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并无不成。”李暄点头。
“呵。”李暄一声嗤笑，“有人敢问的话，我倒佩服他的胆量。”
“王爷这是真的决定了？”秦绾的话中多了几分当真。
秦绾脚步一顿，无法道：“宁王殿下脾气见长啊？”
“你一个女人家都不怕等个五年十年的等成嫁不出去的老女人，我一个大男人怕甚么？”李暄反问道。
“亲卫军？”秦绾疑问。
“哄本身的王妃，不需求冰脸。”李暄道。
“如果五年、十年都不可呢？”秦绾忍不住道。
“先归去吧。”秦绾回身往回走，一边随口道，“你是拿了帐本直接回都城吗？”
“……”李暄沉默了一下，轻声道，“陛下，不会的。”
“不敷。”秦绾翻了个白眼，没好气道，“醉清风已经绝种了，但悲灵笑梦我要多少能拿多少，不差你那一瓶！”
“这件事回都城再说。”李暄道。
“我有点活力，以是不想归去。”李暄说着，可语气中尽是笑意，哪有半点儿活力的模样？
“……嗯。”隔了一会儿，才听到李暄应了一声。
“我也说过，等你甚么时候当得了了，再当。”李暄接道。
“好吧，归去我赔你。”李暄道。
“如果然没点儿脾气，我们的陛下才该担忧了。”李暄背着双手跟在她身后，一边笑道，“就让他感觉我是闹脾气好了，来都来了，就当是陪你了。”
“陛下。”秦绾当即道。
“好吧。”不是甚么大事，秦绾本来也没兴趣追根究底的，只道，“王爷说陪我，是要陪到南楚吗？”
“……”李暄抽了抽嘴角，悲灵笑梦一样是苏氏出品，就算不像醉清风那样绝种了，但流落在外的也未几，到那里去要多少拿多少？但再想想这女子连绝种的醉清风都能弄到手，他又有点儿不淡定了。
“醉清风？”李暄一愣，明显他也是晓得当年南楚的灭门惨案的。
“嗯……”李暄想了想道，“你想要毒药防身的话，王府里仿佛另有一瓶悲灵笑梦，归去找出来给你。”
“好。”李暄也不在乎。秦绾是个有分寸、知进退的女子，不会提出让他做不到的前提，以是也无所谓，再说，没有不测的话，将来她会是本身的王妃，更没有甚么东西是不能给的。
“算了，先记取账，将来一起算！”秦绾实在也想不出能让李暄用甚么赔。毒药？找李暄不如直接找苏青崖呢。嗯……或答应以直接要珍稀药草嘛。
“不然凭我如何放得倒南宫廉！”秦绾道。
“冰脸王爷提及蜜语甘言来也不赖嘛。”秦绾打趣道。
“你拿甚么赔？”秦绾瞪他。
“怕被人问：寡人有疾，如之何如？”秦绾一本端庄地说道。
“啊？”秦绾茫然。她是看得出来天子实在对宁王还是很顾忌的，但这并不代表十几年的相处，多次舍命救驾就真的没有豪情了。不管于公于私，天子都不能坐视李暄一向不结婚生子才对。
“记得不久前我说过，当不了王爷想要的那种王妃。”秦绾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