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是皇后娘娘的叮咛,臣自当领命,定为这丫头选一个合适的教习嬷嬷好生教管,就请娘娘放心。”
“若不是劈面瞧见,妾身的确不敢信赖。如此看来,八局的人也要按期考核,不成再似之前那般懒惰了。”
陆清婉做低附小的态度,反而让皇后娘娘更是难受。
惠妃娘娘拥戴地点了头,“平常也是春夏秋冬四时严查,如何就如此出错了?差一点委曲了清婉女人。”
派严嬷嬷去给陆清婉做教习嬷嬷,是纯嫔保举的。
皇后看向惠妃和德妃。
纯嫔一向跪在地上没有起。
可事情闹到这个境地,倘若再说没有事前安排,乱来三岁的小孩子都说不畴昔了。
陆清婉抿了下唇。
皇后看向陆清婉,“以是到底如何回事?你还是说个清楚为好。”
那皇后娘娘的面子就完整丢尽了。
纯嫔当即上前跪在地上,“皇后娘娘明察,妾身当时也是美意保举,却不知严嬷嬷已经嗅觉不清,几乎铸成大错,还望娘娘恕罪。”
但是对陆清婉,皇后身为六宫之主,没有需求亲身安抚。她看了一眼玉姝槿,玉姝槿识相地说了一句:“清婉此次受委曲了。”
长公主固然一向没说话,可任谁都没法忽视她的存在。
对外说宫中的嬷嬷出了错,才曲解陆清婉?
皇后娘娘点了点头,抬手就想把人赶走,她一刻都不想多留。
皇后看向陆清婉,也不得不命令严惩,给她一个交代,“传令下去,八局的总管赏二十板子,严嬷嬷二十板子赶出宫中。今后四时严考改成每月一次,倘如有坦白不报者,直接乱棍打死。”
皇后娘娘本就不屑陆清婉,便随便的允了纯嫔的建议。
德妃娘娘已知此次事情没法再给陆清婉绊子下,便适时的转了态度,“这八局的人也真是的,莫非已经身患重疾也没人发明?这等人若再奉养宫中误下了香料,还不知会惹出多大祸端。”
但又务必有个来由给外界交代,便只能持续揪着陆清婉到底如何帮衬温陌寒说事。
“民女谢皇后娘娘不怪之恩,按说此事也怪民女坦白太久,才让娘娘们都为民女担忧。今后这等弊端毫不再犯,就请皇后娘娘再为民女派一名嬷嬷教习,民女感激不尽。”
只见宫殿内的统统人都在看着他。
“上一次是本宫为你指派的,还闹出了荒唐事,此次就由其他娘娘指派,本宫不便参与了。”
可谁知德妃此时俄然开了口,“虽说这严嬷嬷是出了错,但今上帝要想问的是清婉到底如何帮镇国将军立了功?内里的传言还是要有个来由压下去,严嬷嬷的错……还是不便别传的。”
侍女、寺人们当即应下,把哭号不断的严嬷嬷拖了下去。
可这二人明显是不想沾上陆清婉,因为各自的皇子在争位当中都与温陌寒有过纠葛。
皇后也心中有气,想惩戒一番。
当时她便说陆清婉癖好调香,无妨派一名合她兴趣的嬷嬷去教习,也免得闹出难堪,让镇国将军忌讳。
皇后便只能看向长公主,“长公主是一向体恤这个丫头的,无妨这教习嬷嬷你来选,本宫也格外放心。”
包含梁泊尧的眼神都有几分切磋,明显他明天肯来,也不止是为陆清婉撑腰这一个目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