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妾娘家是否开铺子,臣妾是真的不晓得,恐怕也有很多府邸的私产是暗中做的,底子无人晓得,但臣妾归去就当即问父亲,绝对不敢坦白陛下的。”

德妃几乎双腿一软,跪了地上。

貌似是向梁棣表忠心,实在中间那句“私产暗做”才是关头。

陈朱紫余光瞟了一眼方才卖了她的德妃,娇滴滴的声音看向梁棣道:“臣妾没想到乡君和温将军是为了陛下的军中兵士捐了心,若陛下同意乡君的定见,臣妾也情愿让母族捐银子出来。”

“清婉开铺子之前的确与臣妾商讨过,臣妾觉得此事不好张扬,便允了她开铺子补助家用。”

德妃讪讪躲去一旁,因为眼下被陆清婉揭短的只要贤妃和陈朱紫。

“查出一处,一百两银子……不过我大略预算,大抵有那么几十处,肯不肯出钱,你还是归去和弘光主持商讨一下。”

归正谁都别想好过。

陆清婉冷呵一声。

一个是暗着坏,一个是明着坏。

单是陈朱紫这高低嘴皮子一碰就晓得她揣得甚么花花心机。

陈家已经成为砧板鱼肉,怎能不拉其别人家下水?

“毕竟夫君除却镇国将军带兵兵戈以外,还是京卫批示使司的正使大人,各个府邸财产早就查了个底儿掉,一个都甭想跑。”

貌似是在向梁棣回禀,实在也把统统人给涮了。

只是她们已经被割了肉,哪能看得了其别人对劲?

“你们来恩寺的味道的确有题目,也不知地下到底埋了甚么东西。”

国公府的私产可多了去了。

“便是如此,我们就按代价免费。”

贤妃和陈朱紫心都快蹦出嗓子眼儿,可让母族拿四成充公,能够无毛病她们在宫中的职位,这件事想想咬牙也认了。

陆清婉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架式,“没银子就别来叨扰我了,姑奶奶就是个俗人。”

陆清婉又一个白眼翻上了天。

此事也就这般定下,只等明日朝堂公布,杀一杀众臣锐气。

陆清婉余光瞄了一眼德妃。

梁棣则又看向一旁的明空,“……这来恩寺的事情,你筹算如何办啊?那好歹是大梁的皇家寺院,固然朕故意讲求明空小师父,但你也不能过分刻薄,有甚么前提,提吧?”

“谁也没想到只是一家茶馆和一个香铺就引来这么多目光,盯着将军府的人还真够多的。”

“这事儿陈朱紫倒不消怕,臣妾既然能说出贤妃娘娘和您府上的事,其他府邸的环境天然也都晓得。”

何况这事儿是陆清婉提的,要怪也只能见怪镇国将军府,但是怪不到她陈朱紫身上的。

“银子到手,我就解缆。”

这个时候再凑上前,她可不晓得要亏多少银子了。

她终究明白温陌寒那一肚子坏水到底像谁。

诸位娘娘心惊肉跳,皇后抿了下嘴唇,忍住幸灾乐祸的愉悦,倒是慢悠悠的陪陆清婉把戏演完。

她只能故作思忖下,瞥见明空和尚道:“本来我是不筹算管你们来恩寺的事情的,但陛下开口,我心中再不肯意,也只能承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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