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谁也没法诘问:一个在边疆交战的将军如何救得在凤都城失落的陆清婉……
“王大人这个题意甚好,臣附议。”
“镇国将军迄今为止都没立室,无妨陛下为他赐一门合情意的婚事,选一名知书达理的温婉女子为他开枝散叶,把将军府筹划起来。如此一来,镇国将军也能经心极力为陛下开疆拓土,再立新功。”
梁棣看向了梁泊尧,如有所指隧道:“太子与温陌寒向来的干系甚好,依你之意,该如何呀?”
陆靖远眼睛几乎瞪出来,“臣不敢有定见,都依陛下做主。”
“但是温大将军立下如此军功,陛下总不能没有表示?”
陆靖远哆颤抖嗦上前,赶紧跪在地上。
“臣感觉大理寺卿的女儿也甚好。”
“臣也附议。”
右相固然呵呵在笑,但这话不过是把温陌寒给架了起来。
“臣……”
梁棣没有否定,而是在朝臣当中搜索着,“陆靖远,在那边?”
陆靖远本在最后一排竖着耳朵听。
可如何听着听着,陛下俄然点了他的名字?
此时再想方才争辩的模样有些失了朝臣风雅,一时候朝堂又规复到落针可闻的温馨。
梁棣揉了揉额头,“你去太仆寺做一少卿之职,你女儿和温陌寒的婚事由礼部筹划,你啊,长长心吧!”
谁也没有想到,陆清婉竟然被温陌寒相救?
因为那赫赫军功摆在御案之上。
陆清婉去挖“聘礼”的同时,温陌寒给宫中的战报外加求陛下赐婚的动静,响彻了凤都城。
“臣保举刑部尚书之女。”
谁敢在这个时候多嘴?那纯粹是找死。
“臣在。”
梁泊尧半晌没说话,看着天子含笑不语,适时地插了一句嘴,“父皇始终没有开口,岂是温陌寒心仪之人,不太合父皇情意?”
天子梁棣在朝堂上哈哈大笑,更是把温陌寒夸上了天。这仿佛是多日以来,独一一件能让他高兴的动静。
而堂下这些举着高高官牌的重臣,以及被罢官斥家检验的空位,让他实在表情不爽,夜不能寐。
一时之间,赫赫军功晋爵一事大事化小,变成赐婚。
梁泊尧清平淡淡,“儿臣也感觉赐婚挺好,选一名温陌寒可心的女人更好。”
朝堂上热烈不凡,都在为将军夫人保举人选。
“按说这等赫赫功劳,晋升爵位也没甚么,只是温大将军本年才二十有三,此时就晋爵位……大梁汗青上还从未有过。”
“可你这五品官职,如何配得上与镇国将军府攀亲家?”
“镇国将军此次的确是给大梁增加士气,功不成没,只是他已经一品将军之位,再行封赏……只能晋爵了。”
梁棣看他这副孬怂的模样,很有些瞧不上,“温陌寒看中了你的女儿陆清婉,你是甚么意义啊?”
“镇国将军的婚事乃是国之大事,岂能儿戏?定要从各家选出最好的适龄女子与其婚配。我看太仆寺卿的小女儿便不错,清婉端庄,知书达理,与镇国将军格外相配。”
这话一出,朝臣们的群情倒是断断续续地停了。
……
“温陌寒公然就是温陌寒,他还从未让朕绝望过。”
温陌寒已故意仪之人?那他们还说个甚么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