁地凝集灵泉水,她当然不会吃饱了撑的,在不如他的那些男人身上华侈精力。
贺破山挑起半边剑眉,低笑道:“明天赚了点儿外快,去拉了只羊返来,分了秦数半只。”
吃到剩下小半瓶给自家男人留着,岑侑夏撑着身子往窗外看。
她现在能掌控住的男人里,就数罗焱的表面和身份前提最好。
衣服一件一件地被抛到床下,两人一个半推半就的“教”,一个孜孜不倦地“学”。
这都快七点了,贺破山如何还不返来?
贺破山反手扶住小媳妇儿的腰,带着三分夸耀的,把下午跟着大鸟堵到了落单的罗焱,套麻袋后把他揍得哭爹喊娘,主动掏钱求放过的事,绘声绘色的说了出来。
如许看在他是本身第一个男人的份上,今后也不会过分萧瑟他。
“罗主任,想不想跟我一起尝试一下,书里的桥段?”
“我擦药油的力度......罗主任还对劲吗~”
等两轮“学习”结束后,罗焱慵懒地靠在床头,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,轻抚着怀中女人光亮的后背。
不会是罗焱刚好这个点落单,他带着秦数套麻袋去了吧?
贺破山悻悻的道:“谁晓得它会跟成精了一样,仿佛真的能听懂人话似的。”
羞怯又放荡,不是他最喜好的那种挣扎着抽泣告饶的范例,但吃起来也挺新奇。
最关头的是,她是雏,但她在床上充足放得开!
只是,白素婷手心发烫地把手伸进空荡荡的浴巾下,而罗焱,懒洋洋的一个回身变成仰躺的姿式,眼神滚烫地盯着她,喉结不住转动。
暮色四合。
不过细心想想,聪明的鸟类仿佛也很多,像能练习出来的鸽子、猎鹰,再比如学舌的八哥、鹦鹉。
加上她还是岑侑夏的姐姐......
白素婷手指像被烫到了一样,不自禁地伸直了一动手指。
也就是建国后不准成精,不然照她隔三差五的用灵泉这么喂下去,说不准,还真能把猫猫喂成像小银鱼一样的独特存在呢?
“今后跟着我,不准再招惹其他男人,记着了?”
按后代的看法,能睡到这么极品的男人,她绝对算不上亏。
罗焱翻身将女人压到身下,行动卤莽起来,“白做事不愧是交际小组的精英,这么有学习精力,我天然要好好共同了。”
她手不轻不重地动着,主动趴到他身边,往他胸口上吹气。
兴冲冲的把他拉到炕边坐下,她趴到他背上,催促的摇了摇他的肩膀。
“还没做饭的吧?”
男人的大手顺着衣摆往里摸索,白素婷也忍不住喘气起来。
两人的心机殊途同归,冲破负间隔后,倒是更加有处工具的腻歪劲儿了。
白素婷面若桃花,轻飘飘地睨他一眼,手指在他胸口挑逗地画圈。
樱粉色的柔嫩唇瓣,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着,时不时用贝齿叼起一块皮肉,探出舌尖勾画。
岑侑夏点头,“不想吃炖菜了,以是等你返来再现炒,如何了?”
暗自揣摩着这个天气还挺合适搞埋伏的,岑侑夏就闻声院门被翻开的声音。
同一张床上,同一个胡想。
岑侑夏歪头在他脸上亲一口,对劲,又意味深长的道:“咱家的猫猫就是聪明,就算没成精,也比其他的鸟都强!”
罗焱的身材和面貌只比贺破山、苏云书他们差了一线,但放到后代,那也是光靠表面就能迷的富婆给他大把砸钱的。
不过她但是必定要开后宫的女人,但愿他今后能懂事点儿,不闹着搞独占她的那一套。
那出一只能帮着盯梢、监督的乌林鸮,仿佛也不算太奇特?
对上男人欲望直白展露的眼睛,白素婷心跳得缓慢,脸上闪现淡淡的红霞,一双杏眼媚波泛动。
罗焱嘶哑地闷笑一声,伸手环住她的肩膀稍一用力,就把软绵绵的小美人按到了本身身上。
白素婷手上奖惩似的用了点力,又听到他性感的低喘一声,才媚眼如丝地斜他。
白素婷晓得,本身明天恐怕逃不脱男人的引诱了。
“再说这就算大胆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