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,世人皆是悄悄点头,也感到一阵热血沸腾。

“你口口声声的云州事,就是不晓得,云州究竟有甚么事,离了你就不可了?”就在这时,边上传来女子懒洋洋的声音。

庄分袂顿时神采大变,这个声音,他每次做恶梦都会闻声。当然,他这辈子他就没吃过亏,独一的一次就是栽在了这个小女子的手上,实在是……想健忘都难!

“云州统统参与了坦白灾情,对救灾倒霉的官员,上高低下总计七十一名,现在关在遏云城的大牢内,我不介怀你们冲进牢里去砍人,或者干脆放把火,全数烧死了事,归正也都是该死的。”秦绾道。

“我可要不起这门徒。”南宫廉“哼哼”一声,又斜睨着庄分袂。

劈面,南宫廉面沉如水,冷静地把那把一样不起眼的剑插回剑鞘。

“我方才传闻,庄师侄回绝了师父的号令?”秦绾淡淡地开口道。

“杀了云州的赃官贪吏。”庄分袂想也不想隧道。

三个字出口,白石滩上一片沉寂。

“你如何在这里!”庄分袂的神采更丢脸了。

以庄分袂和南宫廉的辈分,就连老一辈的蒲苍元都只能平辈论交,他们这些年青一辈的,必必要叫声前辈、伯父,可这个顶多不超越双十韶华的少女,竟然是庄分袂和南宫廉的师叔?那他们岂不是得叫……姑奶奶?

“你……”蒲苍元披头披发,目瞪口呆地指着南宫廉,半晌,忽的灵光一闪,脱口而出,“这小丫头该不会是你门徒?”

蒲苍元直接就石化了,另有之前想找秦绾搭讪的几个少侠,神采更是出色之极!

庄分袂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,煞是都雅,只是武林中人最是重视辈分,特别是师门的直系师长,南宫廉在场,不管如何他都是否定不了的,只得跳下白石,来到秦绾身前,深深见礼:“小师叔。”

“是。”庄分袂起家,一抬下巴,傲然道,“云州蒙难,我辈自夸侠义,当然要为百姓谋福。”

而他们之前竟然还想找她搭讪……别开打趣了……

“你放……”蒲苍元一句话没说完,就见面前寒光闪烁,头顶一凉,竟然是头发被人削了一大片。

世人顺着声音看畴昔,也让出一条通道来。

“哦。”秦绾点头,却不置可否,只问道,“如何为百姓谋福?”

“猖獗!”蒲苍元在南宫廉这里窝了一肚子火气,恰好找到了宣泄的方向,“你家大人呢?如何不教教你如何尊敬长辈!”

庄分袂被噎了一下,随即又道:“百姓缺粮,官府……”

“甚么你你你的,没规矩!”秦绾翻了个白眼,一声冷哼。

秦绾学着庄分袂之前的模样,盘膝坐在一块半人高的白石上,左边是荆蓝,右边是顾家兄妹,并不像是庄分袂那种端方如榜样的坐姿,反而一派落拓,很有几分慵懒风情,看得几个少年都红了脸。

“这句话本蜜斯还给你。”秦绾一声嗤笑,随即歪了歪脑袋,又笑道,“好吧,我记得了,你师父已经作古多年了,一辈子都没把个门徒教好,不晓得是不是被气死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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