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表哥的人?”白莲惊奇道。
这场祸事,要躲掉实在也很简朴,只要在江波纹来邀约的时候再吃一粒药,让本身“病”得起不来床就好了,江波纹总不能把个病重的人从床上拖起来。但是,江波纹的机遇,何尝不是她能扳倒江波纹的机遇?不过看谁更技高一筹罢了。
她模糊晓得宁王府在暗处有些人手,那人竟然连红苕会武功都晓得,明显是熟人才对。
“你去吧,把我的意义传达清楚。”白莲慎重隧道。
白莲等她出去,这才点起了蜡烛,将字条靠近了烛火,渐渐烧掉,随即清算了统统的灰烬洒进花盆里毁尸灭迹。
在她看来,扳倒了江波纹,不管对她本身来讲,还是对宁王府来讲,都是有好处的。
不管如何,必然要抓住这个机遇!
“夫人放心,红苕立即就去。”红苕点点头,起家拜别。
“不是。”红苕很必定地点头,“那人对奴婢很有敌意,他完整能够好好把手札送来,或是将飞镖扎在墙上树上,偏要对着奴婢射,挑衅的意味极重。”
一步走错,便是万劫不复,可如果错过这个机遇,又实在可惜。
烛火将白莲惨白的神采映出一丝赤色来,也让她眼中的精光更加腾跃。
闪烁的烛光中,她仿佛瞥见了一条光芒万丈的开阔大道,她会成为太子独一的宠妃,然后是天子的贵妃,连皇后在她面前都要退避三舍,然后她的儿子成为储君、新帝,她超出皇后,成为位份最高贵的太后……
“没有,不管是之前,还是以后,奴婢都没有感遭到四周有人。”红苕苦笑了一下。
白莲咬了咬嘴唇,沉默不语。
“这……奴婢要归去叨教李总管。”红苕踌躇了一下才道。
“你没看到人?”白莲道。
如果身边能多几个妙手,她也一定就怕了江波纹的算计,毕竟江家是文臣,总不会养着很多妙手的。
这类环境,只能申明此人的武功远远高过红苕,可恰好是敌非友,那么……纸条上说的打算是真是假?江波纹就算真的来约她去含光寺上香是不怀美意,可究竟她会遵循纸条上写的行事,还是另有打算?
起码,白莲感觉,现在她已经晓得了江波纹的打算,而江波纹却不晓得她已经晓得了。她在暗,江波纹在明,胜算还是很大的。
东华固然没有妾室不得扶正的端方,但能把妾扶正的也是极少数,或许她这辈子只能是个侧妃、贵妃,但江波纹的身份实在太高,让她有点对付不来。没有了江波纹,换个别的女子,除非太子能娶了凌霜华做继妃,不然就凭她是宁王表妹的身份,就充足压抑都城的王谢闺秀。如果趁着这段时候能生下太子的宗子,那就更完美了。继王妃能不能生出嫡子那还两说,当今皇上不就没有嫡子吗?
李暄不在,秦绾不在,她俄然有些心慌。
“可这是最好的机遇,如果能当场拆穿她的算计,或者干脆栽到她本身头上去就好了。”白莲捏着字条,很不甘心肠道。
“夫人就没想过,送这张字条来的是甚么人,又是如何晓得太子妃的打算的?”红苕提示道。
“王府……能借些人手吗?”好一会儿,白莲才问道。
王爷把她从暗卫营提出来放到这位表蜜斯身边时,给她的任务就是庇护表蜜斯,以及……帮着表蜜斯争宠。以是,这也算是她的分内之事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