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阳王世子与七皇子干系匪浅,他小儿子的正妻嫡妹,又成了九皇子的侧室。”温陌寒看向了梁伯尧道,“殿下心中放过此事,他却并不想放过殿下。”

“孤记得你的好,但不但愿你肇事上身。”

梁伯尧心中岂能不懂?

“哎哟,这话可不能随便胡说。不想想旁人,您总要想想太子妃?娘娘对您实心实意,您在这方面可比温大人有福分。”

福顺是梁伯尧最知心的主子,还比温陌寒身边的牧尘更懂些男女之情。

难不成牧尘没有奉告她动静?

温陌寒哭笑不得,晓得这是小丫头无声的抗议。

让寺人福顺服侍他去歇息,温陌寒却摆手不肯留下,“我说过今晚要去见她,就必须去见。”

明显,陆清婉没留在她的院子里睡觉,就是在用心躲着他。

他悄无声气地落在窗边,却发明窗子是锁的。再去正门处看,正门也是锁的。

“但孤迟早都会……便随他们去吧。”

他干脆撬开大门,堂而皇之的进了她的卧房,翻开被子倒头就睡,他已经醉的不想回孤寂冷僻的将军府,可惜不能拥她入怀,那便抱着她的枕头,也可有一桩好梦上演。

福顺悄无声气的把温陌寒用过的酒杯悄悄收好,扫平统统他曾呈现过的陈迹。

温陌寒有些醉,醉的非常傲慢。在皇宫中就敢说出如此猖獗的话。

梁伯尧哭笑不得,“你这模样,还不将女人吓坏?依孤来看,仿佛清婉女人一向都在躲着你,何必去讨嫌。”

他看出温陌寒对南阳王动了杀念。

可此人即便死了又有何用?他的腿脚仍旧是跛的,再也没法规复如常了。

“这件事还没完,到当时殿下要请我喝最好的皇族窖藏。”温陌寒一饮而尽,貌似打趣,却让梁伯尧惊了。

“我就喜好看她活力挥动拳头的模样,打在我身,美在我心。”温陌寒摆了摆手指,“你这等人不懂此中美好。”

温陌寒起家拍拍他的肩膀道,“他们接二连三让殿下出宫,就是但愿殿下在百官面前跛脚尴尬,那我便让他们更加尴尬……杀鸡儆猴我来做,你只安安稳稳做你的太子爷就好了。”

梁伯尧手一摆,“歇,为了他们,孤也得好好活。”

梁伯尧信赖他说到做到,却也心疼他的不易。

温陌寒只得跳上房顶揭开上面的一片瓦,屋内乌黑一片,连浅淡的呼吸声都没有。

……

梁伯尧俄然道:“若能像他这般过的桀骜不羁,狂荡猖獗,孤宁肯不要这太子之位,少活二十年。”

温陌寒来到陆家时,已经半夜半夜。

梁伯尧嘴角一牵,“你说的对,他是求而不得,孤是已经具有。”

见太子仍旧站在原地望向星空,福顺顺着殿下目光看去,“殿下,都走半天了,您还看?”

“你真是……”

“我在一天,谁都动不得太子之位。这是十年前你我在山下的承诺,我誓死承诺。”

福顺道:“那咱这就去歇了?”

话音落下,温陌寒已经几个闪身不见踪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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