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红秋兰领命就去,出门速率极快,任二姑母再多几条腿也追不上。

陆靖良敏捷扶住了她,颤抖着看向了陆靖臣,“大哥,你还不出来管管吗?你看她都放肆成甚么模样了?这个家若没有我们二房的位置,就趁早分了吧。”

别说是给他们看看,就是拿到府衙,都能做呈堂证供,告他们一状了。

“休妻的事你们回家说,还是先来谈一谈分炊。”

她又看向了陆靖臣,带着威胁的语气道:“清婉说得没错,当初你若不顾本身是个破里正,肯站出来挺一把大姑奶奶,思慧也不会那么苦,大姑奶奶也不会这么惨。你若再为了颜面不肯出头,畏缩回避,我也不跟你过了!”

陆清婉仓促看过,虽有不测,却也没过分震惊。

陆靖良气的头都炸了。

大伯母不容这事儿再迟延了,“跟如许吃里扒外的人做妯娌,我丢不起这张脸。”

把那些纸交给了大伯父和二伯父,陆清婉冷言道:“您二位看看,然后给我一个答复。当初姑母就是没有人在背后撑一把,才不得不仓促嫁了大表姐,跟着姑父去深山刻苦。如果你们还想大事化小,得过且过,我是绝对不忍的,公堂上见。”

陆清婉看向了二伯母,“五百两就承诺外人翻旧账,把陆家搅散?你这位二伯母当得还真是挺称职的呢。”

“我要休妻,休妻!”

陆靖臣和陆靖良看了纸上写的东西,详详细细记录赵旭与白中煜相见的茶馆、闲谈的话题,包含白中煜见二姑母给的银子数额,以及教她如何说。

芳翠悄悄走到陆清婉身后,递给她一叠纸。

陆清婉不睬,大伯母在一旁也不想忍,“道甚么歉报歉,整日就让孩子们报歉,这亏吃的骨头都软了!”

“嘿,你如何也跟着起哄。”陆靖臣抱怨。

不但是翻陆家的丑闻,还要扒陆清婉被人误闯闺阁的事,再找人漫衍谎言歪曲她,让她完整没法在郾州安身,只能滚回凤都城……

他本还觉得夫人受了多大的委曲,却没想到,她拿了外人的银子,把他当猴子一样戏耍?

她只感慨白中煜还真是用心良苦,竟然都能挖到二伯母娘家那边来整本身。

陆靖良刹时气红了眼,指着二伯母颤抖得说不出话,“你本身看,你干的功德!”

陆清婉带着芳翠分开,留下绿苗在祖宅服侍姑母和祖母,稍后秋红秋兰返来,也会留在祖宅,随时听令。

“现在不是你们想分炊,而是我要分。”

陆靖臣指责道:“这个时候你如何也跟着起哄?”

莫非她从未认定是陆家的儿媳,是陆家的人?

陆靖臣很想把事情压下,“清婉,给你二伯父道个歉。”

她面前一晕,踉跄着几乎跌倒。

二伯母拿来一看,吓得刹时扔了地上,好似见了鬼,“这如何能够被爆出来?不是,这是假的,我才没有收钱,我没有,没有……”

“这些年我也受够了,现在连一个长辈都压在我的头上,我若再忍,可还是个男人!”陆靖良看向陆清婉的眼神尽是恨意。

大伯母闷气道:“我看不得孩子们受委曲。”

茶社伴计、赵家的两个下人,不但把这统统交代了,并且还摁上了指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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