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姨娘跟在人群身后,嘴角噙着笑容,迫不及待想要看看凤倾城的模样。

“如何了?”

“佑哥儿,你是老身亲侄孙儿,本日你与三丫头暗通曲款,做出这等下作之事,实在可爱!”老夫人的凌厉的目光扫过赵天佑和凤倾歌,语气森然。

赵天佑这才看清是老夫人带人来了,顿时吓得不清,双手捂着裆部,躲躲闪闪,告饶道:“姑祖母且饶了孙儿这一遭吧。”

赵天佑玩的正起兴,被人打断非常不悦,顾不得本身未着寸缕,上前就给了拉着他的婆子一脚,将人踹出去老远,吼怒着:“谁这么大胆,敢来打搅爷的功德!”

赵天佑也是一头的雾水,刚才与她倒置鸾凤的是不是凤倾城,是赵姨娘的女儿凤倾歌,他眨了眨眼,回味着方才的滋味,屋里很黑,他的确没看清人,摸着就上了床,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,凤倾歌的身材,皮肤还真是不错,上就上了吧,一个庶出的罢了,大不了纳回家去就好了。

赵天佑穿好衣服,厚着脸皮对老夫人笑道:“姑祖母,是孙儿坏了表妹的名誉,但孙儿和表妹是两情相悦的,孙儿情愿娶表妹做正妻。”

他望着哭的肝肠寸断的赵姨娘,内心逐步腐败起来,恐怕赵姨娘也被人算计了,好笑这娘们儿还觉得能够算计到凤倾城,不想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,凤倾城连本身也算计出来了,到底是谁算计了谁呢?

现在,早有看事的婆子将灯点了起来,屋内顿时亮光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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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月三下五除二给床上女子大抵穿好了衣服,忙将人扶了起来,朗声道:“回老夫人,这是三蜜斯,并不是二蜜斯!”

几个强健的婆子用尽尽力往前一冲,门瞬息间被撞开,连门栓都断裂在地。

现在,统统人的目光都投向床上的女子,在粉色的帷幕下,大师只能看到女子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,并看不清面貌,只是女子口中蚀骨*的轻吟声,一向都没有断过,刚才淹没在一片混乱中,而现在在沉寂的房间内,格外的刺耳!

赵天佑现在还不忘想着秋月抛了个媚眼。秋月才不睬她,回身回了老夫人身边。

老夫人的心现在才算回归了胸膛,幸亏不是倾城,倾城但是侯府嫡派独一的嫡女啊,如果出了这等事情,该如何结束啊,三丫头虽也是长在本身身边的,但毕竟是个庶出的,方才天佑也说了情愿卖力,将这件事讳饰下来,嫁出去也就完了。

赵姨娘揉了揉眼睛,又甩了甩头,瞪大了眼睛,才确信她的确没有看错,她一把推开秋月,将凤倾歌搂紧怀里,失声痛哭:“我薄命的三蜜斯,是哪个杀千刀的如此算计你啊!”

“秋月,去服侍蜜斯穿衣,秋玲,端盆凉水来,让她复苏下!”

身边的几个婆子得令,冲畴昔,就将在上面的男人拉开了。

可倾城已经定下婚事了,该如何对礼国公府交代呢?老夫人一个头俩大,这件事真的将她难住了。

老夫人毕竟春秋大了,折腾会子也没力量了,秋月早将赵天佑的衣服拿过来递给被打得捧首鼠窜的赵天佑。

看着床上胶葛的如火如荼,竟然连出去这么一群人都视若无睹的二人,老夫人完整发作了,怒道:“将他们给我分开!”

秋月和秋玲回声点头,秋月上前翻开了帷幕,一张俏脸立马闪过一丝惊奇之色,不由得“咦”了一声。

老夫人恨不得一脚将他踹回赵家去,她如何也没有想到赵天佑真的色胆包天,敢对如此算计倾城,可现在木已成舟,如果不让倾城嫁给赵天佑,又该如何是好呢?

“你这个孽障!老身明天打死你!”老夫人气的浑身颤栗,劈脸盖天对着赵天佑打了下去。

一语惊起千层浪,最惊诧的莫过于站在人群后的赵姨娘,她的确不敢信赖,觉得本身的耳朵听错了,卤莽的扒开人群,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床前,公然,阿谁靠在秋月身上,面色潮红,眼含欲色,粉面含春,神态不清的女子,不是凤倾歌又是谁?

,  “把门翻开!”老夫人严肃的声线传来,身后的秋月忙上前去开门,一推,门上了锁,忙转头批示几个健壮的婆子前去撞门。

没有了门的讳饰,里头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更加的清楚起来,听得世人都脸红的低下了头,特别还未出嫁的秋月和秋玲。老夫人的神采黑如锅底,也不顾甚么脸面了,径直冲到阁房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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