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亲眼所见,的确是名不虚传!
李婧悠如此慎重的说出这番话,让江承也不由心中一热。
她明显猜到了本身的身份,还敢一起领他来到赵郡……
“阿婧……”李崇德没想到本身的女儿一向躲在内里偷听,现在又俄然闯了出去,哭笑不得的摆摆手,正欲解释,李婧悠又开了口。
“爹,皇上和奸臣一起残害了江家,现在尚书仆射江显只剩江承一个儿子,到处都在捉他,你又怎能忍心让他流落在外?”
她也不过方才熟谙本身,却肯如此为他说话……
而这个江显的儿子江承,也是朝廷现在命令严查的工具,他此前也一向听闻江承游学在外,免除了这一劫,却没想到江承竟也能沉得住气,在经历了如许的事情以后,还能稳住神,来到赵郡投奔他们李家!
说话的,恰是此前阿谁坐着马车带江承来赵郡李家的年青女子。
“你……”李崇德还想说些甚么,却被一个清脆的女声给打断了。
即便国运再不济,昏君又偏信佞臣之言,江显也还是忠心耿耿,现在却落得一个悲惨了局……
难怪他总感觉这个年青的大师闺秀分歧凡响,又有如此气度,当初他游学在外,便已经听闻了李崇德的女儿李婧悠之名,能文能武,才貌双全,不愧是几大王谢世族中最显眼的那一颗明珠。
江承是铁了心要要求李家收留的,现在听李崇德这么说,内心不由一紧,苦笑着说道:“长辈现在是罪臣之子,却要请前辈收留,的确是能人所难!”
“父亲,他是我领回家的,女儿晓得父亲毫不会眼睁睁看着他被昏君所杀,以是特地领他返来!更何况现在我们李家也一向在招贤纳士,江承是江显之子,又一向游学在外,女儿信赖,这江承毫不比我们此前招纳的贤才减色!”
“那么你的血海深仇呢?”
江承闻言,身子一僵,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迟缓而沉重地说道:“血海深仇天然要报,但不是现在……昏君现在已经大失民气,等他完整垮台之日,便是我报仇之时!”
李婧悠闻言松了口气,对跪在地上的江承含笑说道:“既然父亲承诺你了,你就快起来罢!”
“阿婧,你太性急了,我刚才的话尚未说完……”李崇德点头低笑,慢条斯理地说道:“我们赵郡李氏,夙来喜好招贤纳士,更何况你还是忠臣以后,收留你当然不成题目!只不过,你既然盘算主张,要留在这里,为免被追捕的官兵发明,今后你不能再用江这个姓!”
“我并非不肯收留你,但是现在内里风声正紧,朝廷派了重兵誓要缉捕你归去,以是……”
江承一愣,下认识地看向她,千万没想到她竟是李崇德的女儿!
李崇德看着他目光刚毅的神采,即使因为被官兵追杀而东躲**显得模样狼狈,但还是袒护不了他身为江家人的铮铮铁骨和傲然气势,不由想起了江承的父亲江显。