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清婉把昨日看到的账目缝隙随便说了一嘴,“mm好歹也有个小香铺子,本来感觉做得不错,可跟姐夫的买卖比起来,实在不值一提。姐夫不如教教我?我也跟着学一学。”

陆清婉骇怪地看着他,“本来是假的啊?还说姐夫是郾州最大的地下钱庄庄主,即便不做茶酒,单放印子钱都富可敌国,啧啧啧……听了那话,我都对姐夫佩服不已,没想到本来是谎言。”

白中煜有些火,却又强忍着笑。

白中煜敏捷规复普通,想把此事含混地遮畴昔。

严思慧不敢不跟着去,但转头递给陆清婉的眼神,明显是奉告她,这个男人是真的慌乱了。

“放心,既然姐夫都说是谎言了,我天然不会胡说。哪怕我与忠宁侯府已经闹掰再不来往,也不会胡乱传话,坏了你想和他们勾搭……哦,不对,是合作。”

严思慧的麻痹冰冷的心俄然涌起了一丝希冀。

严思慧完整地听傻了。

陆清婉余光睹见他身后的严思慧在微微点头,表示她这酒恐怕很有题目。

遵循她对白中煜的体味,单是看他攥紧酒盅的模样,就明白陆清婉这一番话句句失实。

就算是胡言乱语,也不成能说得这么精确吧?

陆振挑着眉毛,用心压抑着内心震惊。

白中煜刹时神采突变,看陆清婉的眼神充满震惊和惊骇。

她是如何晓得的?

“姐夫既然这么热情肠,无妨传授一下买卖经?我倒是很猎奇茶酒买卖,是如何做到每个月有十万两白银入账,也迷惑那银子又如何莫名其妙地就去了别处,反而每年的净利润都不敷五万两。”

两位名医低声扳话,仿若底子没闻声这几人的对话。

固然普浅显通两句话,却把他客岁一整年的私账给说出来!

倘若方才是她瞎蒙的,但提出地下钱庄的事,就让白中煜确信,这女人的确把他查了个底朝天。

陆清婉纹丝没动,秋兰借着倒酒的机会,磕上他的脚背,疼得白中煜顿时后退两步。

白中煜刹时心跳都漏停了两拍。

“表妹的笑话越说越夸大,我们白家向来做端庄的茶酒买卖,那等丧知己的活动是千万不会触碰的。”

如何表妹晓得这么多白家的事,反而她这位少奶奶一无所知?

秋兰夹在二人中间,底子不给白中煜一丝一毫靠近的机遇。

白中煜之前还能故作平静,但是忠宁侯府都被她轻描淡写地说出来,他实在压不住内心暴躁,一口干了杯中的酒,回身便敏捷拜别了。

陆清婉话风一转,“只要你对我姐姐好,我就不会坏了这端方。”如若不好,那她便不会部下包涵。

“mm谈笑了,郾州这等小处所,如何能够有那么夸大的流水利润,莫要随便讽刺,这类话可不是随便开打趣的。”

她固然感受出陆清婉与其他闺阁女子不一样,但仿佛,她真的能帮她逃离白家的苦海,不再受这非人普通折磨的苦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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