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小姨母年纪没比她们大太多,是二婶娘父母最小的孩子。

打算好明天去十方庵,陆清婉清算好以后,便带着大师一齐出行去玩。

“这不是出了事,一家子都要被赶去山里刻苦吗?姑母心疼严思慧,就赶紧给说了个亲,好歹留在城里,不但愿她跟去山里刻苦。可惜……选了那么一户人家。当时人家彩礼给的非常多,都被姑父给败了,和离?呵,休想。”

“姑母但愿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还要把小姨母给娶回家做妾,二婶娘当然不干,果断要闹上公堂。”

她万没想到,姑父如此牲口,并且姑母还包庇放纵,要让小姨母进门当妾?

陆振羞的都没脸,“那牲口还说一个哑巴也没人娶,跟了他总好过当一辈子老女人……气的二婶娘下了话,若不给小姨母出气,她就与二叔和离,与陆家不死不休。”

“严志武阿谁牲口,也不知如何就瞄上了她,有次喝多就强行……小姨母不会说话,压根儿喊不出声音,生生被糟蹋了。”

“并且大表姐嫁了那么一户人家,为何干受欺负反面离?她但是在祖宅糊口的,可二表姐出嫁,她仿佛消息全无,按说也应当来送个亲。”

陆振提起就是气,“随后二婶娘去报结案,然后才查出是严志武。”

愣了半天以后,他才感慨一声,“你真是窜改很大,之前看你信中的笔墨那般草率,只感觉有些奇特,现在看来,仿佛笔墨和人能对得上了。”

陆振哽咽了下,“她羞愤不平自缢了,为此二婶娘至今都怨怼我爹。”

怪不得父亲说几家断绝来往,毫无交集。

“最后两家闹的不成开交,姑母就来我家寻死觅活,拿了白绫子吊颈,逼我爹出面把这事摆平。我爹出面圆了个场,没把姑父判了,赶去做巡山的小官。可惜小姨母……”

陆振踌躇了下,才开口道:“你记不记得二婶娘有个mm,是天生不会说话,人很聪明仁慈的阿谁?”

闹到这个境地,没成了世仇就已经不错了。

陆清婉给了一个甜枣,为陆振压压惊,随后就问起姑母家曾产生的事,“……父亲一向不肯说,姑母更不成能奉告我,姑父到底是因为甚么被贬去巡山的?并且还惹二伯父一家和他们绝了交?”

她已经来过一次,陆振更对尼姑庵没甚么兴趣,丫环们叽叽喳喳去玩,她二人则寻一静处,温馨的歇息喝茶。

可惜高龄怀胎,有身时又发高烧,果然小姨母生下后便不会说话,实在是个不幸的人。

陆振很想先开口,可不知为何,看着陆清婉晶莹波纹的眼睛,他俄然说不出话。

陆清婉完整惊的有些傻:“这也是人说的话?人干出的事?”

陆清婉刹时惊了,“牲口!然后呢?”

“再如何变,你也是我的好哥哥。”

“那大表姐的婚事又是如何回事?”

陆清婉点了点头,“当然记得,在祖宅时,二婶娘常常带她来看望祖母,她做的点心特别好吃,我的技术就是和她学的。”

陆清婉有些惊诧的不知说甚么。

见陆振的神采不如何都雅,陆清婉只能逼他一句,“这事情也触及到今后如何与姑母家相处,再如何难开口,也但愿哥哥你能照实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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