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嫔看向了陆清婉,“清婉,你无妨就在这里说一说,也证明一下是如何做到的?也让娘娘们开开眼。”

陆清婉福了福身,一脸委曲无法隧道:

“民女为何要说?毕竟那谎言传得越凶,对民女和镇国将军的名声都不好,包含那间小香铺的买卖也受影响。”

她与皇后等诸位娘娘说完,又看向了陆清婉,“无妨你先说说,是如何帮了镇国将军的忙?也让皇后娘娘晓得细节,有底气站出来为你做主。”

德妃娘娘冷哼道:“你这话说的,难不成严嬷嬷在扯谎话?”

说来讲去,这话题又回到了陆清婉身上。

她看向了一旁的严嬷嬷,“可仅仅因为严嬷嬷几句话,就把民女的技艺判了死,这仿佛也有些委曲呢。”

纯嫔娘娘在一旁把话题打断,“此时再查是谁把话传出去已经没有效,关头是清婉是不是真的帮镇国将军抗敌有功。虽说我曾见地过清婉的香,但也不是亲眼所见,不敢鉴定水准。”

她这一跪,倒是让殿内的娘娘们都愣住了。

“调香技术,自当有凹凸之分,或许民女的香,是嬷嬷看不出门道罢了。”

她一口咬定不清楚,倒是德妃娘娘在一旁冷呵道:“若不是你说出去的,难不成是严嬷嬷说的?这事儿可就逗乐子了。”

本来是把她叫来问话的,如何一转眼,她成了苦主,要娘娘们申冤做主了?

皇后娘娘没说话,倒是玉姝槿插了一句嘴,“以是,你说这话时,另有谁在身边?”

德妃娘娘在一旁道:“本宫也很猎奇,如何只是调了一个香就能帮镇国将军提早光复失地,更有开疆拓土的功绩?本宫还真是见地短,也想学一学呢。”

严嬷嬷道:“有清婉女人的两名婢女。”

严嬷嬷方才就没有机遇解释,此时又被皇后冷眼相看,她当即上前跪在了地上道:“启禀皇后娘娘,婢女的确是与清婉女人会商调香事件,她的技术在婢女看来并不出彩。”

陆清婉看向皇后道:“本来民女不肯说出来,可却是以被诸位娘娘质疑欺君之罪,那便先请皇后娘娘允民女说句实话,可否?”

“实在官方也都似娘娘这般猎奇罢了,不然也不会传出那等谎言。”

皇后娘娘狠狠地瞪了严嬷嬷一眼,不容嬷嬷辩白,她便直接问起陆清婉,“现在人们都在质疑,你是不是真的帮镇国将军立了功。为何会有如许的传言?陆清婉,你要照实到来,因为这已经影响到镇国将军的名声了。”

这话绕着弯子,还是在说陆清婉的技术不可。

“……”严嬷嬷顿了一下,明显踌躇。

陆清婉微微一笑,“归根结底,诸位娘娘还是不信清婉的调香技术。”

玉姝槿持续诘问道:“除她二人以外,你另有谁说过此事?”

“回禀皇后娘娘,民女自从严嬷嬷到府上以后,便从没有分开过陆家。几近每日都在府中与严嬷嬷抄经、读训,并不晓得为何会有如许的传言。”

诸位娘娘看向皇后,皇后则又看向一旁的严嬷嬷。

陆清婉又跪在了蒲团上,“民女也请皇后娘娘和诸位娘娘做主,必然要查出传此谎言的真凶,还民女与镇国将军明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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