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安郡王府,就有丫环前来禀报,“郡主,王妃请你去花房一趟。”
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卓氏笑的一脸幸灾乐祸,“刘家不是对那位看的很重么,乃至于不吝获咎广济侯府也要宠妾灭妻,这下好了,这刚把妾扶上妻位,就产生了这类事,刘家人的面子也是丢尽了。”

卓氏在家里的时候,哪有在内里雍容华贵端庄文雅的模样,的确就是一个眼睛里冒着大八卦的猎奇妇人。

卓氏跟个小女人一样,捂着嘴乐,然后,眨巴眨巴眼,悄声对她道,“当然,这事的背后,是你表哥用手推了一把。”

当然,卓氏也不是一个多话的人,这事,她也就奉告了夏梓晗,别人,她是不会随便奉告的。

“娘,你喊我来,就是要听这事?”夏梓晗哭笑不得。

容五目光看向她,眼神恨恨的,把窦四吓了一大跳,“你这么看着我干吗,刚才帮杨家人的时候,你不是很有劲么,如何,被容三嫌弃了?”

“只是让刘大少爷出个丑,已经是便宜他家了,若不是你大表舅拦着,你大表哥都想公开里弄死他去。”卓氏道。

容五愣愣的盯着容三的背影。

提起刘家大少爷,夏梓晗就想起前几日从丫环嘴里听到的一个谎言,“传闻刘大少爷那位刚提上去的后妻,趁刘大少爷不在家时,跟府里的一个保护沟搭上了,还被提早回府的刘大少爷当场抓姧在床,这事是不是真的?”

“或许杨家就是看窦大也是被刘家休了的妇人,感觉容三能另娶一个被刘家休了的妇报酬妻,那也必然能另娶回杨家大娘子。”夏梓晗伸手端起丫环刚倒的茶水,抿了一口,又道,“何况,容三和杨家大娘子还是做过伉俪的,俗话说,一日伉俪百日恩,杨家这是在赌容三对杨家大娘子会心软呢。”

“嗯,今儿个的容三,倒是让人刮目相看。”夏梓晗笑眯眯的,“但愿今后他能好好对窦大,窦大是个好女人,望他能好好珍惜。”

刚才,徐婉儿趁大师都在吃喜宴时,悄悄拉着沈豫,走到一旁,跟沈豫说了这事。

容五神采垂垂变得扭曲,狰狞,可怖。

公然,那件事的背后,推手是窦家,她就晓得,窦家现在如日中天,哪能等闲让自家的女人被别人家这么糟蹋呢。

“要你管?”

窦四呸了一声,骂了一句,“不要脸。”当着楚玉的面,还想钩引她家小表弟,真是死不要脸。

就在容五一口气憋的难受时,眼角瞄到了一张风华绝代的容颜,她眼睛一亮,然后,刹时做出一副被人欺负了的委曲模样,不幸兮兮,楚楚动听。

“只是杨家不甘心眼睁睁的看着容三结婚,想要给他添堵罢了。”夏梓晗说着,在卓氏下首坐下,“说是杨家大娘子前日吊颈自缢,寻死觅活,杨家大老爷和大夫人不忍心看女儿没活路,就想着趁容三结婚之日,把女儿送进容家,让女儿跟窦大做个平妻。”

“感谢郡主。”徐婉儿感激道。

因为产生了杨家的事,早晨,大师都没了闹洞房的表情,吃完喜宴,大师就陆连续续的告别。

夏梓晗走时,还不忘提示徐婉儿,“明日我会派丫环给你送方剂去,孩子的事,你不要焦急,总会有的。”

“哼,该死。”窦四的声音,从她背后传来。

卓氏闻言,至心无语了,“她一个被容三休过的女人,凭甚么再嫁进容家,跟窦大一起平起平坐?”

卓氏也感慨道,“窦大就该要过的幸运才对,也该让刘家的人看看,窦大离了刘家,过的有多好,让那刘家大少爷悔怨死去。”

容五内心委曲,差点冲要上去,拽着他,却被夏梓晗回过甚的一个讽刺,刺激的征愣当场。

徐婉儿听了,眼睛笑的好像新月儿,让沈豫忍不住悄悄伸脱手,在她脸颊上掐了一把,羞的徐婉儿狠狠瞪了他一眼。

夏梓晗内心虽有些猜想,现在,听了卓氏的话,算是把她内心的那些猜想给坐实了。

可惜,褚景琪倒是连看都没看她一眼,牵着夏梓晗的手,直接从她面前畴昔。

“你……”容五气的神采乌青,牙齿咬的咯咯直响,要不是窦四身边另有个李二在虎视眈眈,她早就冲了上去咬死窦四。

沈豫非常欢畅,对她道,“孩子的事虽是我们沈家的大事,可你的身子骨更首要,我们不急,渐渐来,就让郡主先给你调度身子,最多不过半年罢了,我们也不急在这一时。”

等丫环走了,楚清就从衣柜里拿了一件色彩素净的绿色褙子和一件黄铯的月华裙,服侍夏梓晗换上了。

夏梓晗到花房时,卓氏就招手道,“快过来坐,别施礼了。”然后,就一脸八卦的迫不及待的问,“传闻容家大门口本日演了一场好戏,快说给娘听听。”

而刘家也成了年后,都城人的笑柄。

“传闻,容三并没有答应杨家大娘子进门,还跟杨家人断绝了干系。”卓氏猎奇的问道。

“这事是真的呀,我还觉得只是讹传呢。”夏梓晗眨巴眨巴眼睛,一副甚么也不晓得的模样。

容五瞋目而视,窦四立马做出一副怕怕的模样躲到李二的怀里去,还探出脑袋,回了一句,“谁管你啊,凶婆娘。”

刚好,被刘家休弃了的窦大,却嫁给了职位权势面貌和家世都比刘家大少爷要高几个台阶的容三,这光鲜的对比,就更加显得刘家的人是丢了西瓜,宝贝芝麻,且这芝麻还到处着花,让刘家大少爷头顶上顶着一大片绿草。

这事,是早晨睡觉时,褚宣宇奉告她的。

不晓得窦大知不晓得这事?

“好的,我换件衣服就畴昔,你先去跟王妃说一声。”夏梓晗看了看身上厚重富丽的外袍,道。

然后冷哼了一声,撇了撇嘴,“你觉得,广济侯府的人就这么好欺负,窦大身为广济侯府的大女人,你大表舅母内心的心肝宝贝,低嫁给刘家,却被刘家那老婆子生生磋磨了这么多年,窦家能放过刘家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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