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翘扯了扯嘴角,找她发兵问罪还让她坐?一会儿指不定会如何,还是站着比较保险,万一他脱手,她逃窜也比较便利,“陆首长不消这么客气,我站着就好。”
男人即便只是一个很随便的行动,浑身披收回来的气场却令人难以忽视。
“还不去?”
童翘微微举高了下巴,挺起胸膛,双手插进裤袋里,美眸直视着陆靳深,姿势倨傲,要多拽有多拽的模样。
童翘来到陆靳深房门口敲了拍门,半晌工夫,门从内里开了。
没多久,童翘闻声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,转头朝声音的来源看去。
陆靳深一身迷彩从命寝室出来,裤脚搭在玄色皮靴里,洁净又利落。
童翘端着泡好的茶来到陆靳深面前,笑眯眯的说:“陆首长,请喝茶。”
男人五官深切凌厉,浑身透着一股甲士的冷峻和严肃,无端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。
童翘眨眨眼,她甚么时候说喜好他了?“陆首长,我感觉您对‘不讨厌’了解有误,不讨厌并不代表喜好。”
陆靳深也没勉强,将欣长的身躯靠在沙发上,大长腿随便交叠,一手搭在腿上,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,通俗凌厉的黑眸落在童翘身上,淡淡打量,没有说话。
陆靳深穿戴红色浴袍,正用红色毛巾在擦湿漉漉的头发,泡温泉的时候并没洗头,他这较着刚洗过澡。
陆靳深薄唇若隐若现勾了勾,浑不在乎的问了句:“蕾蕾的伤是你干的?”
童翘从沙发上站起来,笑着说:“陆首长,找我有事吗?”
童翘一边不乐意的洗杯子泡茶,一边在内心腹诽陆靳深,霸道独裁又刻毒,难怪你老婆要跟你仳离,该死!
童翘蹙眉,不说话是甚么意义,想让她主动认错吗?门都没有,她没有错。
陆靳深俊眉微微蹙了一下,“去给我泡杯茶。”
童翘笑着说:“这就去。”回身,脸上的笑容刹时敛去,甚么人啦,把她当甚么了?他部下的新兵蛋子吗?
陆靳深走到童翘劈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,通俗眉眼微抬,“坐。”
“嗯。”陆靳深淡淡应了一声,过了几秒,“厨房刚烧了水,茶叶就放在水壶旁……”
童翘仓猝摆摆手,“我不渴。”
童翘,“……”本来不是要给她泡茶,而是让她去给他泡茶!
陆靳深靠在沙发上并没有任何行动,只用视野指了指童翘身后的茶几,“搁着。”
陆靳深凌厉的眉眼微微蹙起,“为甚么对我这么恶感?”
沈庭西订的都是豪华套房,童翘走进客堂的时候,没瞥见陆靳深的人,不敢在他房间里瞎转悠,便走到沙发上坐下。
童翘嘴角的笑容愈发甜美,“没有。”
“出去。”陆靳深说完回身朝房间走。
陆靳深盯着童翘看了两秒才说话,“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?”
“不是,她本身摔的。”
“好。”童翘将茶放在茶几上,转过身又问:“陆首长另有甚么叮咛吗?”
“嗯。”又过了两秒,“既然喜好,为甚么不肯意和我结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