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后娘娘在上,臣妾一家循分守己,一家的书白痴,现在乡君出言歪曲,臣妾要求明察,求皇后娘娘做主!”

陈朱紫是住贤妃宫中的。

陈朱紫刹时惊了,“你、你这是血口喷人!”

但德妃和纯嫔的神采有些奇特了。

不知内幕,瞎到宫中告甚么状?

顿时上前掐人中,疼的贤妃不得不“醒过来”,再看陆清婉的眼神便又气又怕,也不敢再多说甚么了。

嬷嬷到皇后耳边一传话,皇后顿时看明空便很不扎眼。

“我不过是说了几句真相罢了,难不成这宫里还说不得实话?只是我也佩服陈朱紫敢开这个口,传闻您娘家也有人在开铺子做买卖,只是那买卖有些脏,就不消我直接说出口了吧?”

陆清婉天然不在乎。

皇后想就此罢了,谁知这陈朱紫还盛宠傲娇,果断不肯服软,“臣妾求皇后娘娘做主,若分不出个青红皂白,臣妾在陛上面前也没了脸面奉养,臣妾求皇后娘娘赏一个明净!”

皇后也无法的看向了陆清婉,不过是斥责她惩罚下人这么一件事,如何事情越扯越多?

如何来恩寺的和尚也这么不懂事了呢!

事情有些闹得过大,皇后也一时不知如何措置。

因为这陆清婉完整不按套路出牌,劈面就揭了牌坊,还让不让人撑着这个面子度日了?

这丫头还要闹破天不成?

贤妃刹时僵在原地,一时不知如何答复,只能捂着头假装气晕。

只是皇后晓得事情委曲,德妃和惠妃等人还不知情。可她们不想再做出头鸟,便看向比来甚得盛宠的陈朱紫。

“行了,别整天在本宫面前哭天抹泪的,好生生的气候,压抑得本宫内心堵得慌。”

陆清婉直接把贤妃母族的家底给揭开。

他只想为那挨打的婆子求一份公道罢了,可面前这些女人们扯的事情仿佛都与此无关?

陆清婉神采笃定,摆了然她再敢多嘴,顿时后话就接上。

她们的内心都已经骇怪到头发丝。

常嬷嬷此时已经与皇后身边的嬷嬷说了将军府产生的事。

陆清婉发誓,“我若胡说八道,天打五雷轰!”

“你这是怨怼陛下赐婚错了?”陆清婉倒不怕把事情闹大。

“小僧向皇后娘娘求请,此事应由陛下出面定夺。”

固然不肯出头,但一想到归去要遭脸子看,也不得未几了一句嘴,“好歹也是镇国将军夫人,又是长公主的义女,怎能说话如此粗鄙?好歹也是陛下赐婚的,真是让人跌破眼球了。”

他看向趾高气扬的陆清婉,心中气恼已经到了顶点,“用心转移话题讳饰罪孽,这不是朴重之人所为,小僧不能忍!”

陈朱紫跪在地上便磕了三个头。

陈朱紫只能硬顶,“这话乡君莫要胡说,也是您把贤妃娘娘气晕了,不得不说几句罢了。”

瞄了一眼目瞪口呆、呆若木鸡的明空小和尚。

现在连陈朱紫的家事都翻出来?

“另有方才贤妃家中的事,也不知是乡君诬捏的,还是确有其事。”德妃不趁机撒盐,就不是她的性子了,“臣妾也请皇后娘娘为这二人做主。”

嬷嬷们眼疾手快,想要借机扶着贤妃下去歇息。

陆清婉怎能忍住她这个时候开溜?

德妃、惠妃和纯嫔面面相觑,谁都不肯再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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