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兰便把事情说了,“我们分开张家茶馆以后,茶馆内的确有人鬼鬼祟祟的出去通风报信。奴婢把人拿下问了话,是今儿被阳哥儿骂走的秃子打通的。”
陆清婉在外折腾了一整天,本想躺平到床上好好歇息一下。
玩了一整天,回到了家。
不是大学士府就是御史、礼部府邸。
常嬷嬷俄然插了嘴,“刑部尚书是正南伯世子,正南伯夫人与三皇子的母妃是表姐妹。国公府的嫡长女即将嫁给三皇子为妃。”
秋兰从外出去,想回禀田家和张家的事。
陆清婉偶然也迷惑,她如此古灵精怪不遵规守礼的性子,如何交友了一群文人府邸出身的姐妹,并且骨子里另有些背叛。
“那秃子是个游手好闲的恶棍头子,他爹是府衙监狱的典史,其他兄弟都比他强。不过这秃子的母亲是刑部员外郎的奶娘。不知此事与这层干系是否有干系。”
常嬷嬷已经表白身份,陆清婉也想再背着她,“有甚么直接说甚么,嬷嬷在宫里见多识广,我们赶上的这点肮脏事,她才懒很多个耳朵听。”
固然陆振仍有些无精打采,陆靖臣和陆靖远也只是问了几句,便由着他们归去歇了。
“我滴个乖乖,也难怪各位夫人们出府应邀格外慎重,这那里是小聚,的确就是搬场。”
陆清婉啧啧两声,“刑部?这倒是有点陌生,仿佛与我们没交集。”她四周相好的姐妹们,还的确没有刑部府邸出身。
简简朴单,把今儿要强买茶馆的人的身份说清楚。
陆清婉被嬷嬷揪头发揪地有些精力,她思忖了下,与秋兰道:“一步一步来,甭管阿谁秃子,先让田家主母再吃上一回亏。拿我们钰凝的婚事去骗说媒的钱,传出去陆家的面子都丢尽了。”
陆清婉的长发已经被散开,重新梳拢。
秋兰应下以后,当即去办。
常嬷嬷也不在理她,而是把芳翠喊来看着学,将来芳翠是要为她梳头的。
常嬷嬷微微一笑。
陆清婉顿时眼睛有些长,“天气都已经暗了,这个时候试衣服也看不出好赖,不如明天再试?”
“看来这刑部也是跟咱有仇的了。”
陆清婉顿时震惊了,“竟然要这么费事?”进宫还要别的带两套行头?
将一支并蒂莲的鎏金红蓝宝簪插上,常嬷嬷看着铜镜中的她,“也幸亏温将军肯护着你,不然,你早去见阎王爷,重新投胎了。”
常嬷嬷却把她拎起来试进宫过年的服饰,包含发簪、金饰、妆容也要全数重新到尾试一遍。
常嬷嬷直接把她摁在打扮台前,“你还是个女人,带一套备用已经是最简练的。等你真正的成为将军夫人,我一小我但是陪不了你的,起码还要有四五个丫环跟着,连平常用的物件都必须拿着。”
常嬷嬷只感觉她美意又好笑,“口口声声说着不惹事,可一旦姐妹受了委曲,你还是会冲上去。”
常嬷嬷晓得她犯懒,“进宫过年本就是晚间的事儿,当然要早晨试过才行。白日进宫时,另有白日的装束,你觉得只是一套衣裳一套金饰就完事儿了?”
陆清婉坐在那边便有些犯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