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清婉用心耍赖皮,“您如若不管,儿媳只能大着肚子去御书房找父皇做主了,实在这事儿也是我们为了父皇分担忧愁,在这类事上难为一把,也不知到底难为的是谁了……”
陆清婉装傻,用心不说,已经晓得是纯妃在筹划宫中外务。
“本来这事儿是第一次筹划,觉得就是三个月,没得坏了,宫中端方。可谁晓得再一问,母后您定的是一个月,如何到儿媳这里就给改了?实在委曲。”
如此说来,陆清婉就算做她的儿媳妇,即便是住在宫外,隔三差五来存候也是必不成少的。
陆清婉不幸巴巴地看着皇后,皇后才翕动下嘴唇,把手中那一串菩提子放到中间。
福坤宫明天有一些冷僻。
哪怕宫中两侧新移栽了
“单说这七万两银子,就是放到钱庄里吃利钱,三个月也有几千两,母后您晓得我麾下财产的银子是要去养那些为大梁战死的遗孤妇孺,几千两银子可不是小数量,够赡养一户人家两辈子的了。”
另有福坤宫中的寺人在,陆清婉与常嬷嬷对视几眼,也没体例在这个时候吐槽九皇子。
皇后用心轻咳两声没说话,陆清婉只能持续诉几句委曲,让皇后有充分的来由出这个头,“如果少量的银子,也没得跑大着肚子跑到宫中求母后开恩,可第一批茶就触及到七万两银子。”
她也是在给皇后一个拿捏的机遇。
明显,他是被温陌寒的出身给激愤了。
陛下固然没有直说,但温陌寒的出身世民气知肚明。
“本来得了母后您的体恤,是不消折腾到宫里来。可谁晓得父皇方才把茶商的事情交给儿媳的人来筹划,外务府俄然不给银子。要三个月以后才结算。”
不似平常那般有很多嫔妃一早就来存候喝茶,陪着皇后闲谈谈笑。
陆清婉进了正殿,便看皇后在榻上禅坐,握着一串菩提子,口中诵念着心经。
她能感遭到九皇子眼神中的狂野与占有,并且还异化着一股难以言表的泄愤。
“如何变成了纯妃娘娘筹划?即便是如此,也没得上来就改了端方难为儿媳呀。”
明显这阵子人走茶凉的滋味不太好受,皇后娘娘也是在憋着劲儿找茬生机呢。
陆清婉一惊一乍,用心把戏做足,“当初儿媳开铺子养遗孤,是母后您特事特办,给儿媳做得主。儿媳对那些遗孤也说了,这事儿是皇后娘娘的功绩,她们但是一日三炷香的叩首呢。”
公然听到陆清婉这般说,皇后沉闷的眼神亮了一下,哪怕一闪而逝,也被陆清婉捕获。
“儿媳不管现在是谁操拾宫中外务,儿媳只认准了母后。”
陆清婉甩开了九皇子,心中唏嘘不宁。
哪怕闻声门口通传“武安王妃到”,皇后也没有展开眼,又念叨了半晌,才沉叹一口气,看着陆清婉也没有甚么精力头:“大着肚子呢,折腾甚么?不是早就免了你的存候?”
“也不是本宫不想管,而是宫中的大小事物都交给了纯妃筹划,本宫如果私行插手,她还不委曲地跑到陛下那边说小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