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唐横,多日相处,又从林冲和杨志处听得订交状况,便识他为人。

一番说教,俱是欢乐,不做多表,且将此番事治好,全交托蒋敬措置,高坎叫林冲、杨志,把守船只搬运返航。

以内黄船埠作为中转,来往两地,押运转贩各种商货。

“你是甚意义,直说来便是。”鲁智深直道。

如此安设,高坎身边也好多出林冲这个妙手帮手,万一有事,也不让杨志孤掌难鸣。

“是以我成心,就两地之间,成必然命,大名府以此河帮驻地为总栈,合内黄船埠做中转,再叫东京汴梁成一处好地,如此可成。”

诸般计算,均是成事,而高坎此行却另有一番天大的计算。

高坎见状忙拉住他道:“林教头勿急,此番只是我之推论,一无实证,二不成捉奸在床,你这般归去,他二人岂能认下?”

高坎喜笑言道:“今次一趟,诸事已成,待中书大人文书来到,二当家的及山上众兄弟便算有了下落,可喜可贺。”

高坎闻谈笑道:“大师自是豪杰人物,不过唐批示使好歹是留守司批示使,官差在身,且人也豪放,你们稍处几日便知他本性。”

“总管先生,今后我等吃喝用度,全仰仗先生,先生可要多多照顾才是。”

到了门外,自告别以后,往内里上了马车,才与林冲说话。

此事高坎先前与田米商讨过,这般再说出来,则是叫蒋敬有所筹办。

鲁智深也笑道:“蒋兄弟今后有福了,可别忘了洒家,多请洒家吃酒。”

“自当如此。”

下了车马,到堂中落座。

稍点头,高坎言道:“先前我与田掌柜的商讨,东京往大名府这一趟财路,现在算是打通,要想来往别扭,财路滚滚,叫兄弟们都有前程,便不成如先前普通闲闹,还要行合法商行才行。”

交托伏贴,又过了一日,中书府那边来人,送来了官府文书,恰好田米押运布粮,也从内黄返来。

别的非论,起码和鲁智深火伴,该是不会有甚么抵触。

“以我所见,卢府那管家李固,怕是趁着员外不在,和夫人暗通款曲。”

高坎晓得鲁智深是个莽直男人,归正他只要同意上山管束人马便可。

林冲杨志闻言,也是忙起家拱手庆祝。

“鲁大师,二当家的从今今后,便专管赋税之事,林教头与杨教头常日随我驰驱,待中书大人文书来到,黄门山上便叫我忧心难当,非得一信得过的大将之才坐镇,才叫心安。”

大名府这边,便交托田米与蒋敬,一来看城中有无好买卖做,二来也叫他们清算商行事件,招兵买马,顺带着也可密查动静。

乃至唐横那人,也是个酒罐子,无酒不欢之人,迟早跟鲁智深喝到一起去,是以并不烦心。

高坎面上一笑,不动声色道:“林教头不必担忧,此事我早有计算,且定不会叫员外为奸人所害,静观其变便可。”

“公子早有运营?”林冲惊道。

蒋敬含笑抱拳,行礼喜道:“有赖公子汲引,敬实受之有愧。”

“狗贼安敢!”林冲闻言顿时大怒,说话就要下车去拿此奸夫淫妇。

出了大名府以后,他们不往东京汴梁方向走,反而是转道邯郸,绕了千百里路,直过了十几日才进了邯郸城内。

河帮驻地当中,杨志等人等待多时,见高坎两人返来,忙出门来接。

高坎在一旁瞧了,不动声色,自起家辞道:“既然员外不在府上,贱客也就不好多做叨扰,免引闲言,无礼辞职,待员外返来,再请登门赔罪。”

此时的河北,风云安静,但在大要安静之下,却有一番暗潮澎湃,不叫人知。

另将鲁智深叫到旁处说话。

见状高坎一笑,单手虚抬:“二当家的不必如此,你我了解一场,我知你乃豪杰豪杰,分歧于奸佞宵小,自是该为你谋。”

“那不成了屈打成招了?”

“倒不是为这般,算是歪打正着,也算卢员外吉人自有天相吧。”

听到此言,林冲神采一讶,问道:“公子那边此言?”

“高朋言重,妇人礼数不周,还请包涵。”

如是便叫鲁智深带队,照顾文书,同船一并押送粮食回黄门山。

“恭喜先生,自此摆脱颠沛。”

“大师利落,我想请大师上山,与唐批示使一道,他卖力治军,你卖力管束,今后招兵买马,练习人等,全仰仗两位。”高坎解道。

叹一声,高坎便叫车夫快马,回河帮驻地而去。

“林教头,卢员外豪杰豪杰,没猜想后院起火。”

高坎也未几言,同林冲一起出了卢府。

“全仗公子再造之恩,部属感激涕零。”蒋敬忙起家拜道。

“是夫人。”李固说着,这才送两人出门。

贾氏一闻声高坎这就要走,忙起家说道:“李管家,劳烦你送两位高朋一趟。”

“二当家的言重,自此今后,我可就要换一换称呼,今后叫二当家的总管先生了。”

“直叫我三拳两脚,奸贼敢不认?”林冲怒道。

高坎面上含笑,言道。

钱数盘点,李固也不交托贾氏,自就支出囊中,计算稍后入账。

高坎则同杨志、林冲,又带了十几人部下,走陆路回东京,沿途再办些事情。

“公子但有叮咛,部属莫敢不从。”蒋敬答允道。

蒋敬闻听,自是忙接下道:“承蒙公子不弃,汲引信赖,部属愿从命报效。”

“不过先前毕竟落草,怕叫旁人闲言碎语,再害二当家的,以是我故意请二当家暂留大名府,恰好其间另有些琐事,劳烦二当家的劳累。”

专门成一商行,叫田米做大掌柜的,叫蒋敬总管账房,二人配合适当,便有源源不竭的财路弥补。

高坎心中打算,将大名府与东京汴梁商路连通。

“洒家丑话在先,如果那厮不是豪杰,且不要怪洒家不讲情面。”鲁智深闷声道。

鲁智深闻言瞧了高坎一眼,言道:“叫我上山管束人马倒也不成,不过那唐批示使算得甚,也配与洒家同业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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