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喜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去,侍卫们也都赶紧庇护着元帝走进坤宁宫。

这是众所周知的事,但是究竟的本相却鲜有人知,前皇后并不是病逝的,而是元帝毒死的。元帝出身不显,能够即位纯属幸运,晟王和景王都比他位高权重,元帝为了安定皇位,必须拉拢夜家和卫家,夜氏女和卫氏女心高气傲,哪肯屈居出身浅显的前皇后之下,是以元帝干脆毒死了她。

统统人都感觉一股冷气从脚底窜到头顶,元帝的神采都有点变了,这时俄然一名少女从神像后走了出来。

前皇后死状很惨,也很不甘,怨气不散,坤宁宫里多次被传闹鬼,以是夜皇后才不敢住出来,元帝也不肯踏足,命令将坤宁宫改成祭神殿,超度前皇后的怨气。内里除了平常打扫的几个寺人宫女,平常没有任何人出来。

侍卫们将元帝紧紧护在中间,渐渐向哭声传来的正殿走去,正殿的门紧闭着,神像前长明灯的烛火闲逛的映在雕凤门上,却并没有人的影子,仿佛在内里抽泣的真的是幽灵。

侍卫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没有一小我敢出来。

“皇上使不得!”高喜赶紧叫道,“皇上万金之躯,千万不能涉险啊!”

“没用的废料!”元帝冷声道,吓得一群侍卫都跪下了,“朕本身出来看!”

此时恰好一首琵琶曲结束,哭声更加较着,更加哀戚,令统统人都感觉毛骨悚然,本来清爽的夜风也变得冷森起来。

两个侍卫扬着刀壮着胆量上前,猛的推开门,内里甚么都没有,哭声也戛但是止。

走到坤宁宫时,俄然有低低的抽泣声从宫墙里模糊约约的传出,元帝的脚步顿时一停,唇角的笑意僵住,其别人也都不自发的绷紧了身子。

月色如水,桂香浮动,元帝带着淡淡的酒气,踏着颠簸的月光行走在雨花石铺成的小道上,中间不知哪个宫殿里传来相思的琴音,一曲琴音刚落,另一个宫殿里又传来幽怨的箫声,然后笛声、琵琶声约好了似的,一个接一个的响起,每一首曲子都勾魂摄魄,吸惹人想去安抚那孤单的人儿。

高喜谨慎翼翼的看了眼元帝,对侍卫喝道:“还不快出来看看,究竟是谁在装神弄鬼!”

坤宁宫里保护的很好,但毕竟悠长无人居住,一走进宫内,寂冷的气味劈面而来,配上越加清楚的哭声,即便是元帝也不由脊背发毛。

元帝一边走一边享用的听着,脚步却涓滴不游移的一起往栖鸾宫去。任这些曲子多动听,该给卫贵妃的殊荣还是必必要给,如许才气均衡皇后和卫贵妃的职位。这些妃子都明白这一点,却还是乐此不疲的每次都在这天勾引皇上,有皇后撑腰,她们当然乐意抓紧统统机遇争宠。

“莫非朕的龙气还怕它不成!”元帝冷冷道,独自向宫门走去,他倒要看看,前皇后是不是真的阴魂不散,还是有人在祸乱民气。

坤宁宫也就是中宫,是历代皇后的寝宫,元帝还是皇子时娶了一名正妃,在元帝即位不久就病逝了,元帝又封了现在的夜皇后,夜皇后为了表示对前皇后的尊敬,甘心不住中宫,而是把中宫中间的翊坤宫改名凤仪宫,作为本身的寝宫。卫贵妃的栖鸾宫在中宫的另一边,与凤仪宫隔着中宫对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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