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墨姐姐,你是害臊得不敢看我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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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鸣从树影里走出来,强颜欢笑道:“墨姐姐,本来你在这里,让我好找。”

钟鸣听得懵懵懂懂,苏子墨到底是夸她还是在骂她,她如何听着苏子墨仿佛在说她不知廉耻,不管如何,这内里总不是个说话的处所,指不定有人颠末,苏子墨现在的模样可不能被人看了去,实在是……太勾人了。

“墨姐姐,我美吗?”钟鸣脸皮倒是够厚,明显脱光的是她。

“墨姐姐。”钟鸣试图唤醒她,苏子墨却毫无反应,钟鸣好一番挣扎,还是咬着牙从苏子墨身上爬起来,不料手却被苏子墨抓住。

下章来点重口味?

苏子墨穿戴薄弱衣衫,单独坐在石桌前自斟自饮,内里的月色恰好,清冷的月光洒在她身上,如月下仙子普通,美不成方物,钟鸣却没出处的一阵心疼,她第一次感觉苏子墨活得孤傲,不管宿世还是此生,苏子墨给她的感受都是高不成攀,苏子墨是侯爷令媛,又满腹经纶,在她看来,只可远观而不成亵玩,宿世虽因为表哥才设下圈套把她赶走,其实在她内心深处,感觉表哥底子就配不上苏子墨,表哥除了一副好皮郛,甚么也没有,还妻妾成群,也就只要她这类好玩成性之人,才跟表哥这类纨绔后辈绝配,钟鸣俄然有些自大,表哥配不上苏子墨,她又何尝配得上,苏子墨想要的她身上一样没有,别说诗词歌赋,就是四个字成语,她晓得的都很少,连她娘都嫌她粗鄙,何况苏子墨这类高雅之人,只怕是更瞧不上她吧,钟鸣越想越没自傲,明显苏子墨唾手可得,却畏缩起来。

苏子墨目光更庞大了,她的初志本是豁出去放纵一次,现在却产生奥妙窜改,怀里钟鸣的身子软极了,动手处的肌肤光滑细致,让她爱不释手,连她本身都没发觉,手在钟鸣光滑的后背上游移着。

不幸钟鸣文盲不懂共赴巫山的意义,傻愣愣的问:“去哪?”

传到苏子墨的耳中,如同靡靡之音,*又蛊民气魄,苏子墨别致的同时,内心产生的莫名打动,让她几近没有踌躇,翻身将钟鸣压在身下,头一回用心打量她。

苏子墨却点头,“鸣儿你知不晓得,我喜好你的就是这份纯真不造作,书读多了,有甚么好,只会拿礼义廉耻来束缚本身,如果能够挑选,我甘愿跟你一样,甚么也不必懂,甚么也不必忌讳,只随本身的志愿就好。”

如果钟鸣再听不出苏子墨的意义,那就不是不学无术而是真傻了,心一下跳到嗓子眼,舔了舔干涩的唇,有些难以置信的问:“墨姐姐,你承诺了,承诺把身子给我?”

钟鸣也感觉奇特,她何时变得这么敏感,之前跟表哥在一起时,也就最后的时候有点感受,苏子墨却轻而易举就点着了她,不幸巴巴的看着苏子墨,难耐得扭动着身材,“墨姐姐。”声音说不出的软腻,清楚就是动了情。

苏子墨果然是有些醉了,一沾到床榻就闭上了眼睛,只是勾着钟鸣脖子的手臂却没有松开,钟鸣本不想乘人之危,是苏子墨不放开她,那就怪不得她了,顺势伏在苏子墨身上,鼻息间满是苏子墨身上的香味,顿时心醉不已,想要更多,却见苏子墨呼吸均匀,仿佛睡着了。

“鸣儿?”钟鸣正要逃脱时,苏子墨俄然出声,“是你吗?”

苏子墨明知钟鸣在激她还是展开眼,却见钟鸣不知何时已脱光了衣服,身上不着一物,苏子墨那里美意义看钟鸣赤身裸.体,偏目光无处可放,窘得满脸通红。

钟鸣这才完整放下心,不怪钟鸣如此谨慎翼翼,宿世她是惨遭□以后投河他杀,她最能明白被人逼迫的滋味,她但愿苏子墨是心甘甘心接管她,她也想把本身给苏子墨,只要跟苏子墨在一起时,才气忘怀宿世的热诚,她也光荣获得上天的眷顾,获得重生的机遇,让她有个洁净身子给苏子墨。

钟鸣做贼似的走进苏子墨房中,却傻眼了,房里哪有苏子墨的影子,浴盆里的水还冒着热气,看来苏子墨刚出门不久,宋府不大,钟鸣在花圃里找到了她。

苏子墨双手搂着钟鸣的脖子,贴在她耳边说:“不喝醉了如何跟你共赴巫山?”

“为甚么?”苏子墨不由扣问。

钟鸣虽知房事,不过和女人上床还是头一遭,由被动变主动,甚么也不想,只跟着本身的情意亲吻着身下的苏子墨,固然之前偷香过不止一两回,不过或多或少都有顾忌,哪似现在这般,苏子墨和顺的躺在那边,任由她轻浮,独一美中不敷的就是,苏子墨一向闭着眼睛,让钟鸣感觉有些不对劲。

“为甚么喜好女人,为甚么是我?”苏子墨很想晓得,却没有给钟鸣答复的机遇,低头吻住那微阖的红唇,不似上一回在画舫钟鸣用计骗她,这一回美满是心之所趋,钟鸣饱满水润的双唇诱人极了,味道也如苏子墨设想中的普通甘旨,忍不住讨取更多,含住钟鸣的丁香小舌时,连心都跟着软了。

等她走近了,钟鸣当即闻到她身上一股酒味,伸手托住她的腰,皱眉道:“好端端如何又喝酒?”

“鸣儿,过了今晚,我怕再没有勇气了。”苏子墨仍然双眸紧闭,仿佛刚才的话不是出自她之口。

钟鸣正动情,眼神迷离,“甚么?”

苏子墨幽怨的看着她,“鸣儿,你常日里能不能多读点书?”

苏子墨冰雪聪明,岂能不明白钟鸣的意义,何况有些事无师自可通,她已尝到钟鸣的好,就算钟鸣不表示,她也不筹算罢手,悄悄揉捏了几下,手中的柔嫩当即变得饱满坚.挺,正中的一点更如石子普通坚固,苏子墨含笑看着钟鸣,眼底尽是和顺,“鸣儿,你太敏感了。”

苏子墨本就是想借着酒意放纵一次,不去考虑结果,偏钟鸣如此磨叽,还问这么笨拙的题目,叫她如何答复,咬着唇,头扭到一侧,脸一向红到耳根,不过也权当是默许了。

作者有话要说:补完,小清爽作者伤不起啊,就这么点字,写了好长好长时候……泪目

钟鸣胸口狠恶起伏着,苏子墨的热忱几近让她接受不住,明显苏子墨甚么都没做,不过是在吻她罢了,钟鸣竟感受她将近到了,钟鸣感觉有些丢人,幸亏苏子墨并未发觉,苏子墨的吻虽美好,已远远不敷,有些话没法用言语表达,只能用行动表示,钟鸣抓了苏子墨的手直接放在一方酥胸上,意义不明而喻。

到底是苏子墨,怎能够被钟鸣逼得不能见人,钟鸣不是要她看吗?她干脆大风雅方看一回,钟鸣那张红颜祸水的脸自是百看不厌,而明显跟本身一样的女人身材让苏子墨充满了新奇感,目光由下而上,白净苗条的双腿,盈盈一握的腰肢,纤细均匀的胳膊,当目光落在矗立之处时,眼神变得不再那么安然,心中有了非常感受,俄然有些明白钟鸣每回对着她时热中些甚么了。

“你如何才来,要我好等。”苏子墨声音完整不似平常模样,娇媚中带着醉意,明显喝多了,朝钟鸣走来时法度也有些混乱。

苏子墨脸上的笑意更甚,不再言语,细碎的吻沿着她的脖子往下,落在精美的锁骨上,或轻或重的啃噬,白净的肌肤被骗即多了一个光鲜的红色印记。

钟鸣也发觉到苏子墨的不对劲,明显苏子墨的手指冰冷,恰好被她抚摩过的处所变得滚烫,如同被火灼烧过普通,身子更加软了,还收回浅浅的低吟声。

钟鸣终究被她看得害臊起来,下认识的找处所埋,她倒是会找处所,一下便钻到苏子墨怀里,那边又软又香又舒畅,苏子墨还看不到她。

墨姐姐公然嫌弃她了,钟鸣本来内心就不好受,这下更难过了,吸了吸鼻子,“我晓得你嫌我读书少,我老听不懂你的话,我已经尽力在改了,只不过你也说了,读书这类事,哪是一天两天就能学成的,不过我能够向你包管,我必然当真学,不会让你绝望。”

钟鸣本想将苏子墨扶回房,想了想,折个弯,回了本身房,免得清儿又不知从哪冒出来坏她功德。

老天爷真是公允钟鸣,竟给了她如此绝色容颜,让她都忍不住有些妒忌,把钟鸣放在后宫里定能勾引君王,放在官方,也不知会有多少男报酬她争得头破血流,恰好钟鸣躺在她一个女人的怀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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